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春去夏至,长安城在烈日的炙烤下更显庄严与肃穆,刘秀派遣邓晨镇守于此。
两万精锐守军,身着铁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公孙述目光紧锁长安,企图将这繁华之地纳入囊中,然而,长安非易取之地。
于是,公孙述密谋奇策,决定绕道而行,派遣使者快马加鞭,向迟昭平提出借道江陵,突袭宛城,再顺势攻取许~昌的计划。
此时迟昭平正于府中静养,腹中胎儿轻轻踢动,预示着新生命的到来。她手捧热茶,眉头紧锁,思量着公孙述的请求。
朱桢步入厅堂,让迟昭平同意计划,为公孙述夺取长安创造机会。
迟昭平闻言,深知此举风险极大,但亦是她展现智勇、助友一臂之力的绝佳时机。
于是,她毅然决然地拍板定案,同意借道,并让人部署兵力,准备与公孙述联手,在公孙述的大军取下许~昌、宛城,兵锋直~逼~洛~阳~城的时候。
接着出兵拖住李通和刘植的援军,让吴汉等人有时候破合~肥,直取徐州和北海,在过黄河,两分天下,后在灭公孙述,统一华~夏,安排好一切之后迟昭平就安心养胎,准备生育去了!
迟昭平在庐山的静谧岁月中悄然流逝,每一日都似乎被山间轻雾轻柔地包裹,又悄然释放。她的居所隐匿于翠竹与古木之间,晨曦初破时,万道金光穿透薄雾,斑驳陆离地洒在她的窗棂上,预示着新的一天,也将是宁静中带着不凡的开始。
万宿与任光,两位重臣,勤勉地处理着朝中大小事务。
夜深了,朱桢则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迟昭平隆起的腹部,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那份紧张,如同即将面对战场上最强大的敌人。
秋风渐起,庐山的枫叶开始染上了层层红晕,宛如烈火般燃烧在山林间,美得令人心醉。迟昭平时常在朱桢的陪伴下,漫步于这火红的世界之中,她的步伐虽缓,但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与从容。
然而,平静之下往往暗流涌动。
一日黄昏,一封紧急密函突现,虽未直接送至迟昭平手中,却足以让万宿与任光的脸色骤变。
信中提及边疆局势突变,需即刻决策以稳大局。
朱桢今天给迟昭平讲的故事是真实的帝辛。
后人扭曲历史说商纣王就是一个暴~君,建立酒池肉林……而华~夏背锅那家强还是商朝找纣王,不过大家要知道商纣王是姬发代表的周朝人给起的封号,纣字表示无能,残~暴、变~态等的代名词,而商朝子民称子受为帝辛。
帝辛是帝乙少子,继位后,在内大兴土木、加重赋敛、严格周祭制度、改变用人政策、推行严刑峻法,对外屡次发兵攻打东夷诸部落。其种种举措既在统治集团内部引发矛盾,也动摇了商王朝的统治基础。
牧野之战,商军被周武王所率诸侯联军击败,帝辛身死,商朝灭亡。
在传统史学叙述中,帝辛沉湎酒色、穷兵黩武、重刑厚敛、拒谏饰非,是与夏桀并称“桀纣”的典型暴-君,终致众叛亲离、身死国灭,相关典故有酒池肉林、炮烙之刑、牝鸡司晨等。
但是真实的帝辛,是历史上第一废除神~权,第一个废除战俘祭祀,第一个废除奴隶制度,相像一下从夏朝建立以前就存在千年的祖宗之法说废就发,会是一个无能的人?
残害百姓之事基本被帝辛废除,帝辛除了建立了三大酷刑来惩罚不忠者和外族,其他的事件全部是姬发把夏桀和妹喜作的恶强加在帝辛身上。
《荀子非相篇》记录帝辛长巨娇美,天下之杰也;力大无穷,百人之敌也!
