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在历史上刘邦三载亡秦,五年灭楚,建立汉朝,现在因为夏禾的介入导致刘邦现在是五载平乱,十年代秦。
刘邦登基以后,封吕雉为皇后,封戚夫人为贵妃,历史好像有重新进入正轨。
汉高帝十一年,英布造反,刘邦让太子刘盈带兵去平乱,然而商山四皓为了保全刘盈,建议吕释之让吕雉去说服刘邦。
刘邦亲自领兵东征,群臣留守长安,张良建议刘邦命刘盈为将军,督统关中军队,当时叔孙通任职太子太傅,刘邦让张良担任太子少傅,辅导刘盈。
汉高帝十二年,战场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刘邦身披染血的战甲,面容凝重,被亲卫簇拥着缓缓归来。
箭矢穿透的伤口虽已草草包扎,但鲜血仍不时渗透而出,沿着盔甲的缝隙缓缓滴落,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不安,每个人的心跳都似乎与这沉重的步伐共鸣。
行至营帐前,刘邦的脚步愈发踉跄,每一步都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吕雉闻讯,心急如焚,立刻差人遍寻医,誓要救回夫君性命。
不久,一位须发皆白、手持药箱的良医被紧急召至。他
“陛下之疾,虽重,然非不治之症。”良医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给予刘邦一丝安慰。
然而,刘邦听后非但未显喜色,反而怒目圆睁,一股不屈的意气自他眼中喷薄而出。“哼!我刘邦,起于微末,以三尺青锋,历经百战,方有今日之基业。此非人力所能及,实乃天命所归!若天命要我亡,纵有扁鹊再世,又能奈我何?”
刘邦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命运的傲视与不屈。
言罢,他挣扎着坐起身,目光如炬,扫视四周,仿佛要将这份坚韧与决绝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随后,他大手一挥,命人取来黄金五十斤,赏赐给那位良医,以示感激与尊重,却又在无形中拒绝了对方的治疗。
“你医术高超,吾心甚慰。然吾命由我不由天,这金子你拿去,权当是对你医术的认可。至于我这条命,就让它随天意去吧!”刘邦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洒脱,几分无奈,更有几分对命运的嘲弄。
良医接过黄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刘邦气概的钦佩,也有对其病情的忧虑。他深深一鞠躬,退出了营帐,留下刘邦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
而吕雉好像在密谋些什么!
汉高帝十二年四月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宫殿的烛光摇曳,映照出刘邦苍老而疲惫的面容。他躺在冰冷的龙榻上,呼吸微弱,眼神中却闪烁着不灭的复杂光芒。
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每一声呼吸都如同重锤,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刘邦颤抖着手,用尽全身力气,痛苦地指向立于床榻边,面容冷峻的吕雉,那双眼中既有不甘,也有深深的无奈与绝望。
“娥姁……汝……”每一个字都如同沉重的石块,落地有声,却又迅速被夜色吞噬。
刘邦的眼神中,既有对过往的追忆,也有对未来的忧虑,仿佛在这一刻,他要将所有的情感与秘密,都凝聚在这两个字上。
吕雉,这位华~夏历史上第一位皇后,身着华丽的宫装,却难掩眼中的坚毅与决绝。她静静地站立,望着刘邦那双充满故事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
当刘邦的手最终无力地垂下,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窗外的风雨声更加肆虐,仿佛在为这位一代枭雄的逝去而哀鸣。
在刘邦断气的那一刻,吕雉缓缓上前,她的手指轻轻拂过刘邦紧锁的眉头,仿佛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刘邦身旁那个被视作珍宝的竹简上。
这竹简,在刘邦心中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吕雉轻轻拿起竹简,缓缓展开,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如同星辰般璀璨,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吕雉仔细阅读,每看一行,眼中便闪过一抹惊讶与震撼,仿佛这些文字中隐藏着惊天秘密,让她这个历经风雨的皇后也不禁为之动容。
“原来,他早已料到了一切……”吕雉低声自语,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
从这一刻起,她将独自承担起整个汉室的重任,不仅要稳定朝纲,还要应对即将到来的匈奴之患。
窗外,风雨依旧,而宫殿之内,却仿佛已是一片新的天地。
吕雉的心中,既有对刘邦的怀念与不舍,也有对未来的坚定与决心。
自己必须利用黄老之术,以无为而治的方式,引领汉室走出困境,开创一个新的时代。
这一刻,历史的车轮缓缓转动,而吕雉,这位华夏第一位皇后,正站在了时代的风口浪尖,准备迎接属于她的挑战与辉煌。
在长乐宫深邃的阴影中,刘邦的气息悄然消逝,留下的是权力更迭前夕的沉重与不安。
夜色如墨,星辰隐匿,长乐宫内灯火阑珊,却难掩那份压抑到极点的氛围。
第四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吕雉身着黑袍,面容凝重,与审食其密谋于幽暗的密室之中。烛光摇曳,映照出她眼中闪烁的决绝与狠厉,每一句话语都仿佛是寒风中锋利的刀刃。
