然而此时,刘秀手中兵书上,画有战神的页面的画墨线也逐渐的失去了以往的金光,都已成了暗灰色。
此时见状,宙天收回了法天象地,手持狼牙棒化为了原形;带着浩浩荡荡的妖兵正要冲进城时;忽然之间,碧蓝天空火光四起,十分耀眼,定眼瞧去,数百颗火球陨石从天而降,直向他们砸击而来。
妖兵见状,顿时吓得魂不在体,四处逃散,而九煞山魔则是八仙过海,各弄神通。会遁地的,遁地而逃,会飞的,振动翅膀飞上高空。宙天则是化作了一头九头雄狮,借助四肢的力量,躲闪过陨石,奋力逃奔而去。刘秀大胜之后,军中粮草不足,耿弇派运粮官蔡图去泉上运回粮草。可是这运粮官蔡图与盛逵耽搁了半日才回到城中。
耿弇这天心中本就是不悦,又听闻粮草误时,就拿起马鞭,将蔡图与盛逵绑在树上一顿好打。打得蔡图与盛逵二人那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疼喊不断。
从树下放下来之时,立即瘫倒在地。最后让两个士兵扶进了账中。不料,耿弇这一鞭打引得蔡图这人怨气横生,脑生坏水。
夜晚点起油灯,蔡图坐起,此时的他也将躺在旁边,另一塌的盛逵叫起。
“盛逵兄弟,你好些了没有?”
盛逵从塌上坐起,说道:“被耿弇小儿这样一顿毒打,我腰上实在是疼痛难忍呀!”
“耿弇只向着他的亲兵,把我等视作草芥,我倒要戏耍他一番!”
盛逵道:“耿弇他乃耿况之子,手上势大无边,是你我二人能敌得过的!”
“我有一计,可使你我二人夺得官禄,不在为这一小小的粮官,还可报此鞭打之仇!”
盛逵聚精会神的问道:“是何妙计?”
“我悄悄跟你说…………”
此时蔡图示意盛逵将耳朵凑过来听。
“我们俩在粮部混迹多年,早已在粮部是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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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逵听了蔡图计策之后,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妙计只有蔡图兄才能想到呀!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蔡图背着行囊去往仓屠营中。
仓屠一听,耿弇粮官来投,说要献计,心中不免一惊,立刻就让他进了账中,并设好了待客佳晏。
仓屠道:“耿弇待你不薄,你为何弃他?投我?”
蔡图:“哼!耿弇待我不薄!如若是这样我就不会投将军了!”
“前几日,我运送粮草之时在路上耽搁了半日,他却将我好友盛逵与我一顿鞭打。”
此时,蔡图扯开上衣,然后道:“看!这就是耿弇小儿鞭打出来了伤痕!”
仓屠定眼瞧去,只见蔡图后背呈现出了四五道血红的裂痕,还有的地方那是青一块,紫一块,其状真是惨不忍睹呀!
仓屠道:“没有想到耿弇如此待你,你来我这好好养伤,伤好后你在我粮部任职!”
蔡图道:“谢将军厚爱!将军不是一直想取得上谷吗!可是屡屡失败,我此次前来正有一计可助将军夺得上谷,如若夺不了,也可使刘秀大军军心涣散,难以作战。”
仓屠一本正经的看向蔡图道:“是何计?”
蔡图道:“你可知上谷泉上守粮官是何人?”
仓屠道:“这个我倒不知!”
蔡图夹了一块让送如口中道:“是田呈!”
“你可知田呈此人好酒如命,整日喝得醉生梦死,不醒人事。我一到他账中,他不是在醉卧塌上,就是与美人投壶作乐,早已没有了以前的防备之心了,也可见此时有机可图!”
仓屠更加高兴了,说道:“如何图之?”
蔡图道:“上谷几十万大军所吃的所有军粮竟在此处,我与好友盛逵里应外合可夺得上谷全部粮草!”
“但是……”
仓屠道:“但是什么?”
蔡图:“如若此事一成,我所要酬劳千金,府宅一座,官至县令!”
仓屠听闻后,大笑道:“你胃口倒还不小呀!千金我可以给你,至于府宅一座,官至县令这我倒是没有,不过你可以来我军中当一名步兵总领。这步兵总领管着六百号人,官已经不小了,俸禄已经够多了!”
绝对人精的蔡图暗自想道:六百多人!想我以往当粮官的时候才管百来人,现在六百多号人,俸禄也够,还有千金,这又有何不好嘞!有了千金,至于那府宅只不过鸿毛一片而已,到时随时都可以在盖一座!
“此事就这么定了。今夜,一更造饭,二更行军,次日三更进军泉上!”蔡图道。
而盛逵也是有着一股机灵劲的人,他趁着田呈醉卧之时,跑到了城上,以长官的口吻,对城上的守城士兵说道:最近王郎大军猖獗,耿弇将军派我来看守,你俩先行下去。
两个守城士兵一看,是上头长官来了,也不好说什么,直接跑下了城楼。
盛逵与蔡图已经相约举旗为号。次日三更之时,果然看见一面印有蔡字的军旗高高举起,随晚风飘扬而哗哗作响。
见状他立刻从身后扯出铁斧,砍断了吊桥,顿时十来万士兵如一窝蜂般的冲进了泉上城中,速度奔至田呈粮地。
解决了粮兵之后,众兵士如蚂蚁一般,快速有序的搬运着粮食,不一会就装满了整个粮车。少了粮车,众士兵便直接将粮食扛在了双肩之上,但一点也不耽搁行军的速度,这也许就是士兵以前艰苦训练的成果。
这个时候的田呈还在醉卧梦中,听到响动之声,还说了句,“吵什么吵!”随后又转侧过去,睡着了。
待田呈醒来,走出一看,见守粮士兵都放倒在地,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跑进数个粮仓查望,不望不知道,一望仓中竟然都空空如也,没有了一颗粮食。
此时的田呈顿时走路轻飘,魂不在体,傻睁着双眼,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