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平阳侯萧诺最近有什么动作?”
品尝着少女清纯芳香的柔荑,赵公公舔舐嘴唇,忽然询问道。
“一切正常。”
“老匹夫估计是在忙着给镇国公写信求助,结果几天以来没收到过一封回信,此刻正焦头烂额呢。”
御林军统领得意洋洋。
换作往前,他看见平阳侯必须得低声下气的称呼一声侯爷,今时不同往日,他成为了虎贲军数千名士卒名正言顺的副帅。
整个驿城,有一半归于他做主!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可以随心所欲了。”赵公公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感慨,随后又想起了自己前来驿城的主要任务,沉呤道:“查案也不能疏忽了,朝廷那边每隔一段时间传过去一些信息,让朝堂诸公和陛下知道我们正在极力查案。”
“督军使放心,小的已经派人私底下严查。”
“小的最近发现,城内还有一户人家,生的女儿极其漂亮…听说,还是个军户…”
两人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淫荡笑声。
他们的所作所为,云浪不需要打听,虎贲军的将领和士卒早已踏破了他的家门槛,一个个愤愤不平的诉说着冤屈。
短短几天时间。
驿城民不聊生。
无数百姓惨遭了赵公公和御林军的欺压霸凌,甚至被其强行抢走了家中子女。
“老丈,你先回去吧。”
“如今云某已不是朝廷的官员,侯爷也被夺走了兵权,我们无能为力。”
又送走了一位被赵公公强行买瓜不给钱,反而动手伤人的受害者军户,云浪转过头看向身后一个个怒火中烧的虎贲军将领,稍稍攥紧了拳头,露出一条条青筋。
若不是他压制了众人的冲动,恐怕此刻的赵公公和御林军众人早就成为了死尸。
但云浪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压制不住了。
不是压制不住虎贲军将领,而是他自己。
他特意放任了赵公公等人为所欲为,积累民怨,却没想到这几个畜生做出的事,远远比畜生还要畜生!
欺男霸女,横行霸道,肆意伤人。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
云浪手心里微微作疼,以此警告自己不要意气用事。
他深深呼出了几口气平复内心躁动,眯着眼打量着虎贲军四五位将领。
除开平阳侯萧诺。
所有人全数在场。
“安排得怎么样了?”
“云先生放心,已经全部安排妥当,只要大夏胆敢进攻,必要他们有来无回!”
“很好,但铲除大夏,只是其中之一,别忘记了我们该做的事。”
众人目露杀意,重重的点点头:“明白。”
城楼上的虎贲军守卫,早就被不懂军务的赵公公全数撤走,如此防守空虚,士卒混乱不堪的时候,大夏应该不会错过攻城的时机。
恰巧。
云浪一直在等待着大夏进攻。
且希望来的人越多越好,唯有如此,才能将整个驿城攻占,混乱中斩杀了朝廷派来的督军使也情有可缘。
战场上刀剑无情。
被敌军所杀实属正常。
大乾三皇子那图鲁玩了一招借刀杀人,那云浪就用其使用的计谋,让他品尝品尝滋味!
“报!”
就在众人等待着时机,外面急匆匆闯入了一名虎贲军士卒,语速极快道:“城外三里地发现了大夏铁骑踪影!”
“他们自四面八方而来!早有准备!粗略估算至少有上万之数!”
“来得好!”
出乎士卒预料的是,屋内所有人猛然拍桌起身,脸上浮现出浓浓笑意。
上万人进攻驿城,没有了控制权的诸位将领,居然如此开心?
今时不同往日。
云先生不能再带领着虎贲军屠戮外敌!
“赵公公那边知道了此事吗?”云浪喜悦过后,急忙追问。
他担心庸才无能的赵公公听到了敌军入侵消息,直接撒腿跑出了驿城,到时候想要斩杀又得费一番功夫。
“狗宦官把虎贲军的将领全部换成了御林军,那群家伙又从来不安排人去探查,所以没有人告诉他们。”
“就算是告诉了,他们此刻刚喝得烂醉,全去睡觉了。”
禀告的士卒恨声道。
显然对赵公公充满了怨言。
“行,你下去吧。”
云浪嘴角微微上扬。
接下来。
就是他们的主场了。
朝廷督军使又如何,得罪了他,照样得死。
哪怕是当今天子,照杀不误!
不知道没了下面那东西,狗太监还会不会被染血的长刀吓尿。
想来。
或许是看不见那一幕了。
轰隆隆……
“杀入驿城!”
“大夏的勇士们,随本将杀光这群两脚羊!”
“拦我大夏铁骑者,杀无赦!”
刹那之间。
驿城各地入口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杀喊声。
只见各地冒出了数不清的黑影,大夏铁骑践踏城内,挥舞长槊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光芒。
得益于赵公公和云浪等人的帮助,上万大夏士卒,毫无阻拦的便进入了城内。
他们骨子里鲜血在沸腾,握着武器的手也在微微轻颤。
一想到大夏无数士卒辛辛苦苦攻占许久,未曾如愿以偿,反而牺牲了将近上万战士性命的驿城,在他们手中攻破。
他们内心便止不住的狂喜!
钱财,女人!
他们要杀光驿城的所有人。
用众人的鲜血,忌惮死去的大夏士卒亡魂!
“城门失守了!”
“大夏敌军进城了!快跑啊!”
“别杀我!别杀我!”
“野蛮子,我和你拼了!”
城内哭喊声此起彼伏,惊醒了豪宅内正在讨论着如何玩弄女子的赵公公。
他急匆匆穿上了一件外衫,迈步走出门外,刚开门便看见了一队骑着战马的大夏铁骑路过,当即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完了!
大夏敌军竟然真的攻城了!
虎贲军那群废物是干什么吃的,眼睁睁望着敌军入了城,半个屁都不放一个?
他回头冷冷瞪了一眼御林军统领,没好气的道:“还愣着干嘛,收拾东西走人!”
“这破摊子留给平阳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