“审大夫,为保我吕氏一族基业稳固,必须将那些手握重兵的将军们一一剪除,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吕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审食其闻言,额头微汗,却也知此事非同小可,只得点头应允,心中暗自盘算如何执行这残酷的命令。
然而,风声不胫而走,在这权力斗争的漩涡中心,任何秘密都难以长久藏匿。一位忠诚于汉室旧臣的侍从,心怀忐忑,趁夜色掩护,悄悄将这一惊天阴谋泄露给了将军郦商。
郦商闻讯,怒不可遏,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他深知此举一旦实施,必将引发朝野震动,国家动荡不安。
未及天明,郦商已身披铠甲,手持长剑,疾步踏入长乐宫,直奔审食其的居所。
门外守卫见状,欲加阻拦,却被他一声怒喝震退。
室内,审食其正与吕雉商讨细节,忽闻门外脚步声急促,心中暗自一惊。
郦商推门而入,目光如炬,直指审食其:“审大夫,你可知你二人之谋,将置我大汉于何地?若真行此大不韪之事,大臣必叛于内,诸侯必反于外,我大汉基业,将毁于一旦!”
审食其面色微变,望向吕雉,只见吕雉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最终,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郦将军所言极是,是我等考虑不周。即刻起,撤销所有密令,丁未日发丧,大赦天下,以示哀悼,也望能平息众怒。”
随着吕雉的决定,长乐宫内外的气氛似乎有了一丝缓和。
然而,这场风波虽暂时平息,却也在每个人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权力的斗争,如同暗流涌动的江河,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藏凶险,让人不禁为这风雨飘摇的大汉王朝捏了一把汗。
吕雉将刘邦下葬以后,太子刘盈登基为皇帝,给刘邦上尊号为“高皇帝”,尊吕雉为皇太后。
此时陈平策马疾驰在返回京城的官道上,秋风萧瑟,卷起漫天尘土,与他心中翻涌的波澜交相辉映。
沿途的百姓议论纷纷,低语声中夹杂着对皇帝驾崩的哀悼与对未来的不安。
陈平的心,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地敲打着皇城的大门,也愈发沉重。
当陈平踏入宫门的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宫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陈平匆匆穿过长廊,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耳畔隐约回响着刘邦往昔的笑语与教诲。终于,他来到了灵堂前,烛火摇曳,映照出刘邦那尊威严却已失去生机的面容,四周是低泣与哀悼之声。
就在这时,吕雉的使者不期而至,传召之声在空旷的殿堂中回响,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陈平深吸一口气,抹去眼角的泪痕,整理衣襟,大步流星地直驱入宫。面对吕雉,他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而是跪倒在地,声音哽咽却坚定:“陛下驾崩,臣心如刀绞,特来吊唁,并愿为陛下守灵,以尽臣子之责。”
吕雉望着眼前这位忠诚的老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吕雉缓缓开口,声音柔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陈卿家,你辛苦了。此等时刻,你应保重身体,出去休息吧。”
然而,陈平并未起身,他深知此时的局势微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于是,陈平伏地再拜,言辞恳切:“太后,臣身为大汉重臣,怎能在陛下灵前懈怠?臣愿留宿宫中,担当警卫之责,以表臣心,也望太后能信臣之忠诚。”
吕雉凝视着陈平,那双眼睛里仿佛有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声轻叹,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陈平的请求。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吕雉对那些曾因刘邦宠爱而得意忘形的妃子们,尤其是戚夫人,怒不可遏。
她下令将她们一一囚禁,高墙深院之内,昔日的欢声笑语已被绝望的哭泣所取代。
而在这场权力与欲望的漩涡中,薄姬却如同一片静谧的湖水,波澜不惊。
薄姬因极少得到刘邦的垂青,反而在这场风暴中得以保全。
当接到可以离开皇宫,前往代国与儿子刘恒团聚的消息时,她的心中既有对过往的释然,也有对未来的期许。
在夕阳的余晖中,她带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前往代国的路途,心中默念着对这片土地的深情与对未来的祈愿。
相比薄姬的幸运,在永巷之内,阴暗潮湿,四周是高墙深锁,仅有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缝隙,斑驳地照在戚夫人那削瘦的背影上。
戚夫人昔日的长发已被无情地剃去,只余下参差不齐的发茬,颈间紧箍着冰冷的铁圈,宛如枷锁,将她锁在这无尽的绝望之中。
戚夫人身上那件象征囚徒的红衣,在灰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每一次转身都伴随着沉重的铁链声,回响在空旷的巷弄间,让人心生寒意。
戚夫人手持沉重的石杵,一下又一下地砸向坚硬的米碓,每一次挥动都似在宣泄着内心的悲愤与不甘。
戚夫人的汗水混杂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依旧没有停下,那低沉而坚定的歌声,在永巷中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深情与绝望:“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汝?”
