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只是大秦国,是这样的情况,历朝历代都是这样的情况,也正因为这样的情况,长久以来一直活跃在这片土地上,所以才让那些贵族和官员们手上的土地和钱财越来越多,而让天下的百姓变得越来越穷苦。
这种情况不是一朝一夕能够造成的,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种情况是上百年乃至上千年累积下来的结果。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只要这些百姓们没办法让粮食实现增产,没办法让这些粮食的产量超出那些贵族的,预计的话,那这些百姓们就永远都不可能摆脱这样循环的怪圈。
除非有一个人可以把这个怪圈彻底打破,禁止那些贵族们私人群龙土地,但是想要对土地进行改革的话,就变得非常困难了。
无论历朝历代,想要动土地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就算这个人是皇帝也没有好下场。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秦风虽然想要改变那些百姓们生存的情况,让这些百姓们都过上好日子,但是如果他贸然去动这些贵族的利益,让这些贵族的土地受到损失的话,别说是那些官员不会放过他了,恐怕就连秦正都不会放过他。
要知道,皇家本就是最大的贵族,有大多数的土地都在这些皇家的手上,如果他非得让皇家把自己的土地放安放下去给那些穷人的话,那秦风就要做这个带头作用,先把自己那上万亩的良田全都分给县里的那些百姓。
就算秦风真的这样做了,其他那些皇家的贵族也不会对他感恩,戴德也不会让他继续按照这样的方法行动,而是会骂他是一个傻子。
到时候的结果就是秦风被这些人杀死,然后这些土地再继续回到那些贵族的手中,情况也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想要动土地,并不是只需要颁布一些土地法令就可以了。正所谓上行下效,上面有政策,下面有对策。
就算秦风现在是皇帝,他以朝廷的名义颁布了土地改革的法令,想让那些贵族们强行遵守的话,也是不太可能的,毕竟他能够控制的,也就只有自己朝廷的一些事情。
等到这些贵族们的利益受到挤压之后,这些贵族们就会直接揭竿而起,要知道贵族揭竿而起和百姓揭竿而起的情况,可是完全不同的,因为这些贵族们不仅有钱,有人,甚至还有一些人圈养了一些私兵。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以这个积贫积弱的朝廷根本没办法抵挡这些贵族的揭竿而起,万一这些贵族造反的话,那给大秦国带来的就是灭顶之灾,别说是他这个皇帝和这个朝廷了,就连那些百姓们都不可能独善其身。
秦风当然不愿意给整个大秦国带来这样的情况,那些百姓生活的已经够苦了,就算那些贵族们的起义失败,他们的人全都死了,他们的子孙后代也会把他们的家产继承慢慢的发扬光大,到最后又会形成一批新的贵族,而那些百姓的则是经不起太多的折腾了。
要知道,无论是发生战争还是发生交战,就算是那些贵族只是小规模的起义造反,真正受苦的也还是这些百姓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秦风当然不愿意让这些百姓受苦,所以只能够选择另一个办法。
而秦风选择的办法就是彻底改革这个土地制度,那些贵族们之所以能够把土地慢慢的向自己这里圈拢,就是因为这个时代的那些百姓们抗风险的能力实在是太差了。
无论是发生洪灾涝灾还是旱灾蝗灾等等,这些百姓们都有可能颗粒无收,而这样的结果就是让那些百姓们好不容易被分到的土地,再次被聚集到那些贵族的手上,让这些贵族手上掌握的土地和财富就越来越多。
这些百姓们之所以没有办法抵抗这些风险,就是因为一方面这个时代的种植效率实在是太过于低下了,这些百姓们累死累活也只能够开垦一定程度的土地,并且对一定程度的土地进行种植。
但是根据秦风的调查,大秦国的全国各地,这些百姓们需要上交的税收和那些贵族的租金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就像是一场把自己的汗水和勤劳压在赌桌上面的豪赌一样,而这些百姓们从来都没有赌赢过。
这些百姓们可能没有受过太多的教育,所以他们根本没办法用算术的思维去来解释这些事情,只认为自己一年到头来勤勤恳恳,但是租金和税收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们根本没办法活下去,转而怨恨朝廷,怨恨那些贵族。
而来年,就算他们继续勤勤恳恳的种植那些庄稼和粮食,但是产量却依旧达不到自己心里的预期,就算不发生任何的灾荒,除非是风调雨顺,一个非常良好的年头,才能够让这些百姓种植的粮食,勉强够他们活下去。
而就算活下去,等到他们手里还是没有余粮等情况下,如果再一次遇到其他的情况,这些百姓们还是活不下去。
如果这些百姓们仔细思考一下这些粮食的亩产量和他们种植方法与天时地利的关系的话。
就会发现,就算他们能够每年都遇上风调雨顺的情况,也最多只能够让他们全家吃饱罢了,而这根本没办法让他们积攒下来太多的粮食,所以他们能够改变命运的办法,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培养出一个读书人,让他上京参加科考。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时代才把科考看作改变命运的唯一方法。
可是在秦风看来,这些百姓们的情况根本不是因为那些贵族们的税和朝廷的税,实在是太过于沉重而引发的。
可能主观原因是因为这两点,就是因为朝廷的税收和那些贵族的租金实在是太贵,所以才让这些百姓们活不下去,可真正的客观原因却是因为这些百姓们的种植方法和这个时代的亩产量以及粮食产量的情况,根本没办法养活这么多的人口。
这里倒不是说大秦国的人口实在是太多了,而是那些贵族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