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立马收回动作,“承让了。”
男子知道,自己武力不李裕,刚才是他放自己一马。
如果战场上,现在自己早已身首异处。
他站直身体,“是小人输了,这一场,我服。”
他回头,同之前的几人一样,大声的说,“以后谁不服荣亲王,就与我作对。”
说完之后,转身看李裕一眼,便离开此地。
台下所有人见李裕一连赢三场,便知对方武力值在他们之上。
没有一个人再上去挑战,但也没有一个人说不服。
不过才三场,就让他们心服口服。
陈将军见这一幕,直接来到校场中央,“还有人不服?有的话上场挑战,放心,只论输赢,不伤性命,想上来的就来。”
才过去三个人,他手底下那么多人,总不能剩下的七人无一人敢上。
那也太丢他的脸了。
说了不要命,担忧他们连试都不敢试。
大家都从刀山火海中闯过,谁甘心落他人之后?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很快又有一人站了出来。
只见他站直身体,“小人来请教,还请王爷多多赐教。”
李裕见又有一人上台,礼貌的回答。
“相互指教,如我有不足,麻烦前辈指出。”
对方没想到李裕一个王爷,却如此谦卑。
瞬间他对李裕的好感噌噌往上涨。
这也是陈将军没想到的。
看来,这家伙对收买人心很有一套。
不过,既择明主,跟着这样的人也不错。
他心里有了另外一个打算。
李裕很快便打的对方节节退败,在最后一击,对方闭上眼睛准备接下,李裕收回自己的手。
“相互讨教,承让。”
对方没有感受到痛觉,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一声,随后对着台下的人说。
“以后谁敢不服容亲王,就是同我作对。”
送完之后便下台。
其他六人一人接一人往上和李裕请教。
时间久了,李裕也感觉有些累。
龙五有些担心他身体吃不消,陈将军在一旁看着,想对他说把比试安排在下午,休息一会儿,下午继续。
不然,一连打十场,太耗费心神,更耗费人的体力。
对李裕来说,更是不公平。
李裕摇头,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落,透过脖子落入衣领。
在阳光的照射下,让他整个人显得特别有张力。
他轻声开口,“不用,下午大家还有事儿做,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浪费大家时间,继续。”
哪怕他感觉有些吃力,却觉得能坚持。
就因为这一份韧力,直接给他加分,在场的人哪怕没有和他打过,一个个却对他心服。
“老子不打了。”
第九个上战场的人把兵器往地上一扔,直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对着李裕说。
“前八场已证明王爷实力,后面两场小人觉得实属没必要,左右小人也不是王爷对手,就不浪费王爷体力。”
他回头望着台下的兄弟,“我李二在这里对着大家说,今日,谁敢不服荣亲王,就是与我李二作对。”
第十个要上校场的人也走上去单膝跪地,“我也不打了,前面的战役足以说明荣亲王的实力,我不是对手,承认我不如他,我心服口服。”
“我张三在这里给诸位兄弟说,以后谁敢不服容亲王,就是与我张三作对。”
台下所有人鼓起掌,他们一个个早已心服口服。
陈将军见事情尘埃落定,笑了出来。
看了,北疆的天要变了,即将迎来一位新主人。
至于背后之人,他冷笑一声,看谁能笑到最后。
这边事情尘埃落地,另外几个爱通风报信的人,在事情结束之后才收到消息。
他们匆匆忙忙回来,等他们赶回来,人群早已离开。
一个脸上长满麻子的人,拦住一个士兵的去路。
“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眼神里面满是阴郁,用一条毒蛇一样,盯着一个人仿佛要咬一口。
“你自己不来,发生什么事儿,咱们好好说话,那么就别问我。”
这人是军中走狗。
他背后有人,所以将军不能把他扔出去,只能让他在军中待着。
“敢这么与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对方冷笑一声,“是谁,不就是军中走狗,背后有人关系户嘛!平时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但这并不是你来挑衅我的理由,真想知道消息,打赢我,就跟你说。”
那走狗看到对方胳膊上的肱二头肌,原本阴狠的眼神瞬间收缩一下,他不是对手。
他往后退一步,“你会为此而感到后悔。”
敢与他作对,活腻了。
另外一边,帐篷里面,李裕面前坐着陈将军,看着对方波澜不惊,他主动开口。
“陈将军,今天这一幕可还算满意?”
他最终的目的是与陈将军达成合作,让自己在军中站稳脚步的同时,更能得到他们支持,方便后续办事。
陈将军点头,“荣亲王说笑了,从一开始,末将就从未说不满意王爷。”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有些闹腾,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我要见将军,让我进去。”
陈将军蹙起眉头,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这人不在外好好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平时让他来,他躲躲藏藏,这会儿怎么那么着急?
他眼中的那一丝厌恶并没有躲过李裕的眼,李裕想到自己查到的事。
看来外面之人便是走狗。
因为有背景,再加上这边和安稳,军中除了练兵之外,并无战役。
导致随便一只阿猫阿狗,都能在军营里四处走。
陈将军这次不打算忍让。
之前边境小国来犯,他想出兵,护一方百姓。
就因为眼前这人,阻止他,允许他带兵平定战乱。
导致百姓流离失所,一个个成为难民,不能安居乐业,更不能生活在自己的家园。
一想到这一切,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他转头看向李裕,“王爷,最后一关来了,如果你能解决他,在军营里面的地位,你算是彻底站稳。”
李裕端起茶杯瞬间顿住,“何解?”
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偌大的军营还怕一个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