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慌,我还没说完,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父皇,单靠这些挣来的银子不足以补贴全国那么多的百姓,咱们还要想另外的办法收拢这些个官员和各地富商的钱财。”
“我准备了两个方案,一个是利用茶叶,还有一个就是白酒了。不过要想用这两种东西收敛钱财,那就必须父皇你配合我了。”
“你放心皇儿,你想让父皇怎么配合,我就怎么配合。如今国库空虚,不少地方不是水灾就是旱灾,国库急需银子来解燃眉之急。”
只要能挣银子,萧弘康那是一百个愿意,更何况自己的亲闺女总不能坑他。
只能说他亲爹滤镜太重了,他闺女可不是什么好人。
“皇上,刚才珍贵人送来了亲手熬的鸡汤,您中午用膳也没吃多少,要不然喝点汤垫垫肚子。”
高忠看皇上此刻心情很不错,这才开口,毕竟珍贵人送给他的孝敬也不少。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该说好话的时候也要说呀。
“喝什么鸡汤,没看到朕正在跟长公主商量大事,滚滚滚!”
高忠身子一抖立马跪了下来,如此手上捧着的食盒还是稳稳当当的。
“请皇上恕罪,奴才这就把鸡汤拿下去。”
“等一下,把鸡汤拿上来吧,正好我有点饿了。”
余岁欢对着高忠招了招手。
这种情节对于经常看宫斗戏的她来说,她肯定这高公公肯定是收了这珍贵人的好处,要不然这会儿怎么巴巴的把鸡汤给送进来了。
而且这些个后宫的女人出手都挺大方的,一部分是高门贵女,一部分也是家世显赫,多财多亿才能进来。
她眼珠子一转,仿佛想到了一个发财致富的好门路。
高忠识趣的把鸡汤放在桌子上,余岁欢对他挥了挥手。
“父皇,这鸡汤闻着好香了,肯定熬了不少个时辰,这要是扔了岂不是浪费?”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食盒,拿出两个小碗,一人舀了一碗鸡汤。
“父皇你尝尝,这味道还真的挺不错的。”
萧弘康不好拂了自家闺女面子,端起碗,姿态优雅的喝了一口。
看到她这个便宜爹如此模样,余岁欢倒是脑子里突然涌现出了一个来钱快的方法。
虽说她这便宜爹已经三十多岁快四十了,可是人长得是真的帅呀!
再加上这一身龙袍的加持,更是贵气逼人,气宇轩昂,风流倜傥,那个女人看了能不迷糊?
这要是放到现代,如此高贵英俊的皇上要是开直播的话,那直播间不得挤爆了,谁不想进去看看,说不定打赏都得满天飞。
平时都是皇上赏赐他们,这次也换他们赏赐皇上一下,毕竟小礼物也花不了几个钱,还能享受一下这个感觉。
她都能想象到她这个便宜爹穿着龙袍,姿态霸气坐在龙椅上,冷着一张脸,嘴里还说着感谢某某爱卿送来的仨瓜两枣。
余岁欢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这鸡汤这么好喝吗?萧弘康不明白自家闺女高兴个什么劲儿。
“父皇,我这里还有一个来银子更快,而且来银子更多的方法,你要是能委屈一点,进账个几十万两,上百两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萧弘康眼神一亮,还有这种好事。
“什么方法,我受点委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正在受苦的黎民百姓。他们能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受点苦算什么,他又不是一个不能受苦的人。
想当年,算了!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
“父皇,您登基这一年多来还没有选秀吧?这可是一个发财致富的好门路啊!除了那些当官的想尽办法把自家的女儿塞进来稳固家族地位,不少有钱的富商也想着把自家的女儿塞进来,指望能以此来飞黄腾达,稳固家族生意。”
“咱们不如就搞一次选秀,这选秀嘛!不是那种大面积的,平民百姓就算了,只寻找这些个想塞女儿进宫的。明码标价选中是什么价位,包给份位的是什么价位,进宫能保证受宠的又是一个价位!”
“他们指定愿意花大把的银子,咱还可以设立一些名字好听,没有实权的官位。这种名头最受那些个有钱的富商喜欢了。只要操作得当,弄个百十万两银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一开始,萧弘康的脸上还挂着笑容,越听脸上的笑容越淡。
“皇儿,你,你这是把父皇当什么了?!”
这,这,这听起来感觉怎么那么不对劲。
让他有一种自己像是青楼里的挂牌花魁,那种感觉就是谁出的银子高谁就可以得到他,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可他乃是堂堂一代帝王,成何体统!
有辱斯文!!!
余岁欢喝完最后一口鸡汤,放下小碗。
“父皇您不能这样想啊,您就算是不选秀那些个大臣也要上书,到时候就得大面积得选,又费时又费力,还得内务府自己掏银子!”
“那些参与的官员谁不利用您赚银子,收受贿赂,只是没有摆在明面上罢了,这些银子让他们拿走,还不如您主动拿了救一救天下黎民百姓。”
“您转换一下思维,这样不光堵住了大臣们的悠悠众口,还可以换取利益,为了楚国的黎民百姓,您牺牲一点点又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说不怕牺牲!”
“你放心父皇,这件事交给我办,绝对能把每一个名额都能争取到最大的利益,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一开始,萧弘康是极不情愿的,可是后来经过余岁欢那三寸不烂之舌的游说,最终一跺脚,一咬牙,也是答应了。
闺女说的对,反正早晚也要选秀,与其让别人挣银子,何不趁机他多弄一些银子,就当是为了大楚国的黎民百姓,他也不算是白白牺牲。
从御书房出来,余岁欢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高忠感激长公主刚才替他解围,立马乐颠颠的跑上前去。
“长公主,奴才已经预备好了轿辇。
如今天寒地冻,您快赶紧上轿吧。”
说着还递上一个精致的手炉。
“不急,我倒是有件事想要和高公公商量,咱们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了偏殿之中,此时这里空无一人,余岁欢直接坐在了软榻上。
“长公主,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奴才能办到的一定在所不辞。”
高忠当了这么多年大总管,自然心里跟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