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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1章 许至君的过去

    照片虽然像是抓拍,但其实很清晰。

    放大一看,挂在叶琴琴毛衣外的项链上挂着一枚莹润的羊脂玉。

    竟然与她戴了很久的这枚玉佩一模一样!

    虽然很多雕刻细节看不清,但大小形状都大差不差。

    司念彻底震惊了。

    这枚玉佩何时出现在她身上的她确实记不清了。

    况且这是陪伴她很久的东西,司念一直贴身戴着。

    她不信她会有假。

    而且,而且这是她上一世死后,许至君就是靠这个找到的她残骸。

    许至君也认得这枚玉佩。

    她明明没在许至君面前露过一次玉佩的样子。

    或许真的跟许家有关呢?

    司念不由自主地捏住锁骨前的玉佩。

    许至君不会认错。

    若真是许家的玉佩,那她拿到这枚玉佩这么多年。

    怎么还会同许至君形同陌路这么久?

    难道仅仅只是靠父亲的阻拦吗?

    许家权势滔天,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这两枚玉佩如此相像……

    司念不敢往下深想。

    她压下心中的忐忑,摩挲着手中的玉佩。

    逐渐稳定下来。

    她相信许至君,许至君不会认错。

    不是。

    许至君不是一个靠玉佩认人的人。

    虽然她记不清楚了,但许至君什么都知道。

    他既认定了自己,那这个人就是她司念。

    司念没再去管帖子里的消息。

    她翻开和许至君的聊天界面。

    打下一行字:[我身上这枚羊脂玉配,是你送我的吗?]

    可是这次许至君没有秒回。

    他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次的晚安中。

    司念这才如梦初醒。

    她想起许至君才被许父抓去基地干活了。

    现在处于闭关状态。

    就许至君那性格,做错事立马就认错,做好事还暗搓搓邀功。

    若是之前家里定过一个未婚妻,肯定早就告诉她了。

    司念安慰自己没事。

    她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玉佩放回了衣物下。

    现在戴出去让别人看到反倒让人觉得她是模仿。

    此时她处于下风,就得收集更多的证据。

    叶琴琴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

    她到这个年纪了,不会不清楚说谎的代价。

    她有这个底气,说明她或者叶家已经铺好了后续的路了。

    或许许家此时还被蒙在鼓里。

    司念越想越担心,联系大姨,准备周末过去一趟。

    基地就在军区大院旁边,或许她能联系上许至君。

    -

    军区大院私密性很好这里住的都是少将级别及以上的人物和家眷。

    平日院子这边很冷清,但周末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人在家。

    家里都是些老人小孩,将领都是些神龙不见神尾的人物。

    司念尝试着敲了敲许家院子的门。

    守在门边的士兵得到院中主人首肯后才放行。

    许至君父亲是特调部队军长,上将级别,以前都是在出任务。

    很少在家,到这个年纪了才开始逐手接管政务。

    不过他闲不下来,还每天往基地跑。

    对自己儿子的要求更是严苛。

    许至君不仅要完成学业,还要在部队训练评级。

    争取早日当上队长,可以直接拿下少校职称。

    他们许家才算没有辜负了先辈遗志。

    许家的后代不许有一点懈怠之心。

    这点一直贯穿着许至君的人生。

    像一道枷锁。

    不过许至君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一点疲惫和不情愿。

    他永远都像一棵树,沉默,理智,规矩。

    至少在司念之外的人面前都是如此。

    现在许家似乎是不管他谈恋爱的事了。

    家里接司念的只有一个老奶奶。

    穿着简约质朴,应该是许至君刚出生时的奶娘。

    因为许至君的奶奶已经在几年前就去世了。

    许至君给她说过。

    许父应该还跟许至君一起在基地。

    但她来的事应该已经通报过去了。

    司念对老奶奶一笑,扶着她赶紧坐下。

    她并没有进门,而是待在了院子里。

    老奶奶也是在院子里,干着一些针线活。

    她不算下人,只是一个人孤苦。

    于是被许家留下,承担着她的养老责任。

    但她平日的生活作风还是农村朴素的一挂。

    她对司念没什么架子。

    “我姓陈,你可以跟喊我陈妈。”

    “陈妈,家里就只有您一个人吗?”

    “对,刚刚太太带着小公子出门玩了。”

    应该是许至君的继母和继弟。

    许至君没跟她多说,她便不多问。

    “陈妈知道许叔叔他们多久回来吗?”

    “他们啊,通常到那边去了是不回来的。”

    “让你进来,应当也是大公子的意思。”

    司念点头表示明白。

    看来是见不到人了。

    不过来都来了,陪这位孤单的老人多聊聊也无妨。

    “陈妈当年带过至君一段时间?”

    “是啊,不过大公子当年就已经很懂事了,我都没操过心。”

    “他再小一点的时候,其实是很活泼可爱的,不过……”

    “自从夫人离世……唉,对他打击不小……”

    陈妈说话断断续续的,还总是叹气。

    “交到我手里时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小子才好。”

    “没想到他没怎么闹就好了,只是封闭了起来。”

    “那么小,就会自己穿衣服吃饭,马步都扎不稳就开始打拳。”

    司念听得眼眶微红。

    “当时院里大一点的孩子都嘲笑他呢!”

    “后来,后来不知怎么就好了许多。”

    陈妈年纪上来了记性也不太好。

    “其实我很多事都不晓得啦。”

    “少爷就突然变得沉稳许多,也愿意与人说话了。”

    “就连他妈留给他的玉佩弄丢了都没哭。”

    “被他爸打了好几鞭子,血肉模糊得只剩一口气了。”

    陈妈说着摸了摸眼睛:“哎呦,说这些干嘛,都过去的事了。”

    司念也偷偷擦了擦眼泪。

    强颜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

    “我给您讲讲至君这两年都干过什么蠢事吧!”

    陈妈笑着:“他这孩子能有什么蠢事?你这丫头别骗我了。”

    司念觉得陈妈亲切自然,想着办法逗她开心。

    还帮她做手工。

    一老一小在花园里玩到中午。

    陈妈要留司念吃饭,司念觉得不妥,拒绝了。

    “我大姨给我煮了,就不打扰您了!”

    “那好,他不来你也别恼他,这孩子也身不由己。”

    “我知道!再见啦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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