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见大夏士兵手里的铁疙瘩火光亮一下,他的士兵就被打死一个,血液溅得哪哪都是!
阿史那沙必神情好似见鬼一样,他没想到营地里居然会出现大夏的士兵。
这感觉好像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
在阿史那沙必的心目当中,大夏士兵不比他们突厥人强悍,他打心眼里瞧不起大夏人。
但此刻,在他身边兵力不足时,大夏士兵却神不知鬼不觉摸到他的营帐外。
这实在让阿史那沙必想都不敢想。
他甚至想不通,林尘一众人到底是怎么避开突厥探子,来到他营帐前!
还有,他们手里的铁疙瘩,阿史那沙必从来没见过。
这是大夏新研究出来的兵器吗?好生厉害!
混乱中,阿史那沙必身边的一个士兵被射杀。
他才从恍神中清醒过来,正欲带士兵反抗。
却听林尘高声道:“放下兵器,举起双手投降饶你们一条狗命!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林尘喊完,才意识到这些突厥人可能听不懂他说的话。
那问题来了,林尘也不会突厥语啊,这该如何让突厥兵束手就擒呢?
语言没有统一,真是不方便沟通交流啊!
这时,突厥藩王阿史那沙必在突厥兵的拥护下对林尘开口:“你是何人?为何到我突厥营地作乱!”
林尘啧啧两声,心说突厥人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怎么着,你们突厥能到大夏关外作乱,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我不能来你们军营放火枪啊?
林尘正想这么说,邓济迫不及待抢着得意道:“你眼前这位,是我大夏无双的监察使,也是征西大将军,林尘是也。”
“我们林将军有通天彻地之能,尔等野蛮之辈识相的话,速速束手就擒,否则你们今日一个活口都别想留!”
林尘尴尬得脚趾抠出三室一厅来,邓校尉实在夸张了!
阿史那沙必还是一脸懵逼,林尘又是何人?
“哼,我只知道,镇西关的翟耀明!林尘又是哪根葱啊?用你们大夏的话说是,装神弄鬼,故弄玄虚!”阿史那沙必很是不屑。
见他态度仍旧嚣张,林尘都被气笑了。
“从前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今日我让你对我铭记在心,如若我办不到,那是我没用!”说完,林尘立刻对手下士兵发号施令。
“开火,不用对他们手下留情!”林尘话音落下,手下士兵立刻对着突厥兵再度开火。
砰砰砰的枪响过后,又是百来人倒地而亡。
阿史那沙必瞳孔紧缩,竟连反抗都不敢反抗,大喊道:“快,掩护我离开!”
“想跑?没那么容易!”林尘手指对着阿史那沙必一点,对士兵发号施令。
“给我打,不许他们撤退,所有人切记,不要和突厥兵近距离肉搏,手中火枪给你们,是要你们多用的!”
将士们应声,然后瞄准突厥兵开火。
今晚这场仗,打得真叫一个痛快,自以为强悍的突厥人,还是头一次这么没还手之力。
林尘的一千五百名士兵个顶个神情兴奋,毕竟今晚他们真是扬眉吐气!
“将士们,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都给我冲啊,咱们今晚生擒个突厥的藩王回去。”林尘拔出刀,指着天对士兵们大喊。
士兵们抱着火枪在他后面对阿史那沙必穷追不舍。
枪响接二连三,负责掩护突厥藩王离开的突厥兵一个接一个倒下。
突厥藩王人都麻了。
他愤恨得眼红,对林尘咬牙切齿道:“有本事,你们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我们来一场真正的较量!”
“你当我们傻啊?放着好东西不用,和你们这群野蛮人动粗,你想得真美。”
突厥藩王气得不轻。
林尘还不知道他是突厥的藩王,还对他说:“让你们的藩王出来求饶,我们或许能饶过你们这些突厥兵,你们藩王何在啊?”
尽管不敌林尘,阿史那沙必还是昂首挺胸道:“我就是突厥藩王,向你们求饶,那是不可能的!”
林尘恍然大悟,“噢~你就是那煞笔?”
“不错,你知道我的大名?”
“见过煞笔的,没见过你这么煞笔的,竟用煞笔当名字。”林尘无情嘲讽,虽说他知道这个沙必在突厥可能有很好的含义。
阿史那沙必没心情和林尘玩绕口令。
他心中五味杂陈,没想到英武一生,今夜居然被一个如此年轻的小伙子逼到这个地步。
“你们究竟是怎么避开我突厥探子的?”阿史那沙必心里很疑惑。
他不是那么没脑子的人,虽说把大部分士兵都调出去,身边剩不到五千人,但他为保险起见,在营地外派出很多探子。
怎么林尘能避开他的探子,跑来营帐呢?
“我们大夏有句古话,叫山人自有妙计!你管我们怎么来呢,有时间问这个,还不如赶紧投降。”
阿史那沙必沉默片刻,才发现林尘身上的衣裳很特别。
他哪怕再傻,都能看出来,林尘是靠这身白衣裳,躲过探子的视察。
殊不知,林尘又藏一手,这件衣裳反面还能用呢!
“发什么愣?你败了!到底投不投降?别耽搁时间。”
这个突厥藩王要是不投降,林尘提着他脑袋回去交差。
当然他要投降最合适不过,后面大夏还能以他和突厥谈谈条件什么,主动权能掌握在大夏人手里!
“如果我投降,你真能放过我的士兵吗?”
林尘挑眉,格外高看这个煞笔一眼,看他这样,是决定一人做事一人当啊。
“只要你投降,我自然犯不上浪费资源,打死你这些手下。”
阿史那沙必深吸一口气,决定放下骄傲,保下这些士兵。
“那我投降,你要说到做到…”说完,他回头对突厥兵们简短地说一句突厥话。
这些突厥兵乖乖将手中武器给放下。
只是阿史那沙必面色铁青,败给林尘这么个小子,他不太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