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眼中满是屈辱和绝望,最终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清泪顺着腮边缓缓流下。
与此同时,段丞相的夫人徐芷柔奉了皇后懿旨进宫拜见。
一路上,她心中满是疑惑,不知皇后此番召见所为何事。
徐芷柔踏入皇城,本以为会被引至皇后的寝宫,谁知却被人领到了另一处偏殿。
太监宫女们纷纷退出去以后,偏殿之中竟空无一人,不见皇后的身影。
徐夫人大吃一惊,惊慌失措地喊道。
“皇后究竟在哪里?”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偏殿中回荡,却无人回应。
徐芷柔在偏殿中焦急地踱步,心中暗自揣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是皇后另有深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芷柔的心情愈发焦躁不安。
寂静的宫殿中,回荡着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
殿外传来的声响逐渐清晰,一个身穿龙袍的男人龙行虎步,气势威严地来到她的跟前。
还不容她分辩半句,那个男人猛地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径直走进了旁边的帷幕里。
时光仿佛凝固,许久之后,两人才缓缓整理衣衫,走了出来。徐芷柔一脸屈辱,却又无可奈何地坐在皇帝的腿上。
“陛下曾经答应臣妾,忘记当日之事,为什么还要如此对待?”
徐芷柔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哀怨。
皇帝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当日你怀胎六甲,朕以皇后名义,接你入宫担任教导公主的女官,实则是入宫待产,随后你诞下一位小公主,寄养在孙贵妃名下,应你之意,取名清欢,你可记得?”
再度与皇帝有了这般亲密接触,徐夫人心中尽管充满了极度的不适和抗拒,但在皇帝的威严面前,她丝毫不敢反抗。
“臣妾记得,无时或忘!”徐夫人的声音细若蚊蝇,透着无尽的无奈。
“你嫁妆里有祖传两把纯金长命锁,起初并没有刻字,后来一把给了你的长子段誉,另一把就给了清欢,并刻字作为纪念,可有此事?”
皇帝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徐夫人。
徐夫人微微点头。
“确有此事,陛下也承诺臣妾,等臣妾出宫以后,忘记那天之事,您为什么要旧事重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皇帝冷哼一声,脸色阴沉。
“朕给清欢找的驸马,那可是文武双全,古今无双,可她却不满意,偏偏喜欢上了你相府的公子段誉,并怀了段誉的孩子,你可知道此事?”
徐夫人听闻此言,犹如五雷轰顶,吓得浑身酥软,口中喃喃道。
“造孽啊!”随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皇帝见状,先是一惊,而后连忙伸手捏她的人中,又俯身做人工呼吸,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徐夫人救了过来。
“你为何不阻止她?”
皇帝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们为什么不对段誉严加管教,慈母多败儿,这叫你自食恶果!”
徐夫人的脑袋此刻仍然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她定了定神,艰难地说道。
“这事儿如果当真属实,臣妾也无颜苟活于世,即刻自尽以谢罪!”
皇帝寒着脸,冷冷地说道:“现在还等着查验结果,你也在此听信吧!”
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刻都显得无比漫长。
过不多久,孙贵妃迈着轻盈的步伐匆匆进来禀告。
“启禀圣上,清欢公主尚属完璧,所谓怀孕,都为和段誉做长久夫妻而说的谎言,请陛下明鉴!”
皇帝和徐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心中的巨石总算暂时落了地。
自孙贵妃进来之前,徐夫人就已经强打起精神,恢复了理智,此刻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夫人,说道。
“朕再给段誉一次机会,派他去淮扬担任盐道御史,如果敢抗旨不遵,就净身进宫吧!”
徐夫人吓得冷汗直流,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她接连磕头,如同捣蒜一般,口中不停允诺。
“臣妾一定谨遵圣意,绝不让段誉再有任何非分之想,更不会让他觊觎三公主。”
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下去吧!”
徐夫人如蒙大赦,惶恐地退了出去。
在朝堂之上,大雍和大理国的臣子们为了让四皇子跟大理国公主和亲的事儿,反复切磋谈判,各抒己见。
大雍的大臣们认为,和亲能够巩固两国的邦交,促进和平与繁荣。
“陛下,和亲之事乃是千古美谈,若能促成,定能保我大雍边疆安宁,百姓安居乐业。”一位老臣拱手说道。
而大理国的使者则面露难色:“吾国公主金枝玉叶,婚姻大事需从长计议,且公主本人意愿也需尊重。”
双方你来我往,争论不休。
“和亲之事,关乎两国情谊,万不可草率决定。”
“但此事拖延已久,若不能尽快定夺,恐生变数。”
尽管双方言辞激烈,但始终未能达成一致,让四皇子跟大理国公主和亲的事儿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大雍皇帝为此事颇为烦恼,他深知和亲若不成,两国之间的关系或许会变得微妙。
“朕本欲借此联姻,加强两国友好,怎奈事与愿违。”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肃穆。
皇帝目光威严地注视着下方,开口说道。
“林中,你和三公主的亲事断不能退,朕答应你同时尚大雍和大理两位公主,你求一块封地尚主的事儿,朕也应允你!”
大理公主听闻此言,心中欢喜不已,娇美的容颜上瞬间绽放出如花般的笑靥,含情脉脉地望着林中。
林中赶忙跪倒在地,声音洪亮而恭敬。
“微臣林中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帝微微抬手,令他抬起头来,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