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对脑电波的探测,证明了我的感知没有错误,那一丝被我感知到的气息就是从脑电波发出的,而此时女婴的身体也有些回暖,不似刚才那般北冰冷。刚出生的婴儿因为各个部位都没有发育成熟,经过康敏这么一掐,生产一定时间的休克现象,使康敏误认为自己已经将孩子掐死,所以才把她埋进土里。这种现象以当时的判断能力来说,的确可以判断一个人已经死亡。但是以我们现代以及后时代的人来说,要判断一个人是否真正死亡,除了看心脏是否停止跳动还要看他是否已经脑死亡,两者都停那才是真正的死亡。然而在古代人们根本不知道要查脑死亡这件事,也没有人会查是否脑死亡。
就在康敏刚埋下离开后不久,正好被我路过发现女婴尚有气息,因些被我救下,也在她的左肩膀上刺了一个“段”字刺青,放上一个带有诗句的金锁片: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并且托于阿朱附近的一户农户收养。我不敢在信阳附近找农户,怕被康敏发现再次加害于她。至于小说中日后康敏再次见到段正淳时,为什么跟她说是儿子,或许是因为她被段正淳抛弃之后,心理扭曲想故意刺激段正淳吧。这其中是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们将这个孩子也设定为女孩吧。
如此阿朱、阿碧,还有之后的阿紫,我也把她从阮星竹送的地方换到了这里,我的初衷是想把这三人放在一起,日后来相认时不会跑多个地方,并留下一只蓝灵石手镯(就是普通的手镯,便于日后相认用)做为信物,却不想反而成就了这三人的姐妹情缘。并且每年给这三家农户准备好三女所需的物资,以及抚养和日常所需的银两。另外,每年我都会上擂鼓山一次,看看无崖子的伤势恢复情况以及虚竹的练功情况,陪无崖子在后山种些花花草草什么的。而虚竹的练功资质虽然和常人比起来还逊色些,但比小说中好了很多。还有虚竹现在身上的功力是他自己的,无崖子并没有传功给他。当然日后还是会传给虚竹的,这是后话,此事暂且不提。
此外,你道我为何要把阿朱、阿碧、阿紫聚在一起?原因很简单,大理国堂堂三位公主,两个沦为婢女;一个加入邪派。最后两亲姐妹死了;另一个终日陪着一个疯子,还是一个不值得爱之人。作者傲雪有些看不下去,所以试图改变一下。
闲话说到此处,我们言归正题。六年之后,我学成初步武功后回到石室,再看了一眼整个山洞,后另寻出谷之路。不久,便见室旁一条石阶斜向上引,初时进来时因一眼便见到玉像,于这石阶全未在意。我跨步而上,走到一百多阶时,已转了三个弯,隐隐听到轰隆轰隆的水声,又行二百余阶,水声已然振耳欲聋,前面并有光亮透入。我加快脚步,走到石阶的尽头,前面是个仅可容身的洞穴,探头向外张望。一眼望出去,外边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这情势,已是到了澜沧江畔。后慢慢爬出洞来,见容身处离江面有十来丈高,江水纵然大涨,也不会淹进洞来,但要走到江岸,却也着实不易。当下脚下轻点,用轻功沿着山壁直上,同时将四下地形牢牢记在心中,以备日后再来此处时行走。
江岸尽是山石,小路也没一条,七高八低的走出七八里地,见到一株野生桃树,树上结实累累,采来吃了个饱,精神为之一振,又走了十余里,才见到一条小径。沿着小径行去,将近黄昏,终于见了过江的铁索桥,只见桥边石上刻着“善人渡”三个大字。我心中大喜,根据当世地图所指,这“善人渡”左边是万劫谷,右边过去则离开大理城不远了,如此一来到省去了我不少时日。
当下辨明方向脚下轻点,运用着轻功在地上疾速行走。行至戌时,已到达镇南王府外。翻墙而入,寻得段誉房间,使用空间魔法轻轻一闪进入房内。只见床上躺着一六七岁上下的男孩,走近床边再细看,果然如书中所写般是位美男子。
见他有着女生都羡慕的白皙皮肤,嫩嫩的,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破。乌黑的头发长长披在肩上,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虽然是睡着,却也让人看了都不觉的为他而痴迷,我自然也不例外。我痴痴地望着段誉的睡颜,竟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等我回过神来时,已是黎明了。
我回过神抬头望望天际,已是黎明,赶紧用通灵纳玉戒和蓝灵石水晶镯施法,将自己的身形缩小成四岁的模样,并收敛住自己周身的气息,佯装睡着的模样晕倒在段誉的床沿边。
天明之时,段誉醒来,见床沿边有一人先是被吓了一跳。细看下,原来是个小女孩。只见她身着淡粉色衣裙,左手中指戴着枚通灵纳玉戒,双腕上戴着一对蓝灵石水晶镯,小嘴不点自红。冰肌玉骨,皮肤水嫩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段誉见了,忍不住伸出手指想在我脸上戳几下,看试试是否真的会有水份流出。
谁知刚伸到我脸前,还没来得及戳上一下,我便从“昏迷”中醒来,段誉吓得立刻缩回了手。我睁开双眼,盯着段誉瞧了很久。段誉也在我睁眼之时,瞧见了我浅紫色的眼眸(又是一惊),水灵灵地像是覆盖着一层水幕,又好似被吸引般眼光让人离不开视线,不知不觉地也看着我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神,突然之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段誉立刻上前捂住我的嘴,让我小声点别吓着了别人。我不曾料想段誉会有此举,着实被吓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段誉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礼,赶紧缩回手连声道歉。
看他连连道歉的样子甚是可爱,不自觉地轻笑了起来。段誉见着我的笑容,不禁呆了呆,好美!不知又过了多久,我俩同时问对方:“你是谁?”闻言又同时一愣,彼此看了对方一眼,气氛再次沉默了起来。最后,还是段誉打破了僵局,率先说道:“我叫段誉,你呢?为何会出现在我屋内?”
