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处散播谣言,说刘季执法不公,偏袒一方,甚至编造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试图抹黑刘季的名声。
这些谣言传到了刘季耳中,他的下属们都气愤不已。
“大人,这分明是污蔑,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还大人一个清白!”
刘季沉思片刻。
“清者自清,我们只要问心无愧即可,相信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
可谣言愈传愈烈,甚至传到了嬴昭那里。
嬴昭再次召见刘季,金銮殿上,嬴昭目光审视着下方跪着的刘季。
“刘季,近日关于你的谣言甚多,你有何解释?”
刘季跪地说道。
“陛下,微臣行事光明磊落,不惧谣言,那些皆是有心之人的恶意中伤,微臣问心无愧。”
嬴昭神色稍缓。
“朕相信你,但也需给众人一个交代,毕竟,谣言止于智者,却也能惑乱人心。”
刘季回道。
“陛下放心,微臣定会查明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定不让陛下失望,不让正义蒙尘。”
刘季离开皇宫后,马不停蹄地开始调查谣言的源头,经过一番抽丝剥茧,他发现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正是嬴骠。
刘季决定不再容忍,他收集了嬴骠的种种罪行,再次将其告到了御前。
嬴昭听闻刘季所奏,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将嬴骠关进了廷尉府,刘季经过深思熟虑,判嬴骠罚金二百金,杖责四十大板。
廷尉府的刑堂之上,嬴骠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执刑的差役们面无表情,手中的刑杖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
“啪!”第一板落下,嬴骠疼得呲牙咧嘴。
“刘季,你个狗杂种,竟敢如此对我!”
刘季面沉如水,冷冷说道:“继续!”
“啪!啪!”
又是几板下去,嬴骠已经鲜血淋漓,他再也顾不得形象,哭爹喊娘起来。
“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四十大板打完,嬴骠已经皮开肉绽,被人像死狗一样拖了下去。
嬴骠养好伤后,满心怨恨,一瘸一拐地进宫找嬴昭诉苦。
“陛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刘季那厮简直无法无天,竟将臣打得如此凄惨!”
他扑倒在嬴昭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嬴昭怒目而视,喝道。
“你犯下大错,不知悔改,还有脸来诉苦!”
“陛下,臣纵然有错,可刘季下手也太狠了,这分明是不把皇家放在眼里啊!”
嬴昭猛地一拍桌子。
“放肆!刘季依法办事,何错之有?倒是你,不知收敛,丢尽了皇家的颜面!”
嬴骠咬牙切齿道。
“陛下,刘季这是故意针对臣,他想借机打压皇家的势力!”
嬴昭站起身来,指着嬴骠的鼻子骂道。
“你再胡言乱语,朕绝不轻饶,给朕滚回去好好反省!”
嬴骠满心不甘,灰溜溜地离开了皇宫。
回去之后,嬴骠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决定不再忍耐,暗中组织了一群死士,想要暗杀刘季。
这一天,刘季从廷尉府出来,天色已晚,他带着几个随从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突然,一群黑影从暗处窜出,手持利刃向刘季扑来。
“保护大人!”
随从们纷纷拔剑,与死士们展开搏斗。
刘季大声喝道:“尔等何人?竟敢行刺朝廷命官!”
嬴骠从人群后走出,恶狠狠地说。
“刘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刘季怒目而视:“嬴骠,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给我上!”
嬴骠一声令下,死士们再次发起攻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队禁军及时赶到。
“大胆狂徒,竟敢在京城行凶!”
死士们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禁军们团团围住。
刘季看着嬴骠,冷笑道。
“嬴骠,你以为你的阴谋能得逞吗?”
嬴骠脸色苍白,瘫倒在地,刘季和嬴骠等人被带到了皇宫。
嬴昭脸色阴沉得可怕。
“嬴骠,你真是胆大包天!”
嬴骠瑟瑟发抖:“陛下,臣……臣一时糊涂。”
刘季拱手道。
“陛下,嬴骠屡次犯错,不知悔改,此次更是意图谋杀微臣,其罪当诛!”
嬴昭沉思片刻。
“嬴骠,念在你是皇家血脉,朕饶你不死,但即日起,将你贬为庶民,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嬴骠绝望地喊道。
“陛下,饶命啊!”
刘季说道。
“陛下圣明,如此判决,既能彰显陛下的仁慈,又能维护秦律的威严。”
嬴昭看向刘季。
“刘季,此次你受惊了。朕定会重重赏赐你。”
刘季跪地谢恩。
“多谢陛下,为陛下效力,乃是微臣的职责所在,不敢奢求赏赐。”
数日后,刘季怀揣圣旨,身后跟着一队威风凛凛的随从,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归乡之途。
一路上,他心潮澎湃不已,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即将重逢的故人面容,想象着在故乡展现荣耀时的情景,难以平息。
历经数日的艰辛奔波,刘季终于抵达了泗水亭。
还未踏入村子,就有那眼尖的村民远远瞧见了这大队人马,瞬间如炸开了锅一般,纷纷奔走相告。
“哎呀,那不是刘季吗?”
“瞧这浩浩荡荡的阵仗,刘季如今可真是发达啦!”
刘季在众人的簇拥下,大步流星地走进村子,直奔曹娥的住处。
曹娥听到外面那喧闹嘈杂之声,这一眼望去,顿时泪如泉涌。
刘季快步走上前,紧紧握住曹娥那微微颤抖的手,轻声说道:“娥儿,我来接你了。”
曹娥哽咽着。
“季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我一直在等你。”
刘季微微一笑,随即郑重地拿出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册封曹娥为四品孺人,为刘季之二夫人。”
村民们听闻,皆诚惶诚恐地跪地高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在这时,村里富豪李老爷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
“哟,刘季,就算你如今飞黄腾达了,可这曹娥不过是个寡妇,如何能配得上你如今尊贵的身份?你怎么就自甘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