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大秦国每一年收上来的赋税,其实是不少的,只不过那些百姓们交上来的赋税,不只是要养活这个国库,同时还要满足那些官员们的贪欲。
由于大秦国的地方官都是负责登记各地的赋税的,所以他们很容易利用赋税来做一些事情,比如说少交一些或者是少算一些等等。
而这些少交上去的和少算上去的,就全都被他们中饱私囊了,这也就是有些官员当了三年县官就能赚取十万两雪花银的原因。
除去这些地方官之外,这些地方官还需要上交到府里面,府里面再卡拿下来一批,然后再交到户部户部的那些官员们再留下来一批,所以上交到国库的赋税就变得非常少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皇帝只能够不断的提高赋税,根本管不上下面的那些百姓的死活。
所以那些读书人才辛辛苦苦寒窗苦读,为的就是当官发财。之所以当官之后就能发财,那是因为他们在当官之后都可以利用自己手上的权利来中饱私囊。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贪污受贿可是一件非常常见的事情,那些官员们彼此之间送送礼之类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过来追查。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哪怕那些农民勤勤恳恳的种田,不断的在地里面种出粮食来,但是却满足不了上面那些人的贪心,所以这些百姓们却根本过不上好日子。
而秦风来到这里之后,实行的那些各种政策方面的改革,就已经把赋税的主体从这些农民的手上转移到了那些商人的手上。
这些农民们一年累死累活,才能够种出多少的粮食呢?就算秦风现在使用了红薯和土豆,让这些农民们手上的粮食产量提高了,但是就算是按照之前的方法收税,也根本收不上来多少。
毕竟秦风现在弄出来的那些商业都是工厂化的生产,在流水线的作用之下,每天生产出来的货品量都是一个巨额的数量,如果把这些东西卖出去的话,那就可以赚取到更多的钱。
而秦风当然不会自己负责销售这一环节,他是把这些商品卖给了一些富商,然后再由这些富商组织一些人卖到各地去。
这样一来,朝堂上面所收到的赋税就不需要那些农民来承担了,而是由这些工厂和那些商人们来承担。工厂制作这些东西在其中得到的一些利润,就可以承担为朝廷的赋税。
而那些商人们在售卖这些东西们的时候,所得到的差价也就是利润,也同样要交上一部分的税。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些商人们虽然交了很多的税,但同样有钱挣,那些工厂虽然交了一部分的税,但同样也有钱赚。
而且这些工厂和商人们上交上来的税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也不再是那些粮食和粮食售卖之后的银钱了。
要知道之前那些粮食在上交上来之后,由于各地都需要把这些粮食折算成白银来上交到朝廷,所以就使得这些粮食在售卖的过程当中也容易被那些官员们钻空子。
在这些官员们钻空子之下,那些粮食售卖出来的金钱总也是不足的。
而且这也是一笔糊涂账,就算是朝廷派来了钦差,想要查一查账也根本没办法找到前些年那些粮食收格的记录。
毕竟粮食售卖不是一个固定的价格,根据粮食的优劣是否受潮发霉等等,同样有一个价格的浮动。
如果少数的粮食价格浮动的话,倒没有什么影响,但每一次收入上来的赋税都是非常庞大的一批粮食,这一点点浮动就足以影响到这些粮食的价格。
而现在,选择让那些工厂和商人们来交税的话,想要统计起来就变得非常简单了。
因为那些商人们从这些工厂里拿了多少的货,这些工厂卖出去多少的货,和那些商人们卖出多少的产品,都是可以进行溯源的。
如果那些商人们说的和这些工厂说的对不上的话,那就必然会有一方在撒谎。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些商人和那些工厂根本不敢逃税漏税,就连那些负责收税的官员也不敢再中饱私囊,只能够按照账面上面来走。
于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就直接被秦风给解决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些商人们上交的税不知比之前那些百姓们上交的税更多,而且根本不会让那些官员们贪污受贿。
也不会发生一些官员中饱私囊的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些百姓们生活的当然就越来越好了。
其实,在任何一个地方,从来没有人生下来当了官之后,就想要贪污的,只不过是被情况所迫。
如果其他的那些官员们都在向上司送礼,而你不送的话,那下一次上司再对你进行政绩考核的时候,就很有可能给你抹黑,让你原本的那些政绩被埋没,反倒给你添加上几笔。
如果是这样的话,甚至自己什么都没干,就容易狼铛入狱,所以那些官员们只能够通过贪污受贿的方式来和这些官员们打成一片,尽可能的给那些上司多送一点礼。
而他们每年的俸禄就只有那么点,那这些钱从哪来呢?只能够搜挂民脂民膏了!
而现在,这些官员们不需要再向那些百姓们收税,也就涉及不到需要送礼让上面的官员帮助自己掩盖的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些官员们根本不会和这些百姓有过多的纠缠。
所想的只能够是治理好这个地方的百姓,让这些地方的百姓多挣一点钱,毕竟只有这些百姓们能够带动更多的消费,才能够让自己这边交的税更多。
所以秦风这一次改革,相当于从根本上面改变了整个大秦国的赋税结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大秦国的那些官员们顿时为之耳目一新,根本不需要再考虑之前贪污受贿的情况了。
这还只是地方上面的改革,对于朝堂上面的改革可就更大了。
所以从种种情况而言,秦风根本不需要这些官员的支持,而是需要那些百姓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