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护眼睛,林尘让所有人在眼睛上蒙一层红纱,免得眼睛被一片白茫茫损伤。
正在林尘一众人火速往突厥藩王的老巢赶去时。
镇西关外,翟将军正面临两千突厥兵。
他们的装束实在是奇装异服,穿着厚重的鲜艳衣袍,头发都编成小辫子模样。
突厥人善骑马,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突厥战马很健壮,比大夏寻常战马还要大上一圈。
突厥人亦如此,个顶个的健壮。
他们身上挂着一些白骨制品,除正常的弯刀武器外,甚至有人用一根大腿骨和人的头盖骨做成武器。
正是这样的一帮蛮人,整日骚扰大夏边疆。
镇守关隘的大夏将士们都已准备就绪,个个严阵以待,准备和这批突厥兵开战。
今日领兵作战的,是陆东风,不见翟耀明。
那个手持腿骨头骨武器的突厥兵,明显是敌方的将领。
只见,他把手中另类武器对着陆东风一人一点,口中吐出些叽里咕噜,让人听不懂的话语。
他话音落下,两千突厥骑兵浩浩荡荡往镇西关这边杀来。
陆东风也不虚他,骑在马背上,手里大砍刀往突厥兵之处。
“将士们,杀啊,杀光这些突厥兵,捍卫我镇西关百姓与疆土!”
两方人马互相厮杀而去。
两方人像是掺在一起的红豆与绿豆,难分敌我方。
突厥兵凶残,大夏这边的士兵也很勇猛。
陆东风对上突厥那边的将领,手中长柄大砍刀往敌方头颅上劈去!
敌方将领阴沉着脸,撑起手中另类兵器格挡,挥开陆东风的大砍刀,兵器往陆东风头上砸去。
磅一声响,敌方将领好大的力气,让陆东风虎口都微微发麻。
身下骑着的骏马,更是撩起前蹄。
陆东风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持刀,顺手把身边一个突厥兵砍倒。
陆东风手里的长柄刀,比得上关老爷的青龙偃月刀,又沉重还锋利,被砍中一刀,骨头当场就断。
纵观整个战局,开膛破肚,残肢断臂这种血腥场面比比皆是。
陆东风清理一下身边几个突厥兵,然后调整状态,再度往突厥将领攻去。
铛铛铛!
兵器交戈声不断,陆东风手里的长柄大刀很长,逼得敌方将领无法靠近。
他好像浑身都是劲儿,能接连好几下举着大刀砍向敌方将领。
他抓着长刀的刀柄一个横扫,刀刃几乎是贴着敌方将领的胸口扫过去。
为避开陆东风这一刀,敌军将领往后仰躺在马背上,却不想陆东风对着他的战马一挑,战马掀起前蹄,把敌军将领给掀到地下去。
他兵器丢在一边,还十分狼狈地滚两圈。
“今日我来取尔项上人头!”
陆东风大吼一声,一手捏着缰绳,右手握着大刀在马右侧。
他骑马朝敌军将领冲过去,手中大刀准备从下往上给敌军将领开膛破肚,吓得敌军这将领是连滚带爬才堪堪躲开。
他口中,又叽里呱啦说着陆东风听不懂的突厥话,然后周围突厥兵来掩护他撤退。
陆东风岂能让他们这么回去,当即对弓箭手大喊:“弓箭手,给我放箭,射杀他们!”
弓箭手立刻弯弓搭箭,对准突厥的士兵。
这些突厥兵,鲜少有佩戴盔甲的,对他们放箭相当有用。
陆东风这边万箭齐发,铺天盖地的羽箭往突厥兵射去。
不少忙着逃亡的突厥兵中箭,一箭未必能取他们性命,但他们从马背上掉下来,会被战马踩踏而死。
不少战马连中数箭,也轰然倒地。
陆东风率兵追不到三里地,看他们跑远,停在原地,没有继续乘胜追击。
这突厥兵,此番来去匆匆,死在这场小战役下的,起码有四五百人。
来两千人损失四分之一回去。
一边的小卒对陆东风不再乘胜追击的事,还感到纳闷不解。
“陆副将,我们为何不乘胜追击了?”
“这是翟将军的军令,军令如山,你我还要抗令不成?”
但将军既然这么下令,那自然有将军的道理。
陆东风没想太多,让人收拾一下战场。
这时,刚才问陆东风的那个小卒突然指着前方,“陆副将,突厥兵怎么又杀回来了?”
陆东风扭头看去,只见几里地外,突厥兵在那里叫嚣,颇有些寻衅滋事的感觉。
看着敌方欠收拾的模样,陆东风万分艰难压下杀过去的心,转头冷处理这帮蛮人。
但突厥兵还是持续在几里地外挑衅叫嚣,陆东风都不知道他们发什么邪风。
此时,翟耀明居然出面,几乎是率领整个镇西关的所有兵力,近六万来兵,浩浩荡荡出镇西关。
此举让陆东风惊愕,将军为何如此小题大做,敌方只两千人不到,他竟带镇西关所有士兵出关。
“传本将军军令,大军向前压近五十里。”
看到翟耀明出动这么多士兵,还要向前压进,那一千多突厥兵,早和慌乱的猴子一样,跑得不见踪影。
突厥兵都跑了,翟耀明不仅没带兵返回镇西关,反而还向前推进百里,然后驻扎在关外。
翟耀明大马金刀地坐在营帐前,目视前方,似做好面对强敌的准备。
陆东风上前,对翟耀明问:“将军,您今日为何小题大做,率领所有将士出关呢?”
“小题大做?东风你此言差矣啊,看看探子新传来的消息,你就明白了。”翟耀明说着,递给陆东风一纸战信。
上面是探子亲笔所写,小批突厥兵是圈套,突厥兵调走三万兵力是假,目的是为诱人深入,万不可上当中计!
瞧见探子带来的新消息,陆东风一脸的不可置信。
“突厥人,什么时候这么狡猾了?怪不得将军不让我继续往前追,我们差点上当了!”
“是啊,那假意调走的几万大军,说不定藏在前面什么地方!因此,我才带大军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