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本身没什么作用,可它却跟一个秘密有关。”
童渊对袁耀道:
“公子可听说过光武秘藏?”
袁耀如实答道:
“我只听子龙提起过,据子龙所说,他还是从您这知道的。”
童渊摇了摇头,笑道:
“是了,是了。
老夫也是机缘巧合,才得知此事。
若无机缘,老夫恐怕也对光武秘藏一无所知。”
童渊的话引起了袁耀的兴趣,袁耀问道:
“前辈的意思是,这南方七宿牌与光武秘藏关系密切…
那光武秘藏,究竟是什么呢?”
“要说光武秘藏,还要先说老夫如何知晓光武秘藏的来历。”
童渊对袁耀道:
“在老夫年轻的时候,江湖上群雄争锋。
那时候虽然不似现在这般乱世,却也涌现出一大批实力超绝的高手。
其中最强者,当属‘剑圣’王越、‘枪王’韩琼、‘戟霸’李彦、‘剑魔’司马绝等人…”
袁耀在旁补充道:
“还有一人,比他们都强,便是前辈您…
‘枪神’童渊!”
听袁耀如此夸自己,童渊心里很是舒服。
不过他还是笑着摇头道:
“公子谬赞了,我们五人实力不相伯仲。
若非要说谁更强,那还是李彦兄稍强一些。
李彦兄戟法霸绝天下,其出手霸气无与伦比。
也由此得了个‘戟霸’的名号。
我能得知光武秘藏之事,也与李彦兄有关。”
“吾年轻时,拜在恩师玉真子门下修炼武道。
那时候李彦兄便是大汉的绝顶高手,于天下遍访名师。
他寻到吾师之后,也跟随恩师修炼了数年武道,算是我的师兄。”
“延熹年间,桓帝越发昏庸。
宦官专权,黄河水患严重。
致使十余万百姓无家可归,大汉乱象已显。
那时李彦兄便邀我一同寻找光武秘藏,以解天下百姓疾苦。”
袁耀问道:
“这‘戟霸’李彦,为何知晓光武秘藏之事?”
童渊摇了摇头,说道:
“这个李彦兄倒是没说,我也不知他为何知晓。
不过李彦兄倒是告诉了我光武秘藏的来历。
光武崛起于王莽篡权,天下大乱之际。
他本身只是汉室宗亲,与当时天子的血缘并不亲近。
而最终还是凭借实力一统天下,再兴大汉。
不得不说,那时的天命确实在汉。”
“光武得了天下后,并没因为自己做了皇帝而放松警惕。
他心中清楚,天下大势久合必分、久分必合。
所以暗中留下一批富可敌国的宝藏,以保证大汉血脉传承。
这宝藏,就是光武秘藏。”
袁耀想了想,对童渊道:
“光武留下这宝藏,怎么能保证传给刘姓后人?
若这批宝藏被谋逆造反之人得了去,岂不是对大汉为害更甚?”
童渊轻抚自己雪白的胡须,笑道:
“光武既然留下宝藏,自然有办法将宝藏传给刘姓后人。
光武不仅留下了宝藏,也留下了守护宝藏之人。
具体是何人,老夫就不清楚了。
不过李彦兄…很有可能跟这些人有关。
公子手中这套南方七宿的玉牌,就是开启光武秘藏的线索。”
“只不过光有南方七宿还不够。
想要寻到宝藏,必须要聚齐东方青龙、西方玄武、南方朱雀、北方玄武...
一共二十八星宿的玉牌。”
“公子于光武庙中,得到光武的霸秀剑与南方七宿,也算是得到了光武的一部分传承。
不过若是光武传人出世,还是有办法将秘藏拿到的。”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当时李彦兄邀我一同寻找玉牌。
吾等遍寻天下,也才找到三块玉牌。
公子从光武庙内就得到了南方七宿,当真是福缘深厚。”
袁耀听了童渊的话,紧盯着木匣中的七块玉牌。
朱雀七宿…是开启光武秘藏的线索?
这线索怎么用?
如何开启?
袁耀一无所知。
而且他也无法从表面猜测出玉牌的用处。
这些玉牌看起来,就只是寻常的玉而已。
而且童渊所说的李彦,一定跟光武秘藏有着密切的关系。
如果能找到李彦这个人,就能把一切弄得水落石出了。
袁耀对童渊问道:
“前辈,你可知这玉牌的线索,究竟代表什么?
李彦其人,又在何处?”
童渊轻轻摇了摇头,叹道:
“时间太久了,很多事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当年李彦兄说过,玉牌跟宝藏的位置有关。”
“至于李彦兄…
自他归隐之后,便行走天下各州郡,专挑武道天赋高超之人,授予绝世武道。
十余年之前,还有不少关于李彦兄的消息。
到了近十年,有关李彦兄的消息,一条也没有了。”
袁耀点点头,对童渊拱手道:
“多谢前辈解惑。”
童渊所知晓的消息,基本上就是这些。
除了知晓玉牌是光武秘藏的线索之外,袁耀可以说是对光武秘藏一无所知。
不过知晓了朱雀七宿牌是宝物,对开启光武秘藏至关重要,对袁耀来说已经足够了。
光武传人想得到秘藏,必然会寻找朱雀七宿。
自己以逸待劳,等他们找上门来就好。
这可是光武帝留下的,一笔足以颠覆天下的宝藏啊!
这宝藏,袁耀不说志在必得,至少也要分一杯羹。
同时袁耀心中也有些奇怪。
光武秘藏…为何在自己上一世的时候从未听说过?
不论是正史,还是野史、传说,都没听闻过光武秘藏的存在。
还有光武传人,究竟是何人?
光武传人真的会找宝藏吗?
上一世一点有关于光武秘藏的消息都没传出,按袁耀猜测,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光武秘藏被人秘密寻到,隐而不宣,而后又秘密用这笔宝藏谋划大事。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光武传人最终也没有寻到宝藏,让宝藏彻底成为了传说。
汉末时候的传说,到了袁耀所处的时代,就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这两种可能性,袁耀更倾向于后者。
因为如果不是自己把光武庙扒了,打算重修庙宇...
谁又能想到,在光武庙神像下面掘地三尺?
或许这南方七宿的玉牌,永远都见不到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