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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摊牌了,我就是本县县令

    “关我进大牢,那也要先看看你这个猪狗不如,没有人性的东西,是否还能保住身上这身官服再说吧。”“你们两个放开这女子,回去把你们的县丞,主簿,县尉都给我叫过来。我倒要看看是底下的人胡作非为,还是上面的官员也是如此行事!”

    李承瑾长得气宇轩昂,一表人才,穿着打扮皆是不凡。说话这气势也是十足。

    不由的就让人心中打了鼓,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敢问公子从何处来?”

    赵铁锤在破旧的官差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水,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说不定这公子大有来头,他只让县丞,主簿,县尉三人来,压根没提到县令,这说明他知道本县没有县令。

    前阵子还听县尉大人说了,东洲府那边派了新的县令走马上任。难道…………

    “东洲府。”

    李承瑾觉得这个人还算有人性,刚才替孙小四家的求情,只是人微言轻罢了。

    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赵铁锤怀疑面前这人说不定就是新上任的县令大人。

    现在他们这整个西洲府都归属禹王管辖,而禹王的府邸就在东洲府。这公子就是从那边来的,就算不是新来的县令,看来也是大有来头。

    “公子稍等一下,小的现在就去。”

    赵铁锤本也不想听朱六的,奈何他上头有人,来头大。

    他们地位低下,也不敢得罪,现在既然来了一个来头更大的,那他又何苦当坏人,于是乐颠颠的跑去县衙找县丞大人了。

    围观的众人也被这个结果惊讶到了,这公子到底什么来头,居然打了官差还不走,还让县丞大人过来见他。

    朱六那个猪脑子到现在还想不通,能这么有恃无恐的打他的人绝对是有来头。还恶狠狠的在那里放狠话。

    “小子有种你别走,得罪了我朱捕头,我一定要让你在古县吃不了兜着走。”

    宋儒风看不下去,走上前抬起脚对着他的脸,又给补了一脚。

    “还兜着走,你这么厉害呀!正好我也想见识见识,我把你也打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朱六一张口吐出一嘴的血沫,他就是再傻也知道此刻不能嘴硬了,再嘴硬的话还是会挨打的。

    只能眼神愤恨的盯着几人,他本家堂妹可是西洲府知府大人身边大管家的爱妾,就连县丞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不一会儿,刘县丞和季主薄就跟着赵铁锤来了。

    二人都是一路小跑,额头微微冒汗。

    众人赶紧让出一条道来。

    刘县丞大约四十来岁,留着一个八字胡,看到李承瑾,心里也不确定到底什么来头。

    只是前阵子来送信的衙差说过,新上任的县令大仍是这次春闱的第一名解元公,年纪轻轻一表人人才。

    看这样子倒是挺符合的。

    他不动声色的上前,态度还算中肯。

    “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李承瑾也不想同他们说太多的废话,直接把调令文书拿了出来。

    “在下李承瑾,承蒙王爷厚爱,特任命为这古县的县令一职。”

    那封调令书上盖着大红的印章,刘县丞仔细看了看,是真的。赶紧施礼。

    “下官刘洪田,见过县令大人。”

    心里也是捏了一把冷汗。他娘的,没想到赵铁锤这小子猜的还真准。

    围观众人也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年轻公子看起来就气质不凡,没想到居然是他们古县新上任的县令大人。

    娘咧,怎么这么年轻呢?在他们心目中,当官的岁数都大,决不可能是这种富家公子的样子。

    “刘县丞不必多礼,想必没有县令的这段时间,刘大人肯定是公务繁忙,这属下也没时间管教,朱捕头如此猖狂,也不知道究竟仗的谁的势。”

    此刻的朱六早已经傻眼了,打他的这个小子居然是新上任的县令,那他岂不是…………

    “大人,大人饶命。是小的猪油蒙了心,贪图这只羊,小的知道错了。”

    他一说话,口中的血沫子就说着嘴角流了下来。

    “身为公职人员,不为百姓排忧解难。还丧心病狂,自私自利,目无法纪。先把他给我带下去,回去再详细审问。”

    现在不是说朱六事情的时候。

    “赶紧带下去!”

    刘洪田对着赵铁锤摆了摆手,赶紧把人拉下去别再丢人现眼。

    朱六真是个不长眼的,一上来就得罪了县令大人。

    “今天本官第一天上任,正好遇到这件事,那我便当着大家的面,查一查这偷羊奶伤羊的真正凶手到底是谁。”

    李承瑾眼神在围墙那里扫视了一圈,走上前目不转睛的看着马老二家的,表情严肃。

    “你说是孙小四家的偷了你家羊奶,用石头砸伤了这只羊的头,是否是亲眼所见?

    “不,不是,我是早起,看到羊受伤躺在羊圈里,然后又去孙小四家,看到她在喂儿子羊奶才知道的。”

    马老二家的吓得脸色惨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既然你事先不知道是谁,为何第一个就冲进了孙小四家,而且还知道她是用石头砸伤了这羊的脑袋呢?”

    李承瑾的声音不怒自威,马老二家的抖如筛糠,连头都不敢抬起。

    “我,我们家这只羊头上破了个洞,肯定是用石头砸的。”

    听到这话地上那只羊又咩咩咩的叫了起来。

    【放你娘的狗臭屁,分明是你挤完了奶又拿起旁边的石头在老娘头上狠狠砸了一下,然后又翻墙把羊奶放到了孙小四家的院子里,想要栽赃嫁祸。】

    母羊说的这些话,自然是只有余岁欢一个人能听得到。

    原来是贼喊捉贼的戏码。

    她走到李承瑾跟前用手捂着他的耳朵,把听到的话原原本本都告诉了他。

    其实不用说,李承瑾也怀疑是这妇人作妖。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用石头砸的,难道不能是用砖头,或者是瓦块又或者是斧头之类的?你这么肯定是石头,是不是这只羊分明就是你用石头砸的,然后再栽赃嫁祸给孙小四家的?”

    “刁妇,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如若有隐瞒,恶意栽赃陷害。不光要蹲大牢,还要带上枷锁铁拷,流放千里!”

    李承瑾声音陡然加重,吓的马老二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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