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担心丫头的陈皮悄悄地潜入红府,陈皮以为以自己对红府的了解,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见了丫头便离开。
谁知在自家的院子栽了跟头。
陈皮刚跳下高墙。
这还没走两步便被一面铁栏突然从天而降。
陈皮暗道不好,刚想要转身离开。
铁栅栏居然直接变形,变为一个正方体将陈皮围了起来。
陈皮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就这?就想困住我?
陈皮立马摸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想要砍在这铁栅栏上。
可当刀砍在铁栅栏的时候,一道强烈的电流通过铁栏传遍了陈皮的全身。
陈皮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意识到这铁栅栏有鬼的时候,陈皮立马将匕首丢弃。
匕首‘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叶慕白看着陈皮这小动作的,打了一个哈欠,随即伸了一个懒腰。
起身来到床边,躺在床上。
太困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另一边
起夜的管家发现,叶慕白来时设下的机关竟然真得捉到了小贼。
可走近一看,好家伙,这小贼不是陈皮吗?
知道叶慕白会在府里设机关,但是不知道叶慕白怎么设的机关。
看着这带电的铁栅栏,管家陷入沉思:
“陈皮,我知道叶小姐来我们府邸设了机关,可是我不知道这机关怎么解,这会儿叶小姐已经睡下了,你先在这里将就一宿,等明儿叶小姐起来后,再放你出来。”
听着管家的解释,陈皮的内心释然,师父去了矿山,府上无人定要有人看着。
想来这个叶慕白也是自家师父请来看着红府之人。
沉思看着管家:“我师娘怎么样了?”
管家回道:“好多了,吃了叶小姐给的药,已然是大好了。”
听着管家一口一个叶小姐,陈皮眉头一皱,一脸疑惑:
“又是这个叶小姐,药不是張启叁去北平求的吗?”
管家解释:“二爷、佛爷散光家产在北平求的药无效,幸好遇上了叶小姐和解先生,这才救了夫人一命。”
陈皮看着眼前的带着雷电的铁栅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个叶姑娘,还挺有意思。”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叶慕白的床榻之上。
叶慕白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后缓缓起身,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迈步走出了房间。
当叶慕白刚踏出房门,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微微一怔。
只见院子里人头攒动,挤满了红府的小厮和丫鬟们。
他们或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伴随着脚步声,一个声音也传入了叶慕白的耳中:“你可算起来了!”
叶慕白循声望去,正是红府的老管家。
待那管家走近之后叶慕白微微一笑,明知故问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管家闻言没好气地说:
“还不是因为你在我们家布置的那些机关!昨晚居然把自家人都给关起来了!”
管家的怨言让叶慕白脸上满是无奈,这是以为自己是二月红新召回来的打手了?
要知道,如果没有解雨辰这层关系,二月红压根请不动自己,自己可不平白受这气。
想到这儿,叶慕白表面上却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反问道:
“不能吧!我明明设置得很智能的,如果是从正门正常走进来的话,怎么可能会‘触动机关’呢?”
说到“触动机关”这四个字时,叶慕白刻意加重了语气。
是啊,如果陈皮真的正大光明从正门进,又怎么会被关起来。
如今二爷不在,叶慕白警惕也是该的。
管家发觉自己语气不对,想到叶慕白是二爷请回来的人,立马换了语气:
“叶姑娘,还劳烦你将陈皮放出来。”
叶慕白后退一步,直接退回自己的房门:
“我是二爷请来的,既然我是你主子请来的,你便让你女主子,亲自来找我说吧!”
说罢叶慕白便直接闭门,给了管家一个闭门羹。
关门过后,叶慕白这才发觉不对劲。
怎么管家不像管家,主子不像主子的。
想到这儿叶慕白忽然想起来丫头说过她身世。
长沙的人都说她配不上二月红。
为什么会有此言?
明显,昨夜看到管家对陈皮的态度,那可是比对自己好太多了。
想到这儿叶慕白直接回房,抬起手腕给吳邪去了一个电话。
另一边
吳邪也刚起床,手腕上的手表便不安分的响了起来,吳邪见状立马接了起来。
叶慕白直言自己的疑惑。
吳邪听后开始和叶慕白解释:
“二月红的夫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卖面丫头,二月红也是长沙九门大名鼎鼎的红二爷,当年丫头的爹要把丫头卖进青楼,犯了倒斗的大忌,这才凑够了给丫头赎身的钱。”
叶慕白闻言一脸好奇的追问:“倒斗还有大忌?什么大忌?”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总之是不好的事情,陈皮近日里杀了九门老四上位,如今算得上九门的话事人之一,这个人心狠手辣,你没事别惹他。”
叶慕白挠了挠头一脸懵逼的问:“陈皮是谁?你让我别惹陈皮,我也不认识啊!”
“就是那天……”要把大白带走的人。
话说到一半,吳邪就顿了一下,好像就算说了叶慕白这丫头就算记得,完了后看到脸怕也不认识。
当然了叶慕白如果知道,外面这个被自己关起来的人就是陈皮一定会回吳邪一句:
“不好意思,你说迟了,我已经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