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趁机说道。
“陛下,刘季分明是找借口推脱,其心可疑,他身为大臣如此推脱,只能严惩才可。”
刘季怒视王启。
“你这小人,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大臣林羽说道。
“陛下,刘季将军或许真是身体有恙,不如让他先调养一段时间。”
嬴昭说道。
“也罢,刘季,你先回去养病,待病愈之后再做打算。”
“多谢陛下隆恩。”
刘季离开朝堂后,王启等人暗自得意,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打压刘季。
刘季称病回府,他贵为侯爵,曾在沙场上纵横驰骋,为大秦立下不世之功。
嬴昭诚然是一代明君,但为了朝堂的稳定与平衡,那些处心积虑陷害刘季之人,只怕是瞅准了这一可乘之机。
毕竟,这朝廷姓嬴而不姓刘,帝王之术,权衡之理,刘季又怎能不知?
刘季躺在榻上,神色黯然,仿若被抽去了精气神。
夫人在一旁忧心,轻声说道。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咱们就这般任人欺凌,毫无还手之力?”
刘季长叹一声。
“夫人莫急,暂且观其态势,再做打算。”
不多时,嬴昭派了太医属的院判欧阳敬德前来为刘季看病。
然而,在欧阳敬德来之前,那心怀叵测的王启等人,早就花重金买通了他,让其寻机给刘季下毒,欲除之而后快。
欧阳敬德提着药箱,脸上堆着谄媚的笑,一路小跑进了刘府,刘季强撑着病弱之躯起身,拱手道。
“有劳欧阳大人了。”
欧阳敬德假惺惺地说。
“侯爷不必客气,为侯爷诊治,乃是下官的分内之事,定当尽力而为。”说着,便装模作样地开始为刘季诊脉。
就在欧阳敬德暗自盘算着如何下毒之际,市舶司副使林泰突然到访,林泰拱手行礼,朗声道:“侯爷,听闻您病了,下官特来探望。”
刘季心中一喜,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道:“林大人有心了。”
林泰目光敏锐如鹰隼,一眼便察觉到欧阳敬德神色不对,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慌张。
他不动声色地走近,目光落在欧阳敬德准备的药上,不动声色地问道。
“欧阳大人,这药可有何特别的讲究?”
欧阳敬德神色慌张,结结巴巴地回道。
“这……这乃是下官根据侯爷的病情精心所开之药。”
林泰冷笑一声,逼视着欧阳敬德。
“哼,欧阳大人,你莫不是在说谎?这药分明有问题!”
欧阳敬德吓得脸色惨白,如丧考妣,瞬间瘫倒在地,不住地哀求:“林大人,饶命啊!”
刘季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厉声喝道。
“好你个欧阳敬德,竟敢受人指使来害我,你这狗贼,良心被狗吃了吗?”
林泰神色严峻,郑重说道。
“侯爷,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禀报陛下,让陛下做主,定要严惩这等奸恶之徒!”
刘季点头应道:“有劳林大人。”
于是,林泰和刘季当即毫不迟疑地扭送欧阳敬德进宫。
嬴昭正在御书房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听闻此事拍案而起。
“大胆欧阳敬德,竟敢行此歹毒之事!从实招来,究竟是谁指使你的?若有半句谎言,朕定不轻饶!”
欧阳敬德叩头如捣蒜,额头上鲜血淋漓,哭喊道。
“陛下饶命,是王启等人买通了下官,下官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求陛下开恩啊!”
嬴昭怒喝道。
“传王启等人进宫!”
王启、李贤、赵顺接到传召,心中忐忑不安,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但仍故作镇定,强装从容地进宫面圣。
嬴昭怒视着他们,厉声喝道:“王启,你可知罪?”
王启狡辩道。
“陛下,臣不知何罪之有啊。臣一向忠心耿耿,定是有人诬陷微臣。”
刘季挺身而出,怒怼道。
“王启,你这卑鄙小人!你买通欧阳敬德给我下毒,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抵赖?你的良心何在?”
王启强装镇定,反咬一口道。
“刘季,你莫要血口喷人,这纯粹是污蔑!我王启行得正坐得端,岂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林泰向前一步,拱手说道。
“陛下,证据确凿,王启等人还在狡辩。他们的罪行昭然若揭,绝无可疑之处。”
嬴昭拍案而起,怒发冲冠。
“王启,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朕念你往日之功,饶你不死,但革去你的官职,回家反省,若再不知悔改,定斩不饶!”
王启、赵顺等人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连连求饶。
“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嬴昭不耐烦地摆摆手:“拖下去!”
解决了王启等人,刘季感激涕零。
“陛下圣明,为臣做主,这件事过去了,臣也是去了心中的一块心病,此事臣没齿难忘。”
嬴昭说道。
“刘季,此番让你受委屈了,朕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绝不会让忠臣寒心。”
“多谢陛下,只是臣在朝堂之上,树敌众多,只怕日后仍会风波不断……”
嬴昭语气诚恳。
“刘季,你放心,只要你忠心耿耿,为大秦效力,朕自会护你周全,朕绝不允许奸佞小人肆意妄为。”
刘季谢恩后回府。
然而,此事并未就此平息。那些嫉妒刘季的大臣们并未死心,依旧在暗中谋划。
一日,刘季在府中收到一封密信。
“刘季,你虽逃过一劫,但别以为就此高枕无忧,我们不会放过你,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刘季看着信,心中冷笑。
“看来,这些人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夫人满脸忧虑说道。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他们如此咄咄逼人,实在是令人担忧。”
刘季说道。
“夫人,无需担忧,他们越是着急,越容易露出破绽。我们只需以静制动,等待时机。”
没过多久,朝堂上又有人弹劾刘季在倭国治理期间,欺压百姓,致使民不聊生。
刘季再次进宫面圣。
嬴昭坐在龙椅上,看着手中的奏折问道。
“刘季,此事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