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华雄随即就释然了,想来金庸先生在写《天龙八部》这部小说时,也参考了某本古代棋局残篇。
说来,华雄虽然对棋艺一窍不通,但他却很喜欢《天龙八部》这本小说,对段誉、慕容复、段延庆、虚竹等人破珍珑棋局这一桥段尤其记忆深刻。
看来,自己的主角光环再一次发光发亮了。
天字一号房内,郭汜见华雄盯着棋局看了很久,却没有落子,心想华雄必定是被这残局给难住了。
基于这一点,郭汜迫不及待地出声催促华雄,不想给华雄更多的思考机会:“华蛮子,你拖拖拉拉这么久了,竟然一个子都还没落,如果一步都不会下,就赶紧滚蛋吧!”
通过三四分钟的酝酿,华雄已经完全想起了破这残局的每一个步骤,他见郭汜出来捣乱,便冷声呵斥道:“郭阿多,你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吵吵囔囔着催促本将军,还不是担心本将军破解这残局,落了你的面子!”
“谁说本将军担心了,在本将军看来,华蛮子你根本就破不了这残局!”
“既然你认定本将军破不了这残局,那郭阿多你可敢跟本将军打赌?”
“打赌?本将军难道还会怕你不成?”
“好!好!好!既然郭阿多你敢跟本将军打赌,那咱们就当着大家的面约定,如果本将军能破这残局,你就当着众人的面叫我三声爷爷!”
“没问题!不过,如果华蛮子你破不了这残局,那你就要叫本将军三声爷爷!”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这次,陈宫没有再阻止郭汜,一来,陈宫想看看华雄的真本事,二来,郭汜的输赢跟他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赌局定下来后,华雄与诗语姑娘的对弈很快便开始,只是,华雄一落子,便出人意料,他竟然自填一气,自己杀死一片白棋。
说来,这局残棋的千百种变化,诗语姑娘早已拆解得烂熟于胸,华雄无论下哪一步,几乎不会超出她拆解过的范围。
可偏偏华雄这种违背棋理,自杀似的下法,却是让诗语姑娘大吃一惊。
因为诗语姑娘发现,华雄自杀了一大片白棋后,整个局面顿时豁然开朗,黑棋虽然仍旧占据优势,但白棋却已经有了回旋的余地,不再像之前那样缚手缚脚,顾此失彼。
这样的新局面,是诗语姑娘乃至堂内众人都不曾预见到的。
“竟然这样也行?”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一招真是高明啊!”
“华将军能想到这样的破局方法,真不愧为西凉军第一棋手!”
“……”
诗语姑娘沉思了好一阵,才将黑子落下,这时,华雄几乎没有做任何思考,便将一枚白子落在了‘平位三九路上’。
面对华雄这一着,诗语姑娘又想了一小会儿,才将黑子落下,而华雄很快又将一枚白子下到了‘平位二八路’上。
“咦?华将军这一手真是妙啊!”陈宫的棋艺不俗,他看到华雄走这一步,顿时惊叹出声。
面对华雄这一步妙棋,诗语姑娘又喜又忧,喜的是残局出现了被破的迹象,忧的是自己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诗语姑娘手执黑子,在棋盘上晃了好一阵,才犹犹豫豫着在一个交叉点上落定。
华雄瞅了诗语姑娘落子的位置一眼,心中暗暗松了气,因为他心中有数,这类似珍珑棋局的残局要被破了。
华雄将白子下到‘去位五六路’,立马吃掉三枚黑子,这三枚黑子一被吃掉,诗语姑娘无论如何应对,都阻止不了白棋冲出重围。
不过,诗语姑娘并没有立即停手,她将一枚黑子落在自认为理想的位置,似乎还想挣扎一番。
只是,华雄的大势已经形成,诗语姑娘无论再怎么挣扎已是无用。
随着华雄将一枚白子落在‘上位七八路’,这无人能破的围棋死局,便被华雄彻底破解。
诗语姑娘盯着被破解后的棋局好一阵,才眼泪盈眶地惊叹出声:“这残局终于被破了,华将军的棋艺真是,真是高深莫测!”
“诗语姑娘谬赞,华某只是运气好而已!”
“华将军真是太谦虚了,这残局曾被许多棋艺高手参研,却没有一人将它破解,只有睿智如将军,才能想出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妙招!”
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诗语姑娘便开始宣布今晚自己的入幕之宾:“各位大爷,今天晚上小女子所出的题目,综合起来答得最好的,便是我身边的这位……”
“什么?怎么可能是他?”
“三个环节,吕将军答对的次数最多,按规则,应该是吕将军成为诗语姑娘的入幕之宾才对!”
