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悬崖峭壁对你们来说不困难吧?”
李裕带着答案询问,龙五和他的手下迅速回应。
“不困难。”
“出发。”李裕一声令下,小队人马集体出动。
……
山寨前,大路。
土匪在这里守着,得知士兵再次来袭,眼神里满是兴味。
尤其是那被称为二哥的男子,更是得瑟。
“看到没?官兵就是愚蠢,这又给我们送装备,送人头来了。”
“兄弟们,打起精神,等此战告捷,我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生快活快活。”
“好好好。”长久以来的胜利,让土匪格外得意,士气更是高涨。
将领在底下都能听到他们的欢呼声,眉头紧皱,转头看向自己的士兵,压低声音道。
“此次是我们一雪前耻的好时机,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士兵的声音虽然克制,但语气里的激动不着掩饰。
将领满意笑笑,握紧手中的手榴弹,默默看着前方,瞄准方向。
待找到合适的时机,他直接一个手榴弹掷了出去。
瞬间,土匪被炸的四分五散,到处都是残肢断骸。
至于有幸躲过一劫的,则满脸惊恐,彻底呆住。
而那被称为二哥的男子,腿直接没了,他痛苦的挣扎,嘶哑着声音下达命令。
“撤,撤退,快撤退。”
这里的情况,山寨大当家很快得到消息,心中惊恐之时,赶忙做出反应。
“去,把人质带上来,有这张底牌,亮他县令也不敢上前分毫。”
“是吗?”陌生的声音传来,山寨大当家眉头紧皱,猛的一拍桌子,气势尽显无疑。
“谁?滚出来。”
“孙子,是你爷爷我。”李裕在龙五等人的簇拥下,出现在了大当家面前。
他的这张脸很是陌生,大当家从未见过,稍作猜测,随后开口。
“你是其他山寨过来趁火打劫的?”
“放肆,这是我们六皇子,你们这些山匪怎配和他混作一谈?”
龙五拔剑护在李裕面前,很有气势。
大当家愣了愣,旋即,癫狂一笑,决定破罐破摔。
“我管你是什么六皇子,五皇子的,来了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话。”
“来人,去催催,看人质怎么还没来?”
“人质吗?”李裕神秘一笑,看向龙五“龙叔。”
龙五闻言,转身出去,将一个全身缠满绳子的土匪提了进来。
此人便是大当家派去找人质的。
现在他在这里,那人质呢?人质在哪?
大当家的身子抖了抖,强装镇定:“不就是一个手下嘛,有什么特别……”
“那如果我说我已经把人质救走了呢?”李裕的话犹如神补刀,让大当家瞬间懵了。
在原地沉思许久,最终决定抓住李裕,效仿先辈,挟皇子以令重兵。
“兄弟们,给我上,抓住此人,我重赏白银万两。”
“你们现在迷途知返,还尚且有救,若一在执迷不悟,那就只有死这个下场了。”
这些土匪虽作恶多端,但也有很多是被逼无奈,上山为匪的。
李裕想救救这部分人。
可惜,他们不懂得珍惜机会,竟受了大当家的怂恿,拿刀对准李裕。
龙五和他的手下轻松应对,三两下的功夫,面前便躺倒一片。
大当家自知逃不过去,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满脸愁苦。
这时,将领从山下杀了上来,看到李裕在这,眼神里满是不解。
“六皇子殿下,你这是……”
“我来救人。”李裕言简意赅的回应,旋即,直接将收尾工作交给了将领。
自己带着县令的妻儿下山回到县衙。
此时县令正着急等待,看到许久未见的妻子儿子回来,感动的喜极而泣,利索的跪在李裕面前。
“多谢六皇子,多谢六皇子。”
“起来吧。”李裕将县令扶起,按揉眉心,神色间尽是疲态。
“想感谢我的话,就给我安排个屋子吧,我困了。”
“好。”县令爽快答应,带着李裕来到县令府最好的院子。
这里种满花草,空气宜人,偶有小鸟停在枝头鸣叫,一切都符合李裕对屋子的要求。
他满意一笑,推门而入,将县令和龙五等人隔绝在外,自己脱掉外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最近这段时间,李裕连轴转,想各种处事办法,确实甚是疲惫。
如今得闲,一觉睡到了次日早上。
县衙外,声音嘈杂,都传到了李裕的内院,他眉头微蹙,猛然惊醒。
“龙叔,外面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询问,龙五推门而入:“河东郡的百姓听说少爷你一天之内便歼灭了匪患,都想看看你的英姿,送点他们的心意。”
“贵重物品退回,简单代表心意的收起来。”李裕不想寒了百姓的心,就让龙五有挑选的收部分礼物。
闻言,龙五点了点头,瞬间知道该如何办。
半个时辰后,他抱着箱子入内,放到李裕面前。
“少爷,我看百姓都在送平安符,就收起来了。”
“嗯。”李裕点头回应,旋即,下达命令。
“龙叔,今天我们便启程回京吧,二皇子包藏祸心,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我担心司蓉蓉他们。”
“是。”龙五无条件听从命令,立刻下去吩咐。
等一切办妥,他才来到李裕面前,以长辈的身份宽慰。
“少爷,你也别太忧心了,皇子妃她不管怎么说,都是北邙的公主,二皇子手不敢伸那么长。”
“这可未必。”李裕轻声呢喃一句,抬高声音询问“准备的怎么样了?”
“随时可以出发。”
“嗯。”
就这样,李裕在县令的极力挽留下吃个午饭,便匆匆往京城赶去。
一路上,他归心似箭,丝毫不敢耽误,全程快马加鞭。
五天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短到了三天。
皇帝得知李裕今日归来,直接带着司蓉蓉和文武百官前往城墙迎接。
这阵仗,堪比皇上出游,二皇子在角落里站着,看着眼前这幕,心里记恨到了极点。
果然,父皇一直都这么偏心,给李裕的总是最好的,而自己的,总是差的。
可怨恨归怨恨,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