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手上蓝灵石手镯突然闪烁起来,我自己并没有马上反应过来,反而是段誉第一时间发现了,并提醒了我。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蓝灵石手镯在发光,我知道这是来息维莉娅王国的通信,但同时也让我有些疑惑。刚来到这个世界时,我也曾尝试过于之联系,但始终没有反应,若不是其他操作都一切正常,我还一度怀疑蓝灵石手镯在穿越时被损坏了呢,而如今……
皇后疑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随口回答:“这是有通信的意思。”
“通信?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不用纸笔写书信的一种联络方式,而且还可以看到对方。”
“不用书信也可以联络?”
“母后,您让先接完通信后,再跟你们解释吧!”说着,我用一手拔动了下另一手上蓝灵石手镯使它迅速旋转三秒后,再用手掌覆盖在上面使它停止旋转,然后伸手一挥,在空地上出现一堵蓝色光墙,最后伸手在光墙折方向轻轻一点,通信便接通了。
通信接通以后,从光墙中走出一位十六七岁的紫眸、紫发少女,眉宇间与我有着八九分的相似,头戴紫金冠,身穿明黄色龙袍。大家虽然惊讶于她是如何从光墙里走出来的,但是从穿着来看应该是一位帝王,而且是女帝。她正是我的妹妹,现任维莉娅王国女皇——诺撒莎·维莉娅。在场的人除了段正明微微点点头,包括我在内都向她行了礼。
(以下是通信内容)
诺撒莎·维莉娅见我向她行礼,立刻上前亲手将我扶起道:“姐姐,快请起!”她本来还没有认出我来,若不是看见我手上的蓝灵石手镯和通灵纳玉戒,她还真没认出眼前这位四五岁的小姑娘是自己姐姐。她将我扶起后,对其他人微笑点头道,“免礼!”
“姐姐,这几位是?”
我指着段正明道:“这位是这里的皇帝,也是我在这里的父亲。”
莎莎单手放在胸前,点头示意道:“皇帝陛下,您好!”
“皇帝陛下,您好!”段正明站起也点头示意道。只是他并不知道莎莎叫什么,所以只能说了声“皇帝陛下,您好”。
“这位是这里的皇后,我在这里的母亲。”
莎莎同样单手放在胸前,点头示意道:“皇后,您好!”然后轻声地问我,“姐姐,皇后是什么呀?”
“皇帝陛下,您好!”施皇后起身福身道。
我又指向段正淳和刀白凤道:“这是镇南王和王妃,我的叔父和叔母。”
“你们好!”“皇帝陛下好!”
“这是镇南王世子段誉,他是……”我跟莎莎介绍着段誉,当说段誉和我的关系时,我犹豫了,不知道该如何介绍段誉,脸上也泛起了一点点红蕴。
然而莎莎看见我的样子反应了过来,歪着头对着段誉俏皮的叫道:“姐夫好!”听到莎莎叫段誉的称呼,我整个脸都红了起来。立刻把莎莎拉到一边,道:“莎莎,别乱叫!你会吓到他的!”
“嘻嘻,瞧姐姐您这心疼的样子,他如果是我姐夫呀!”莎莎轻碰了我一下,调笑道。我听后没有反驳,只是一眼瞪了回去。莎莎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也没有这纠缠在这个问题上,而是又问道:“姐姐,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皇后呢?”
“什么是皇后啊?这还要连着皇帝一起说,皇帝和皇后的关系就是以男子为家主的寻常人家和官员家的夫妻。若男子做了皇帝成为一国之君,妻子便是皇后成为一国之母。”
“可是姐姐,筛选出来的继承人都是未结婚的男女,哪怕是订婚的也不可以。这结婚的男子是不能做皇帝的,他的妻子更不可能做皇后的!女子就更不可能了,其夫君应该不能称为皇后吧!”
“理论上目前王国的法律确实是这么规定的,而且女官员也不可以结婚,所以但是莎莎你现在是王国的女皇,你可以颁布诏令更改这些规定。现在不可以,但不代表以后也不可以!”
“那姐姐为何没有在你在位期间颁布诏令更改呢,而是现在要我去更改啊?再者,王国之所以有这个规定,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利用私心谋取利益。若女性皇家成员想繁衍后嗣,可以喝下丹森湖的湖水便可生育,结婚也没有意义啊!”
“可是莎莎你难道没有觉得,你身边的这些敬你、爱你、关心你的人,都是因为你的权势、地位,能从你每一次的决策中得到自己想要的吗?他们都从你这里得到了他们想要的,那你呢。你总有累的时候,总有疲惫的时候,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总有不知道如何决策的时候,此时你除了姐姐有没有另一个人可以让你累了可以休息下,疲惫的时候可以让你放松下,力不从心时可以给你鼓励,不知道如何决策时给你出谋划策的人,一个真正疼你、敬你、爱你、关心你,把你棒在手心的人呢!”
“听姐姐这么说,好像有此道理!”诺撒莎·维莉娅听了我的话心里有些动摇起来。
于是,我赶紧进一步劝说道:“莎莎,有知道吗,姐姐曾经在继位之前想过,等我继位后就想颁布这条诏令,让皇室成员和女官员与其他人一样结婚生子。可是就在我十二岁那年,母皇再次喝下湖水生下你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则,若我继续颁布这条诏令,那么你的出生就变得毫无意义。二则,母皇的死,错在于我,是我愧对母皇。三则,是母皇用自己的生命做为代价,换走了这条诏令。我已愧对母皇,不能再做出对不起母皇的事了。”
“姐姐,母皇的死怎么能怪你呢,是母皇身体不好,生病才死的啊!”