歌声中既有对远方儿子的深切思念,也有对自己命运的无奈悲叹,令人闻之动容。
吕雉听闻此歌,怒火中烧,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她绝不允许任何威胁到自己权力的存在。她低语道:“还想靠你儿子翻身吗?”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随即下令,誓要斩草除根。
使者如同幽灵般穿梭于赵国与长安之间,每一次的到来都伴随着周昌坚决的拒绝。
周昌,这位忠诚的赵国相国,以他的智勇和决心,一次次地阻挡了吕雉的阴谋。
然而,吕雉并未因此放弃,她转而将目标对准了周昌,设下重重陷阱,终于将他诱至长安。
周昌被囚禁的消息如晴天霹雳,震动了整个赵国。
而吕雉则趁机再次发出召令,这一次,没有了周昌的阻拦,刘如意的命运似乎已注定了悲剧的走向。
刘如意到长安后,被皇帝刘盈前后护佑了一个多月。
汉惠帝元年十二月,吕雉找到机会毒杀了刘如意,徙淮阳王刘友为赵王。
周昌因此辞官不再上朝。
而不久以后,吕雉又将戚夫人斩去手脚,挖掉双目,熏聋双耳,用哑药将她毒哑,让她待在茅厕之中,称作“人彘”。
几天后,吕雉又叫刘盈来看,刘盈痛哭失声,此后刘盈纵情声色,不理朝政,落下了病根。
汉惠帝二年,楚王刘交、齐王刘肥都来京朝见,刘盈与刘肥在吕雉面前设宴饮酒,刘盈因刘肥是自己的长兄,就按照家人礼节,让他坐在上首。
吕雉动怒,就命人倒了两杯鸩酒,摆在面前,让刘肥起身为她祝酒。刘肥站起来,刘盈也跟着站起来,拿起酒杯,想一起向吕雉祝酒。
吕雉这才惊恐,赶紧起身打翻刘盈手上的酒杯。
刘肥觉得奇怪,不敢喝这杯酒,装醉离去。后来问别人,才知道是鸩酒,刘肥很害怕,自以为不能从长安脱身,很忧虑。
齐国内史士向刘肥建议说:“太后只生有孝惠皇帝和鲁元公主。现在齐王你拥有七十多座城,而鲁元公主只有几座食邑。
如果您能够把一个郡献给太后,作为公主的汤沐邑,太后必定很高兴,您也就无忧无虑了。”
于是刘肥献出城阳郡,并尊公主为王太后,吕雉十分高兴,并赞许刘肥,就在刘肥的府邸摆酒宴,欢宴后,让刘肥回到封地。
汉惠帝三年,吕雉与惠帝开始命人修筑长安城,到汉惠帝六年,工程全部竣工。各地诸侯来会,十月入朝庆贺。
汉惠帝四年十月,吕雉立鲁元公主的女儿张氏为皇后。
吕雉希望张皇后生个儿子,但用尽方法还是没有孩子,就让她装成怀孕,把后宫美人生的儿子弄来说是皇后所生,又杀掉孩子的生母,册立这孩子为太子。
汉惠帝七年秋季八月,汉惠帝刘盈逝世。发丧时,吕雉只是干哭,没有眼泪。留侯张良的儿子张辟强任职侍中,拜吕台、吕产、吕禄为将军,统领两宫卫队南北二军,并请吕家的人都进入宫中,在朝廷里掌握重权,吕氏家族掌握朝廷大权就是从这时开始的。
吕雉大赦天下,并于九月安葬刘盈。太子即位,是为“前少帝”,而朝廷号令完全出自太后,吕雉自此临朝称制,彰显其行“女皇帝”事的实际统治地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