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这样的封赏,黎明、陈宫和贾诩都不觉得什么,只是即将成为军师的贾诩,他本是李傕手下的谋士,现在摇身一变却成了华雄手下的军师,升职可以说是平步青云,这种情况下,李傕就有一点尴尬了,但他也不好说什么,他都已经降了华雄,整个军队都是华雄的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基本待遇没降低就行了。
接着,华雄再次问向黎明:“军师,大的职务定下来了,但还有各衙门的管理应该怎么做才好呢?整个朝廷可是有很多衙门的!”
“各衙门的负责人,必须是合适的人才能去做,宁愿缺位,也不能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去胡作非为,对于这个问题主要有三个方面,一是咱们招贤纳良,培养新人,有德有才者居之,在这方面,咱们可以设立学院、军校等,这样,不但是各衙门的人,就是军官,也可以在这里面培养出来;二是那些缺位的职务,暂时让之前的副职暂代;三是不缺位的,让在位的那些文臣继续担任相应的职务,但咱们一定要派出心腹去学习,或者是监督,反正就是如果那些老臣倚老卖老或者另有异心,那咱们就要让他们让位,如有必要,也可以让他们彻底消失!”黎明说到这里的时候,眼里也出现一丝狠色。
华雄也很赞同黎明的说法,只不过具体的事务处理,还有一个漫长的过程,急不来的。
接着,华雄又再次问道:“那其他方面呢,还有什么急需要解决或者近期要解决的问题吗?”
“还有,那就是进出长安的关隘,一定要派出咱们的军队去镇守,咱们应该在这次有功之臣封赏之后就要马上解决这件事情,虽然现在还没有哪方势力想对付咱们,但也说不准他们什么时候就打过来了!”
华雄听了,也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控制住几个关隘,才能保证长安的平安。
随后,大家又针对长安的后续发展商谈了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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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内,汉献帝正在和宫女们玩游戏,突然宦官来报,有一队官兵闯了进来
汉献帝听了,也不觉得怎么奇怪,反正在未央宫周围,都是一批批的官兵,控制着他,不让他随意出入,不让他见他想见的人。
段煨闯进未央宫后,看着汉献帝和宫女玩耍,段煨哈哈大笑:“陛下,好兴致啊!”
汉献帝见段煨闯进来,便整理了一下衣冠:“段爱卿来找朕有什么事吗?”
段煨突然脸色一变,大声喝道:“刘协,你之前是不是叫王允来残害我家主公,让他处处和我家主公作对?”
汉献帝见段煨大声喝骂自己,吓得连连后退:“段将军息怒,朕怎么敢叫王允去害华爱卿呢,这定然是误会?”
“误会?如果没有你这个天子的允许,他王允一个糟老头子,怎么敢和我家主公作对?”段煨一边说,一边逼近着汉献帝。
汉献帝见段煨越逼越近,只得不停地往后退,碰到后面的桌角,当场就摔倒在地,他也顾不得起身,急忙对段煨解释:“朕也是被王允逼的,自从董卓被华爱卿斩杀以后,王允就逼着朕,让朕必须听他的话,否则,否则……”
“一派胡言,现在王允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当然可以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废话少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着,段煨便举起了手中的银影枪。
汉献帝吓得六神无主,瑟瑟发抖,口中不断地叫道:“别杀朕,别杀朕!”
这时,段煨身旁的黎明连忙拉住段煨,并大声喝斥:“段忠明,你这样做,就不怕华骠骑降罪吗?”
听到黎明这样说,旁边一个比较大胆的宦官觉得段煨身旁有人反对他的行为,便向段煨说道:“段将军,你可不能违反了华骠骑的命令啊!”
段煨双目怒瞪着宦官,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简直是找死!”
段煨一边说,一边将银影枪极快地刺向宦官的咽喉。
“噗嗤!”银影枪刺破宦官咽喉的同时,一股血箭当即就喷了出来。
“啊!”
这不是宦官叫的声音,因为他已经没办法发出声音来了,这一声,是汉献帝及其他宦官及宫女异口同声叫出来的。
紧接着,宫女和宦官们便吓得四处逃窜。
随后,段煨再次将无影枪对着汉献帝。
汉献帝已经吓得卷缩成一团,一双眼睛无助地看着段煨,一个劲地说着:“别杀朕,别杀朕,朕真的没有叫王允去对付华爱卿!”
段煨见对汉献帝的恐吓已经差不多了,便再次喝问道:“你真的没指使王允?”
“真的,真的没,没有!”汉献帝全身非常有节奏地抖动着,说话都已经不利索了。
“那好,本将军回头再调查一下,如果知道你骗本将军,本将军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段煨说完,便和黎明转身离开了。
见段煨走了,汉献帝才突然间放声大哭起来,随后,一众宦官和宫女也陪着汉献帝大声哭着,一时间,未央宫内,哭喊声响彻整个宫殿!
第二天,华雄一大早便来到未央宫,按君臣之礼等候在殿外,让宦官进去通报。
汉献帝听说华雄在殿外求见,当时就有些懵了:昨天华雄的手下还想将自己杀了,但今天华雄却在殿外等候着自己的旨意,这华雄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不过,汉献帝暂时也没时间把这些问题考虑清楚,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华雄迎进去,万一华雄突然间又发飙的话,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于是,汉献帝叫宦官赶紧将华雄请进去。
看到华雄的一瞬间,汉献帝双眼没来由地流露出害怕之色,不自觉间向后退了两步。
华雄见到汉献帝,却是朝着汉献帝行大礼:“末将参见陛下!”
汉献帝急忙伸出右手,声音颤抖地说道:“华爱卿平身!”
华雄站直身体后,微笑着问汉献帝:“陛下好像很害怕末将啊?”
“是,不是!”汉献帝有些口齿不清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