“不!所有的这一切的确是因为我的错误思想导致的。莎莎,你还记得母皇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当然记得,是在我4岁生日过后,姐姐继位之前的前四十九天夜里。”
“莎莎,你应该还不知道,从维莉娅女神建国称帝开始,到母皇第十七任皇帝,母皇是除了维莉娅女神之外唯一一位病死的皇帝,之前所有的皇帝都是终老而死的,包括女皇。所以,当我继位后,派人调查了母皇真正的死因,最后查出母皇的死是因为喝了丹森湖的湖水。那湖水虽然能使女子生育,并且子女的能力都异于常人的好,但同时有剧毒,会摧残母体的身体。喝一次可至伤,之后通过治疗还是可以恢复的,只是比常人寿命短一些罢了;但若是喝下第二次那便是至死,就连女神下界也无力回天。另外,我还查到之前的所有女皇都没有喝过那湖水,母皇是第一个。”
“啊,我还打算到25岁的时候去喝那湖水呢!可是,姐姐你说这湖水有毒,那王国的很多东西都会用湖水作成的,也没有看见有什么问题啊!”
“那不一样,那湖水可以制药,可以泡澡,要喝水可以煮开了放凉以后再喝下去,可以用它去做任何事情,唯独不可以舀出来不做任何处理,就直接喝下去。”
“那可以煮开了放凉以后再喝,或者做其他处理方法,这样就不会中毒啦!”
“哪有那么简单,做过处理的湖水,的确是没有了毒性,但是同时也没有了使人生产生育能力的作用。”
“啊!姐姐,那现在怎么办呀?”
“所以,我才要你去颁布皇室也可以成婚的诏令。”
“可是姐姐,你查到的时候应该还没有退位,为什么你自己不发呢?”
我听了诺撒莎·维莉娅的话苦涩地笑了笑,道:“因为姐姐我无法面对自己,母皇的死都是姐姐造成的。”
“姐姐,这个怎么能怪你呢,母皇的死姐姐自然也是不愿意看到的。”
“不!母皇的死是姐姐一手造成的,若是我能好好的做女皇,母皇就不会喝第二次水,也不会死的那么早,或许可以活得久一点!”说着说着,我留下眼泪。“自从调查出湖水的问题后,我一直在逃避,一直无法面对母皇的离去,来这里也有些逃避的因素在里面。”
“姐姐……”诺撒莎·维莉娅抱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才道,“姐姐,你可以换个角度想,若母皇不喝第二次湖水,姐姐就不会有我这可爱的妹妹啦!难道姐姐不希望有我这个妹妹吗?”
本来我还伤心着,但瞬间被诺撒莎·维莉娅的话给逗笑了,笑着道:“姐姐怎么舍得不要你呢!”
“那姐姐,你也不要再伤心了,母皇也不会怪你的。姐姐放心,通话结束后我立刻就颁布诏令!哦,对了,姐姐你的逍遥女王令牌留给你吧,给你留做纪念,另一块‘逍遥军’的虎符令牌我自己留着。”
“莎莎,这个逍遥令牌你也留着,此令牌不仅是象征我的身份令牌,更是另一只秘密军队的调令。这只军队与‘逍遥军’不同,‘逍遥军’是明面上的部队,而这只军队相当于暗卫军队;同样,授于他们制毒、武功、各行各业的技能等多种能力,还有暗杀;最重要的是‘逍遥军’只存在于我国,而这只军队遍布三国,甚至魔界也有。记住,所有人的名单在令牌里,还有不可以让第二个人知道。”
“好,姐姐,我记住了!”
“御祭司,在你旁边吗?姐姐有事找她。”
“在!姐姐,我可不可以和你这里的家人说说话啊?”
“当然可以,你去吧!”
没过多久,御祭司也从蓝墙中走出,行礼道:“参见女王殿下!”
“御祭司有礼!御祭司,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殿下请说!臣下一定如实相告。”
“本王,现在所在的地方,若改变一些事情,会不会影响历史?”
御祭司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话,而是拿出了两本书之后,才道:“殿下,这也正是臣下想和您说的事情。殿下,请看……”她示意我看向她拿出来的两本书。这时,我才看清楚是两本不同样子的“天龙八部”小说:一本书通体紫色,就连里面的纸张也是紫色的;另一本书则是普通的样子。
“殿下,这本通体紫色的书是从您的房间内取来的,这本里原本的内容已经全部消失,上面所呈现的是从您来这里之后,直到现在所记载下来的记录;而一另本是从其他取来的,里面依然还是原本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所以,殿下不必担心,您在这里所做的一切,既不会改变小说也不会改变历史。”
“好,本王明白了,多谢御祭司!御祭司可知本王要如何才能回去?或者带人回去?”
“殿下,此事据臣下所知只有一个方法,殿下可以等到二十一世纪以后,尝试从二十一世纪与我国的接口处回来,机会只有三次。至于殿下能否带人回来,首先是他要能活到二十一世纪才行,至于能不能进来,臣下也无从所知了,同样这机会也在这三次之中。否则,王国有关殿下的所有记录将不复存在。”
“好,本王明白了,多谢御祭司详细告之!只是莉莉莎(御祭司的名字,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亲昵时我们会称呼彼此的名字),以后这种通话就不要再接过来了,这对你和身体伤害太严重了。”
“可是诺撤邪,你的妹妹如今已经是陛下了,你也明白她的要求不能违背,哪怕是非常无礼的要求,我只能执行。”
“哎,你家族的族训我何偿不明白,正因为你族里这些不合乎人情的族训,我才从不对你提出那些不合乎人情的要求,也正是因为这个你才和我成为了好姐妹。你放心,莎莎那边你不用担心,你自己先答应我便是,莎莎那里我会和她说的。”
“好,我答应你!”莉莉莎上前拉起我的双手,笑着又有些感动地说,“诺撤邪,能和你成为好姐妹,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