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抱着苏清漪进去后,重重关上了寝宫大门。
独留下敬钰清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外,看起来凄凉至极!
下一秒。
寝宫的大门再次打开,林轩眼眸火热,如风一般快速冲出。
一把拉住敬钰清的小手,环抱而起。
“殿……殿下,您这是?”
敬钰清一时间愣住了,有些手足无措。
林轩嘿嘿怪笑了两声,说道:
“爱妃,虽说今日喜得一美人,但本皇子是不会厚此薄彼的,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当然要一起宠幸啦!”
敬钰清俏脸通红,羞赧动人,就这样被林轩抱着进入寝宫。
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乖巧地顺从了。
侍卫宫女们识趣地放下了帘子,悄然退到寝宫外。
寝宫内,一时间春意盎然。
……
静心殿,御书房内。
乾帝正整理卷宗,听得大太监韩成仁的回禀后,不由得抬起头,满脸惊诧道:
“你是说……政儿解开了八面玲珑锁?”
“回禀陛下,这些都是陶然苑的侍女告诉老奴的,奴才万万不敢胡言!”
韩成仁弯着身子,恭声道。
乾帝点了点头,平日里板着的脸忍不住舒展,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有本事了!”
“奴才不知!”
韩成仁苦涩一笑,摇了摇头。
“政儿解开了八面玲珑锁,然后呢?”
乾帝来了兴致,追问道。
“后来……”
韩成仁轻笑一声,靠到乾帝的耳边轻声低语了一阵。
“什么!未行婚姻礼法,这臭小子岂可……荒唐!我当他变了,怎还是这般喜好女色!”
乾帝大怒,喝道。
稍许,乾帝沉默了片刻,展颜笑道:
“不过……既然是苏清漪的话,那倒是极好!”
说到这,乾帝的眼中闪过一抹精芒:
“政儿解开了八面玲珑锁,按照苏清漪此前定下的约定,理应要嫁过来,这对大乾皇室,可是有着诸多好处啊!”
林轩私自把苏清漪骗入宫中之事,乾帝早就知晓了。
他很清楚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儿子有贼心没贼胆,必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恰逢大魏使团前来挑事,他是想着处理完此间事宜,再去陶然苑放人。
八面玲珑锁的事,乾帝也是有所耳闻。
据说此物是与苏家交好的一位世外高人所赠,扬言能解得此物者,便是苏清漪的如意郎君!
不过那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有人能够解开,其难度可见一斑。
没想到林轩这个臭小子,居然能带来那么多惊喜。
先是力克大魏使团,在文斗上大放异彩,又是破解了八面玲珑锁,彻底拿下苏家苏清漪。
如此一来,便能顺理成章地让皇室和世家联姻,可谓是亲上加亲。
沉吟了片刻,乾帝眉头一皱,突然出声道:
“不过沉迷女色终究不好,迟早会把身子弄垮,不能再让这臭小子胡来了,要让他知道节制!”
韩成仁无奈一笑,回道:
“陛下,二皇子殿下喜好女色人尽皆知,戒吃喝尚且容易,戒女色……恐怕很难啊!”
乾帝冷哼了一声,沉声道:
“这小子……七日文斗之约已过三日,他却还在那温柔乡中厮混,实在是没点分寸,快,去把他叫过来!”
“是!”
韩成仁连忙应下,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御书房。
同一时刻,寝宫内云雨初歇,刚刚偃旗息鼓。
林轩随意披着一件长袍,站在铜镜面前,打量着自己重生后的这副身躯。
五官英俊帅气,眼眸漆黑深邃。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在身后,虽为男儿身,但多了一缕秀气。
他长舒了一口气,面容疲惫。
“锻炼身体,刻不容缓!”
林轩自嘲一笑,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一旁的大床。
床单上盛开着一朵鲜艳的红花,看起来极其刺眼。
苏清漪静静地躺在一旁,眼角可以看到未干的泪痕,显然哭过一场。
她眼眸紧闭,传来微弱均匀的呼吸声,睡得很香,时不时发出梦呓声。
“殿下,韩公公恭候多时!”
门外,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韩公公……韩成仁?”
林轩眼眸一凝,终于想起了那所谓的韩公公所谓何人。
他是宫里年纪最大的太监,乾帝尚未登基时,就伺候在旁。
韩成仁,这位在宫中备受尊崇的太监,手握圣旨的起草与传达大权,不论是什么圣旨,基本上都是他代笔或是口传,他的到来无疑预示着乾帝的召见。
林轩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整装待发,临行前还在两位妃子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温柔的低语:“夫君去去就回。”
踏出寝宫,林轩脸上洋溢着笑容,对候在门口的韩成仁道:“让韩公公久等了,真是过意不去。”
韩成仁惶恐的躬身回应:“二皇子言重了,这是奴才的本分。”
林轩好奇地问:“韩公公此来,是否为父皇传旨?”
韩成仁摇了摇头,解释道:“并非如此,陛下邀二皇子前往静心殿御书房,共同商讨与大魏的文斗事宜。”
林轩闻言,笑容更加灿烂,道:“我正有此意,公公特地跑一趟,真是辛苦了。”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根金条,悄悄塞到韩成仁手中。
“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
韩成仁欲要推辞,但林轩正色道:“公公平日里为我周旋,我感激不尽,这点小意思,还请笑纳。”
韩成仁见状,只好收下,心中对林轩的赏识又增了几分。
随后,他引着林轩前往御书房。
御书房内,乾帝正在审阅公文,见林轩到来,便放下毛笔,目光如炬地审视着他。
“政儿,文斗之事,你筹备得如何了?”乾帝开门见山地问。
林轩神态自若,回答道:“儿臣尚未准备。”
乾帝眉头一皱,沉声问道:“这是何意?”
林轩微微一笑,解释道:“文斗之胜,儿臣早已胸有成竹,无需过多准备。七日之期,即便准备再充分,也不过是临时抱佛脚,难以起到决定性作用。儿臣所虑者,乃是大胜魏国后,他们恼羞成怒,挥兵南下。届时,还需父皇坚守底线,不惧一战。”
乾帝听罢,怒色渐消,笑骂道:“你这臭小子,倒是长本事了,居然敢教训起父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