帝辛为大商强行续命十几年,商亡在于商周世仇,触及贵族利益,大量赶走无能的贵族之人,采用能臣,他经营东南,把东夷和中原的统一巩固起来,在历史上是有功的。
帝辛伐徐州之夷,打了胜仗,但损失很大,俘虏太多,消化不了,周武王乘虚进攻,大批俘虏倒戈,结果使商朝亡了国。
帝辛是很有本领的人,但是他的俘虏政策做得不大好,所以才有以后失败,所以各朝代跟风污蔑帝辛。
故事讲着讲着。迟昭平突然腹部胀痛,朱桢立刻让人叫稳婆入房,稳婆命婢女们烧上一大锅的热水,又准备了高粱杆等物,接下来,朱桢就只有焦急在房外等待了……
很快,那一声清脆而稚嫩的啼哭,如同凛冽寒冬中突如其来的冰水,狠狠地泼洒在朱桢的头顶,瞬间,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浑身一震,混沌的思绪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骤然间找到了归宿,头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朱桢的心跳如鼓,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胸膛,那是激动与紧张交织的旋律。
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出迟昭平那张因极度疲惫而略显苍白的脸庞,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初为人母的喜悦与坚定。
迟昭平软软地倚靠在床边,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已倾注于怀中的那个小小生命之中。
婴儿的小手紧紧抓着迟昭平的衣襟,仿佛不愿离开这份温暖与安全,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脆弱而又珍贵。
“夫君,你来了……”迟昭平的声音虽沙哑,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对爱人到来的深深期盼。
朱桢快步上前,弯下腰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惊扰了这温馨的一幕。
朱桢说道:“昭平,你辛苦了。”
迟昭平说道:“夫君你走近一点,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由于迟昭平才刚刚分娩,所以朱桢并不能过多的打扰迟昭平,在看过了孩子之后,便将孩子放回到迟昭平的怀中。
朱桢每日都去看迟昭平和孩子,逗孩子玩乐,也给迟昭平讲故事。
同年十一月,从生孩子中完全恢复过来的迟昭平,开始主持朝会,表达了自己有进攻合肥之意,群臣震惊,但诸将都觉得主公的意见可行。
邳肜说道:“主公,进攻合肥的主意甚好,若是取下了合肥,那么就能够长驱直入,直扑虎牢关,刘秀再无屏障可守。”
李忠也说道:“若公孙述再从巴蜀出兵攻打长安,那么便能够将刘秀灭了,到时候,天下就是我隋汉正统的了!”
接着,迟昭平便宣布了出征的将领,以王霸为都督,寇恂、李忠为先锋,朱桢、邳肜为军师中郎将,率兵六万。
在此次迟昭平精心策划的突袭之下,合肥城仿佛一夜之间被阴云笼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刘秀刚在前线的连番征战中略得喘息,却未料到这突如其来的风暴,正如同暗夜中的利刃,悄无声息却致命地刺向了他的心脏地带。
随着号角声骤然响起,划破了合肥城上空的宁静,迟昭平的军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每一声战鼓都仿佛敲响了刘秀命运的警钟。
箭矢如雨,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气息呼啸而至,城墙之上,守军们匆忙应战,脸上写满了惊恐与决绝。
城下,迟昭平的精锐骑兵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着防线,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每一次冲锋都似乎要将城墙撼动。
与此同时,刘秀的将领们正紧急会议,面色凝重。
而这场战争继续耗下去,刘秀一方的经济实力便会大损,主要目的占得了合~肥~城,在让刘秀将合~肥~城再买回去,马成看着朱桢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所幸的是,自己并没有与他为敌。
好在迟昭平派出的军队并不多,刘秀命强将冯异、刘隆、贾复等人支援合~肥,但是纵然如此,刘秀还是对迟昭平的军队心有忌惮,窦融为了保护自己而死,刘秀悲痛之极,这才病倒。
此次的合肥之战,刘秀大军众将,自然谁都不敢大意,将迟昭平军队当成了头号大敌。
东汉和隋汉大战-爆-发!