“诗语姑娘让华将军成为入幕之宾,可是要毁约?”
“……”
诗语姑娘的话还没说完,便有人开始为吕布打抱不平。
不过,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吕布,却是对这样的结果没有太大的异议,他心里清楚,没有华雄帮忙,他非但没法答对这么多题,还要被郭汜羞辱一番,这种情况下,心高气傲的吕布哪好意思和华雄争夺花魁诗语姑娘的初夜。
吕布眼看为自己喊冤的人越来越多,便出声解释:“吕某谢过大家的好意,虽然吕某答对了三题,但却也答错了两题,而华鸿宇将军虽然只答对两题,但却一题也没错,综合来看,还是华鸿宇将军更胜一筹!”
说完,吕布从天字二号房走出,快步来到华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鸿宇兄,你在这里陪佳人吧,我先回府歇息了!”
“奉先兄,咱们还是一块走吧!”
“鸿宇兄无需介怀,今天你获得了诗语姑娘的青睐,就要好好陪陪佳人,可别让佳人失望了!”
华雄没有再忸怩,领了吕布这份情,正当他准备将吕布送出天香阁时,却看到郭汜从天字一号房下来,也准备离天香阁。
华雄见状,当即拦在郭汜面前:“郭阿多,你这是要直接离开吗?你好像忘了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哦?诗语姑娘的节目已经结束了,本将军当然要离去,谁还有心思留在这里看庸姿俗粉!”郭汜似乎打定主意要耍无奈,顾左右而言他。
“郭阿多,是男子汉就愿赌服输,你这样偷偷溜走,算个什么事?”
“华蛮子,你,你不要得寸进尺!”郭汜见华雄将事情挑明,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华雄无视郭汜的愤怒,直接放出狠话:“郭阿多,你今天没当着大家的面叫本将军三声爷爷,那你就休想离开天香阁半步!”
吕布看到郭汜吃瘪,心中大为舒爽,也出声附和:“郭阿多,愿赌服输,你可不能食言而肥,丢了咱们西凉军的脸面!”
郭汜恨恨地盯着吕布,想喷他一脸唾沫,骂他多管闲事,但心知打不过吕布,也只能不出声装孙子。
“郭阿多,快叫吧,爷爷我等着呢!”华雄陡然提高音量。
郭汜知晓自己逃不过被羞辱的命运,满脸涨得通红,声如蚊蚋般叫了华雄三声爷爷。
“孙儿真乖,哈哈哈!”华雄解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华蛮子,你,你,哼,咱们走着瞧!”郭汜撂下一句狠话,气急败坏地和陈宫一同出了天香阁。
郭汜、陈宫走后不久,吕布也告辞离去。
———
半个时辰后,天香阁,诗语姑娘的闺房内,华雄正一边喝着酒,一边倾听诗语姑娘诉说自己的身世。
原来,诗语姑娘的父亲曾官居中书侍郎,因为被同僚陷害,家中男丁全部被斩杀于闹市,家中女眷则被充入教坊司,诗语姑娘因为生得美貌,才被天香阁老鸨买入天香阁。
华雄听了诗语姑娘的身世,心中对她十分同情,想到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举目无亲,心中也是颇为感伤。
说来,诗语姑娘虽然心中悲苦,但至少可以跟人诉说,可华雄心中的感伤,却只能藏在心底,毕竟,时空穿越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荒诞。
想到这里,华雄只能将心中的感伤融入美酒当中,想要借酒来浇愁,而诗语姑娘对华雄满是好感,当然不会让华雄喝闷酒,于是乎,两个沦落人举杯对酌,开怀畅饮。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华雄直觉醉意袭来,朦胧间,华雄看到诗语姑娘姣好的容貌,竟以为是天仙下凡,酒意壮人胆,华雄抓住诗语姑娘的纤纤细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嘤咛!”诗语姑娘羞哼一声,本来因为喝酒有些微红的脸颊,变得更加红了。
闻着诗语姑娘身上散发的处子清香,华雄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诗语姑娘羞臊地想要站起身来,可华雄的吻太过霸道,竟吻得她全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诗语姑娘的这番表现,在醉眼朦胧的华雄眼中,却显得有些欲拒还迎,心中的欲*火刹那间烧得更加旺盛。
华雄霸道地吻着诗语姑娘的双唇,吻着吻着,更是想要撬开她的贝齿,只是,华雄试了多次都没能成功。
诗语姑娘被吻得有些呼吸不畅,连忙开口向华雄求饶:“华将军,你,你别……!”
诗语姑娘刚一开口,华雄的舌头便顺势进入,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同时间,华雄的双手更是攀上了她那饱满的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