我瞧了他一会儿,佯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摇了摇头。段誉见我摇头有些不解,挠了挠头,不知我是何意。又问:“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忘了自己是谁了吗?”见我又摇了摇头,再问,“那,是你亦不知为何会在这里?”这次我却点了点头。
段誉见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摇头、点头的,以为我是被吓坏了才如此的。连忙安慰起我来,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先起来坐在我床上,地上凉,我们再说话吧!”说着自行往里挪了挪,拍拍床边示意我坐着。我依他言,在他床边正对着他坐下。“我叫段誉,是大理国镇南王世子,当今皇帝是我伯父。能告诉我你是谁吗?”他见许久我没有回应他的话,以为我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又自报家门了一遍。
我一真瞧着他没有马上作答,心想:我应该如何回答他?告诉他我的身世,这不难,胡乱编一个便是。只是,这名字却有些难处。难道告诉他我叫诺撤邪·默灵?不行,他一定会想这是什么怪名字。那我叫什么好呢?想着想着,我想到了在擂鼓山时,我跟无崖子说的名字,说:“我叫莫婼妍,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莫婼妍!这名字不错!可有什么含义?”他将我名字重复了一遍,讪讪地问道。我顿时傻眼,我只想到了名字不能太怪,竟忘了古人起名字是要讲究出处和含义的。段誉见我又许久不回答,也没有逼问,而是转移了话题。“那,你从哪来?”不想他小小的年纪还挺机灵的。
寻思良久,我找到个适中的理由。我说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只记得自己被一道雷劈中(事实上是我在时光机中被一道电光劈中,然后开始麻了,最后竟晕了过去。都怪那该死的机器),醒来时,就发现已经睡在段誉这床沿边上。
“哦!”本来我以为段誉会被吓着,却不想他只轻哦了一声便作罢,又说,“对了,你叫莫婼妍,不如我叫你妍妹,好吗?”他自认为这个称呼很妥当,可我却觉得不好。因为在原著中他把木婉清、王语嫣、钟灵等叫做“婉妹”、“嫣妹”、“灵妹”什么的,觉得没有什么特色,又不知道让他叫自己什么好,不禁有些难过。他见我不作答,寻思着可能我觉得不妥,又想些其他的叫法,一个个试过来。
“那,叫做‘婼妍’?”我还是没有作答,而他也在一旁自言自语地道,“直呼其名?不妥,不妥,更不妥了!”又想了会儿又道,“‘婼妹’?不对,不对,更不是了!‘妍妍’?好像觉得不是很好!‘妍儿’?……”刚想再想什么出来,却见我似乎有了些反应,盯着他瞧了许久。问道,“你觉得叫这个好?”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啊,时候不早了,我该去见伯父了,你一起去吗?”段誉看看窗外,已经快到他去给段正明请安的日子了,便问我道。
我点头道:“嗯,好啊!那以后妍儿就你‘誉哥哥’吧?”段誉亦表示赞同。我不是古代人,自然不像古代人有那么多顾虑。只是我刚起步,却想到我该用什么身份去见段正明,想到了这个问题,我不由地一时间停在了原地。段誉见我一动不动,不知是何故,便问道:“妍儿,你怎不走?”
“我……,我在想我该用何身份去见你伯父。”“这……”段誉又挠了挠头,似乎也觉得该怎么介绍我。段誉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看向我希望我能告诉他。
我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看了他许久,才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长辈们说过,女孩子在没出嫁前是不能随便出门的,更不能于与陌生男子相见。不然,无论双方是否愿意都要嫁给那个男子。可,如今,我……”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咚,咚,咚!”正说话间,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段誉看了看我,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并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出声。
“公子,王爷差小人来知会声,皇上今日已来我王府中,公子您不用进宫去请安了。”门外一小厮的声音响起。
“嗯,我知道了!”段誉又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伯母也来了吗?他们在哪儿?”
“皇后娘娘也来了,现在花厅,正和王爷、王妃一起说话呢!”
“好,你先下去吧!告诉他们我一会儿就到。”段誉的声音虽然很稚嫩,但语气却十分淡定。听着段誉的语气,我不禁暗自叹气,没想到段誉小小的年纪就如此淡然,难道古代人都早熟的那么多吗?
“妍儿,我们走吧,我带你去见我伯父和伯母。”他一改之前的淡然,轻松地对我说道,并将手伸向我,好像与我已经很熟不似刚认识一般。
面对他伸过来的手,我畏缩了,害怕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怕见帝王,我自己也曾经是一名君王,照道理不应该会害怕才对,可如今却真实的发生了,我的确害怕了,发自内心的害怕。这时,不禁让我想起了清圣祖康熙,历史上有名的康熙大帝8岁登基,14岁亲政,擒鳌拜,平三潘,平定准葛尔叛乱。他崇尚朴素,勤于政务,仁慈孝顺,慎刑轻狱,奖廉惩贪。同时他拥有冷酷的眼神,有一种天生的、自然而然的霸气,一种足以压倒一切的威严,睿智无比,神秘无比,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什么问题都能得到解决。这样的帝王怎能不让人又敬又怕。呃……,好像扯远了,呵呵。想到这些,我不得不对段正明产生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