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学士答不上来吗?没关系我再问下一个。沙僧每日挑的那个担子里装的都有什么东西呢?
大学士“…………………………”
这第二个问题问的,他竟然也是答不上来。
其余几个人也都认真思考起来,担子里装的什么呢?
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起来,书中好像并未提起里面到底都装了什么?!
“怎么的,第二个问题大学士也答不上来吗?那咱们来个更简单一点的,听好这第三个问题。”
一听说问一个简单点的,其余众人也都起了好奇心,并且凝神摒气等着听,他们也想知道这第三个问题是什么,他们是否能答得上来。
“这西游记书中提到的牛魔王是黄牛变的还是水牛变的呢?”
大学士听完问题整个人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话了。
其他的人倒是一脸凝重之,这确实是个问题。
到底是黄牛呢还是水牛呢?
一瞬间整个房间内鸦雀无声,足足停了有半盏茶的时间,余岁欢才开口慢悠悠的问道。
“怎么想了这么久,大学士这第三道题如此简单,还是答不上来吗?既然如此,那我再多问你三道题,如若能答对一道,今日就算你赢了。”
大学士已经懒得张口说话了,他此刻有点怀疑人生。
“书中说到红孩儿会三昧真火,可是牛魔王和铁扇公主都不会,那他这本领是从哪里来的?”
这问题问出来也有一会儿了,可还是没有一个人能答出来,大学士要不是碍着面子,现在真想转身就走了,这问的一个个都是些什么问题呀!
“长公主问的这些个问题未免太苛刻了吧,这都是书中未曾提起到的,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变着法子为难老臣吗?!”
“哦,是吗?原来这些书中都未曾提到啊。”
余岁欢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还以为大学士如此精通。能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看来是我想多了,那我就再问一问您书中提到过的,听好了。”
“书中唐三藏一共叫了多少次悟空,这个书中应该都提到过吧。
大学士“………………”
隐隐发抖的胡须,可以看出来他此刻内心是怎样的想法。
余岁欢一脸不满的问道。
“怎么的,书中都有的内容大学士也答不上来吗?”
“那来一个更为简单一点的,沙僧说师傅被妖怪抓走了,是书中的哪一回?”
啊!!!
大学士此刻想杀人的心都有,不过谋杀公主,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为了他们家满门,他还是决定忍一忍。
“看来,我可真是高估大学士的才能了,这么些个书上有的内容您也没见得能回答上来。您不论是从礼仪教养以及教书育人方面,那一方面都不值一提,简直是可笑,也不知道怎么得封的大学士…………”
她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人就又晕倒了!
整个人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双手颤抖,先是栽倒在了门框上,然后顺着门框又滑落在地。
余岁欢看人晕倒,终于放心了,不紧不慢站起身走到一旁倒了一杯茶,又在里面加了那么两滴灵泉空间的水。
气气人也就罢了,可不能真的把人气死了。
“小邓子,把这杯茶水给大学士灌下去。”
“是长公主!”
小邓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捏着大学士的嘴巴,一杯茶水就这样灌了进去,喝了水,人立马就醒了,也不知道是喝水醒的还是被灌醒的。
“长公主,人醒了。”
小邓子一脸惊喜,他家长公主真是遇事从容不迫,有大家风范。
“那就赶紧叫人来抬出去吧,这个样子还怎么给皇子授课。”
大学士出名了,一天之内被从宫中抬出来两趟,都是被气晕过去的。
而且第二次还是因为去给皇子上课,然后遇到长公主,长公主只是问了他几个问题。
他一个也没答上来,然后自己把自己给气晕了,这个传言自然是余岁欢让人传出去的。
大学士自诩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那她就偏偏让别人嘲笑他,在他自以为封神的领域,让他生气,让他怀疑人生,哈哈!
其余那些在金銮殿上参奏过驸马的人,也是一个个的人人自危,瞎子都能看出来,长公主如此对大学士,肯定是因为大学士在金銮殿上处处针对驸马爷。
不过跟大学士一派的, 他那几个得意门生倒是不以为意。
每天下了值,就想约着一起出去花天酒地,几人玩的还挺花。
他们常去的一家叫云香坊,这是个地方不大,却十分有格调的青楼妓院。
余岁欢派出去的鸟儿,每天都盯着他们几个,就连每次他们点的人去的房间都是一样的。
踩好了点,余岁欢就派人在他们一同前去寻欢作乐的时候跟着他们。
吃喝玩乐以后,众人都搂着一个身姿妙曼的姑娘回了房间。
卡好了点,等到他们衣服都脱了的时候,这边派来的人每人拿着一只特制的竹筒。
只要打开,里面就会冒出滚滚浓烟,那些人把竹筒对准了门缝,那些浓烟就会顺着门缝往里钻。
“失火了,失火了,大家赶紧逃命吧!”
派去的那几人在外边拉紧门同时呼喊,屋子里脱光了衣服的几人同时慌张起来,顺着门口往外或看去,只见人影浮动,滚滚浓烟顺着门缝往里钻。
几人别看本事不大,确实挺惜命的,急忙去开门,可外边已经上了锁。门怎么也拉不开。
几人慌乱间只穿了亵裤,拿起衣衫就要从窗户往下跳,毕竟这里只是二楼,而且房间不是很高。
夜深人静,几人前赴后继的从二楼跳下来,刚一落地,就被守在这里的人一闷棍打在头上。
埋伏的人都是专业的,力道控制的刚刚好,然后几人迷迷糊糊间被人一顿乱揍,最后又失去知觉。
等到第二天,几人醒来的时候,周围却围满了人,他们身上除了一些破衣服盖着重要地方,可以说身上是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