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被打倒在地的质子,脸色狰狞,他们恨不得现在就一拥而上,把秦无忧彻底解决。
但他们不得不承认秦无忧的武力值简直爆表,他们这么多人同时出手,都没有办法获得优胜。
他们当中也有一些武将的后代,也有一些从小习武的人,更有一些身材健硕,力大无穷的质子。
可无论是哪些人,他们集中所有的力量,都无法伤及秦无忧一分一毫。
光是当下的战斗,就让他们的心中觉得心惊肉跳。
如果要是可以,以后还是少与这些人之间发生争斗。
“这该死的秦无忧,怎么感觉比以前的时候还要凶猛?难道他是一个怪物,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脱胎换骨,而且实力还如此强悍?”一个世子发出一声感慨。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瞬间,周围的世子都相继点头。
他们光是回想起当下发生的事情,内心深处却带着几分无奈。
这个秦无忧确实恐怖至极,从最开始的寻花问柳到现在的大周将军,不仅领兵打仗是一绝,就连帝都周围的那些军队也是由他所训练。
“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这个可恶的混蛋吧,如今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不能再让他这么嚣张下去。”
“真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多人凑在一起,居然哪一个人没辙,这要是传了出去,我们质子团的脸面还往哪里放?”
旁边的质子忍不住抱怨:“你还好意思开口说,我们大家几乎把所有能用的手段全都用了,可到了最后不还是无功而返?”
“这个家伙就好像是一个疯子,根本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如今这个样子,也只能够认命。”
声音之中夹杂着几分无奈,开口说话的时候也是觉得有些忧愁。
而听到这些话,一旁的李常春忍不住向着外边望了出去,越来越好奇那个叫做秦无忧的是什么人。
凭借一己之力,居然可以搅动整个质子团的风云,而且还让这些人束手无策。
“那个秦无忧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刚才说到了帝师府?”忍不住问道。
这短短的一句话,让在场的质子脸色一变。
他们的内心深处都带着不满,眼前这个新来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居然在这时候询问秦无忧。
“没事的时候少问关于他的事情,如果你想在质子团里待下去,就老老实实的跟我们站在一起。”
“不要以为帝都这里很好,生存里边有很多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不想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开口说话的质子,微微眯起眼睛。
听到这些话的那一瞬间,李常春意识到这些人明显有问题,他们之前在那里一直说秦无忧的坏话。
再加上几个人相处的时候,这些人几乎都是一些酒肉之人,压根就不像是什么正派之辈。
与其和这样子人相交,还不如与刚才的秦无忧相谈。
他心里已经暗自下定决心,等到一会离开,就立马去寻秦无忧。
而离开醉乡楼的秦无忧,脸上的表情极为平静。
这反倒是让一旁的李焕成有些好奇,主人这一次过来这里了,明显是想要将这些质子收归己用,为什么刚才却狠狠的嘲讽了他们一番?
里边透露出很多弯弯绕绕,让他一时之间难以理解。
“主人,为何刚才的时候要和那些人发生冲突,而且双方之间的麻烦还闹得很大?”
“这些质子平时不太好对付,为人狭隘,又是一些阴险毒辣之辈。”
“你刚才那么做就等于特地站在了他们的队里面,跟我们最一开始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
言语当中的意思非常的简单,秦无忧并没有开口回答,而是抬头仰望着天空。
大周的帝都看起来繁花似锦,但对于他而言,也不过就是一个比较大的牢笼。
如今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他必须要在这牢笼之中截取一线生机,尽快逃离此地。
成为一个笼中之鸟,只会一辈子受到这里的束缚。
他长叹一口气。
“有些事情和你想的不同,我跟这些质子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想要让他们和我站在一条船上,哪有所想的那么简单?”
“与其在他们的身上大费周章,还不如从那个新来的质子入手,若是能够将他收为己用,我就能随时掌握质子团的动向。”他声音清冷。
李焕成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秦无忧,心中也是忍不住惊叹。
他本以为秦无忧这一次只是为了宣泄心中的不满,没想到是步步为营,几乎每一件事都在谋划之中。
光是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惊叹。
两个人很快就回到了府内。
最近这一段时间还有不少的事情要进行处理,秦无忧开始重新忙碌府内的事务。
等到夜色降临,门外突然之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的李常春,他在帝师府外来回踱步向这里边偶尔张望,最终还是壮着胆子走了上去。
其实他现在心中也是感到有些震撼,根据他的了解,大多数质子团的人都住在自己的府内。
这些人很少在宫中任职,哪怕是有了住处,也只是稍微大一点的院子,如同秦无忧这里如此气派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
“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李常春求见帝师大人。”
两个手在外边的侍卫互相对视一眼,秦无忧早就已经交代过。
如果这个李常春过来这里就进去通报一番,然后直接让他进入到府内。
“还麻烦你在这里稍等一下,地师大人日理万机,平时的时候有不少的事情要进行处理。”其中一个侍卫拱手。
他匆匆忙忙的向着府内走去,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又重新走了出来。
“李大人请。”
听到这句话的李常春略有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府内的豪华气派让他觉得有些震撼,而且来回巡逻的士兵明显是豢养的私兵。
要知道大周国内明令禁止没有帝王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允许养私兵。
何况是一个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