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说道,“此次平叛,你的手下也都辛苦了,朕自会论功行赏。”
“谢陛下。”
刘季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
嬴昭说道。
“刘季,朕希望你今后能继续为朕守护这江山,保我百姓安宁。切不可有丝毫懈怠。”
刘季郑重说道。
“陛下放心,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从皇宫出来,刘季心情大好,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侯爷,此次平叛,咱们可是大获全胜啊。”
李通面带笑容,快步跟上刘季说道。
刘季微微一笑。
“这都是兄弟们舍生忘死的功劳,若没有他们在战场上的英勇无畏,哪有今日的胜利?”
李通附和道。
“侯爷说得极是,只是此次侯爷受陛下重赏,想必今后在朝堂上的地位更加稳固了,那些平日里对侯爷不敬的家伙,怕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刘季脸色一正。
“不可掉以轻心,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咱们需得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李通点了点头,说道。
“侯爷教训得是,小的定会铭记在心。”
回到侯府,刘季召集众人,刘季坐在正位上,目光扫过众人。
“此次平叛,大家都辛苦了,陛下已经论功行赏,往后咱们更要尽心尽力,为陛下效力。”
众人齐声应道:“谨遵侯爷吩咐。”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司马锋虽已被擒,但他的党羽仍在暗中蠢蠢欲动。
“侯爷,最近京城中似乎有一些可疑之人在暗中探查我们的动向。”
刘季眉头微皱道。
“可查清楚这些人的来历?”
李通摇了摇头。
“尚未查明,但从他们的行踪来看,绝非善类。”
刘季沉思片刻,说道。
“加强戒备,派人暗中调查,看看究竟是何人在作祟。切不可打草惊蛇。”
李通拱手道。
“是,侯爷。小的这就去安排。”
经过一番细致的调查,发现原来是司马锋的余党在谋划着为司马锋报仇。
“哼,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还敢兴风作浪。”
刘季怒声道,眼中满是杀意。
“真当我刘季是好欺负的不成?”
“侯爷,我们该如何应对?”
刘季沉思片刻,说道。
“先按兵不动,看看他们究竟有何计划。若是贸然行动,恐会中了他们的奸计。”
与此同时,嬴昭也收到了相关的消息。
“陛下,司马锋的余党似乎在密谋造反。”赵毅面色忧虑,跪地禀报,声音微微颤抖。
嬴昭猛拍龙案,喝道。
“好大的胆子!刘季可有什么动作?”
“回陛下,刘侯爷目前尚未有所行动。”
嬴昭沉思片刻道。
“传朕旨意,让刘季尽快铲除司马锋余党,以绝后患,若他办事不力,朕绝不轻饶。”
赵毅应道:“遵旨。”
刘季接到圣旨后,深知此事刻不容缓。
“李通,召集人手,准备行动,此次务必将司马锋余党一网打尽,不得有误。”
李通拱手道:“是,侯爷。小的这就去办。”
是夜,月黑风高。
刘季带领手下悄然行动,朝着司马锋余党的藏身之处进发。
“大家小心,切莫发出声响,小心翼翼地前行。
众人屏气凝神,紧跟其后,当他们接近目标时,突然听到一声大喊:“有情况!”
刘季心头一紧,喝道:“冲!”
经过一番激战,刘季终于将司马锋余党一网打尽。
“陛下,司马锋余党已被全部铲除。”
刘季进宫复命,嬴昭满意地点点头。
“刘季,你做得很好。朕对你越发倚重了。”
刘季说道。
“陛下信任,臣自当肝脑涂地,不辜负陛下的期望,若还有叛贼敢兴风作浪,臣定当再次为陛下肃清。”
“好,你退下吧。”
刘季告退。
然而,树大招风,刘季也因此遭到了一些人的嫉妒和陷害。
“侯爷,最近朝中有人在陛下面前弹劾您。”
李通神色焦急地说,刘季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地说。
“哼,不必理会那些宵小之辈,清者自清,我何惧他们的恶意诬陷!”
李通面露忧色,急切地说。
“侯爷啊,不可如此轻视,这些人言辞激烈,恐怕会给侯爷带来极大的不利啊!”
刘季从容说道。
“李通,莫要惊慌,陛下自能洞察秋毫,明辨是非,我忠心耿耿,问心无愧,岂会怕他们的污蔑之词?”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罢休。
那些心怀叵测之人依旧在嬴昭面前搬弄是非。
“陛下,刘季如今权势过大,已呈尾大不掉之势,恐有不臣之心呐!”
嬴昭听闻,心中猛地一震,冷冷地说。
“王爱卿,此话怎讲?刘季对朕忠心耿耿,刚刚为朕铲除了司马锋余党,立下赫赫战功,你怎可如此轻易诬陷于他?”
王贲连忙跪地,诚惶诚恐道。
“陛下,臣绝无诬陷之意,您想想,如今刘季在朝堂上一呼百应,党羽众多,长此以往,势力愈发膨胀,必成我朝之大患啊!”
嬴昭沉默不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这时,大臣张傲尘也趁机附和道。
“陛下,臣也觉得王大人所言不无道理,刘季功高震主,不得不防。如今他的威望如日中天,倘若不加约束,日后恐生变故。”
嬴昭眉头紧皱,沉声道。
“此事朕自会明察,你们休要再提。若再妄言,朕定不轻饶!”
王贲和张傲尘对视一眼,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言,只得默默退下。
嬴昭心中的疑虑却由此渐生,为了彻底查清刘季是否真有不轨之心,他决定秘密派遣黑冰台统领韩言暗中调查。
韩言与刘季乃是旧识,当初韩言能入朝为官,也是得益于刘季的大力推荐。
这一日,韩言趁无人注意,私下找到刘季。
韩言一脸忧虑,说道。
“刘兄,如今你圣眷太过,已招人嫉妒,怕是有不少麻烦缠身呐。”
刘季微微一怔,随即拱手道。
“韩兄此番前来,可是有何重要指教?不如到后堂饮酒,边喝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