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嘤咛一声,闭上双眼,生涩地接受着华雄的侵犯。
华雄的吻十分狂烈,不断地吸吮着貂蝉口中温润湿滑的舌头和分泌出来的琼浆玉液。
亲吻过程中,华雄感觉到貂蝉身体的温度,随着舌头的绞动,在不断地升高,这让华雄心中那把欲望之火烧得更加旺盛。
华雄双手肆无忌惮地抚摸貂蝉的娇躯,感受着貂蝉白嫩光滑的肌肤,好一番享受。
貂蝉见华雄在自己身上施坏,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貂蝉紧张异常,微微扭动着身子,沉浸在这爱欲弥漫的新房。
华雄感受到貂蝉的反应,嘿嘿一笑,当即用自己的脸在貂蝉的耳尖上轻轻蹭了蹭,然后轻声说道:“夫人,春宵一夜值千金,咱们到床上去吧!”
貂蝉虽然没有回答,但她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眼睛,有些期待又有些羞涩地望着华雄,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到貂蝉的回答,华雄立刻抱起貂蝉柔若无骨的娇躯放到床上。
此时的貂蝉,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早已春-情荡漾,浑身散发着一股迷人的处子之香。
貂蝉的呼吸声,体香,凌乱的新娘服,这些都让华雄心中那头脱缰的野兽,在不停地狂奔,想要找到宣泄的途径。
到了床上,华雄便动手将貂蝉身上的衣裳慢慢地剥去。
而貂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当华雄剥开一件衣裳,她的娇躯都会颤抖一下,这无形就是一个绝对的刺激,华雄不觉间就加快了剥衣的速度。
貂蝉肌肤如若凝脂,吹弹可破,那对傲人的双峰散发着阵阵香气,一双纤细修长的双腿,简直就是上天的最好的杰作。
貂蝉闭着眼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被夫君瞧见自己的此刻的窘态。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般的美貌,再加上这种掩耳盗铃般的娇羞,当真是美得让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随着貂蝉美艳绝伦的娇躯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华雄面前,华雄便如一头脱缰的疯狂野兽,直接将新郎服撕碎,向着貂蝉洁白无暇的娇躯,猛地扑了过去。
“啊!”貂蝉痛苦地叫了一声。
听到貂蝉的叫声,华雄马上停止了动作。
回想起刚才往前冲的时候,遇到了一层阻隔,为了突破这层阻隔,华雄可没想那么多,硬是卯足了劲举枪猛刺,没想到刚刚突破,貂蝉便叫了起来。
看着貂蝉痛苦的表情,华雄有些内疚,停止下半身动作的同时,轻轻地吻着貂蝉的双唇。
过了良久,貂蝉慢慢地适应了过来,感觉不那么疼了,但另外一种酥酥麻麻地感觉又涌了上来,觉得自己体内全身都痒痒地,特别是和华雄紧密结合的地方,更是奇痒难忍,好想有什么东西为自己止痒。
于是,貂蝉左右摇晃着动了动身体,满面羞红地轻轻叫了声“夫君”!
声音虽然很小,但以华雄的耳力,绝对听得非常清楚,同时感受到貂蝉身体摇摆的动作,华雄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貂蝉的意思。
“夫人,为夫马上行动!”说着,华雄便像吃了兴奋剂般地在貂蝉身上驰骋起来。
房间内马上就响起了一阵动人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同时,那床好像也在伴随着华雄的辛劳耕耘不停地摇晃着。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华雄与貂蝉才疲倦无比的睡去。
……
话说在董卓被华雄和王允设计斩杀后没多久,镇守武关的李傕便收到了消息,但他一直没有动,一直在观望。
李傕希望董卓的义子吕布回长安后,来邀他一起去攻打长安城,一起去替董卓报仇。
然而,事实并没有按李傕心中所想的方向发展,心急如焚的吕布不但没有来邀他一起攻打长安城,而且还败得一塌糊涂。
在吕布大败离开长安城七天之后,李傕便再次得到了长安城传来的消息。
究竟应该何去何从,这是李傕现在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于是,李傕立即找来军中谋士贾诩商议对策。
见贾诩到来,李傕便说道:“想不到华雄那厮和王允合谋将相国大人杀害了,而且还打败了吕奉先,文和啊,你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贾诩想了一下,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将军,咱们现在应对这件事主要有两种比较好的方法:一是咱们联合郭汜攻打长安城;二是归顺朝廷!”
“那这两种方法有什么利弊呢?”
“第一种方法,咱们联合郭汜攻打长安,如果能成功占领长安城,那以后长安城就是咱们和郭汜的天下,但咱们攻下长安城的机会很小,毕竟吕奉先这么勇猛的人也是战败逃走的,如果咱们战败的话,逃生的机会都很渺茫;而第二种方法,也是比较稳妥的方法,咱们直接归顺朝廷,应该就能平安地躲过一劫,没有大的荣华富贵,也不会命丧黄泉,但王允对咱们西凉人恨之入骨,他不一定会接受咱们的归降!”
李傕想了一下,便优先选择了第二种方法:“那咱们还是首先选择归顺朝廷吧,如果王允不接受咱们的归降,到时再联合郭汜攻打长安城!”
忽然,贾诩似乎想起了什么,便让人将信使带来。
贾诩向信使问道:“现在长安城是由谁掌控啊?”
信使急忙说出长安城的情况:“回禀贾先生,相国大人被害之后,王允作为首功,被汉献帝封为太师,而华雄被汉献帝封为征西将军,后来,华雄率守军大败吕布之后,又被封为骠骑大将军,总的说来,应该是王允掌控长安!”
贾诩想了一会儿,便对李傕说道:“不对,问题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华雄那厮将相国大人斩杀之后,只作了一个征西将军,后来打败吕布之后才是做的骠骑将军,这就奇怪了,他本身就是相国大人面前的红人,根本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杀害相国大人后再受制于王允,除非他是另有图谋,他暂时只是委曲求全,然后再恃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