寇恂和刘隆两人战得旗鼓相当,刘隆在武力上虽不及冯异,但是也算是刘秀麾下的名将,而寇恂敢于挑战强者。
刘隆本以为迟昭平只擅长于水战,至于马上作战,迟昭平并没有强劲的将领,不过当刘隆见识到了寇恂的武力之后,便也改变了看法,看来迟昭平也有强将!
刘隆枪舞得虎虎生风,威力又强劲了几分,寇恂突然落于下风虚砍一刀,便立即抽身逃走,刘隆大喝一声,道:“哪里走?”
此时却听见了城头上鸣金收兵,刘隆无奈回城充满不甘,若只是坚守不出,东汉大军哪来的胜算?
另一边,白帝公孙述率军出川,可谓顺风顺水,在听到迟昭平已经派兵进攻合~肥去了,他也就没了后顾之忧,准备整军攻打长安!
虽然刘秀厉兵秣马多时,对于公孙述却始终没有动兵,其原因,自然是后方的迟昭平,正举兵进攻合~肥。
因为合~肥的战况未定,致使刘秀也不敢贸然出兵公孙述,他想等到隋汉退兵之后,再从长计议。
但是事与愿违,战报送到时刘秀都皱紧了眉头,在江~夏~之战中,刘秀吃了迟昭平的大亏,所以对于冯异的谨慎并不怪罪,于是刘秀命人送去书信,让冯异守城,等迟昭平粮食不足够而退兵。
合~肥~城中,冯异颇为郁闷,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军交战十分消耗粮食,但是迟昭平军队根本没有攻城的打算?
城内粮草足够大军吃上一年,所以刘秀大军比隋汉更能耗,一旦入夏隋汉定然退兵。
此时另一边,王霸也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朱桢只让寇恂带兵去挑衅过几次,就让众人吃吃喝喝!
寇恂、李忠等将也不明所以,明明是建功立业的最好机会,但为什么这样耗着,而邳肜虽然猜到了一些端倪,只有马成最为清楚朱桢的能耐,因为朱桢才是‘隋汉’真正的支配者!
马成是明眼人,只有隋汉的将士们还蒙在鼓里。
很快,转眼间,合~肥之战的阴霾已笼罩了这片土地整整八个月之久,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平静,镌刻在了历史的篇章上。
天空似乎也被这无尽的等待压得低沉,乌云密布,偶尔掠过的战鹰,其尖锐的啼鸣划破长空,更添几分不祥与紧迫。
刘秀大军的营帐内,灯火通明,却难掩将领们脸上的疲惫与焦躁。他们围坐在地图旁,手指无意识地在合肥与洛-阳之间来回滑动,每一次触碰都仿佛是在质问这无声的战局为何如此僵持。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不安,连最坚韧的战士也开始在夜深人静时,对着星空默默祈祷,渴望早日结束这漫长的对峙。
冯异,此刻正伏案疾书,一封封军情急报如同他心中的焦虑,被迅速编织成文字,快马加鞭送往洛-阳。
迟昭平的军队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剑,悬在刘秀的心头,也悬在所有将士的心头。每一份军报,都是对刘秀决心的考验,也是对战局走向的迫切询问。
而迟昭平的军队仿佛与合~肥~城融为一体,既未显露出丝毫疲惫,也未有丝毫撤退的迹象。
合~肥~城外,两军对峙,却出奇地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战马低鸣和兵器碰撞的细微声响,提醒着人们这里正是战场。
刘秀虽身处后方,但心却早已飞到了前线。
迟昭平一日不撤,巴蜀的进军计划便一日无法实施。这份无奈与焦虑,如同巨石般压在刘秀的心头,让他夜不能寐。
刘秀多次召集谋士商议对策,却都因迟昭平的夫君深不可测而难以决断。
支援,恐落入对方陷阱;不支援,又恐错失战机。
合~肥~城下,两军虽未交战,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激烈,已足以让每一个旁观者感受到这场“最平静战争”背后隐藏的汹涌暗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