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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章 咬她咬过的地方,心痒痒

    待他走后,闻浅忍不住问:“世子同你说了什么?”

    墨萍掩不住兴奋道:“世子说,往后都与世子妃一同用膳!”

    闻浅微怔,眼中浮现一丝诧异。

    自她与李知景成婚以来,他从未待她以温情,莫说同桌用膳,平日连言语都极少。

    她心知他对姜府二小姐情深意重,便从不打扰,任由他整日往姜府跑。

    今日他前来搭救已是意外,没想到日后还能一同用膳。

    虽不解缘由,但她心里终归是高兴的。

    墨萍见她出神,开口道:“今日天色不佳,奴婢去取些药膏,小姐好早些歇息,明日又能见到世子了。”

    墨萍服侍她多年,很是希望她好。

    闻浅微笑点了点头,抬眸望向窗外,竹影微微摇晃,虫鸣声也渐渐稀疏,隐入风中。

    此时的姜府,也是一片寂静。

    姜娩正端坐于房中,灯影将她的面庞照得分明。

    她提笔思忖,在纸上写下了大大的三个字——“封聿(y【表情】)关”。

    前世此战告败,皇上判父亲以无能之罪,加以流放,从此姜府便一蹶不振。

    算日子,等到姜漓成婚后,皇上便会给父亲颁旨领兵。

    届时定要想法阻止,此乃第一要紧之事,不可忘了。

    她又提笔写下了两个字——“宁祉”。

    若没记错,再过几日,皇后会设宴,顺便物色太子妃人选。

    前世她便因有婚约在身而推辞入宫,这一次,她说什么也要去。

    从前对宁祉的亏欠,若不弥补,始终心头难安。

    接着她垂目凝神,打算写下“萧珩之”三个字。

    可刚写下一个“萧”,她就冒出一股火气。

    思前想后,要说她对不起萧珩之的,无非就只有那一件事!他至于让她付出那么大代价吗?

    只怕前世在她死后,他也不会善待昱儿。

    姜娩越想越气,盯着眼前的宣纸看了许久,索性揉成团扔到一边。

    转头上褟,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

    夜半时,远处雷声隐隐滚动。

    姜娩侧躺在床榻上,眉心微蹙。

    这是她重生以后,第一次梦到萧珩之,不,应该说是梦到摄政王。

    她看着他在大牢里,拿着铁钩刺入不知何人的后脊梁,玩味般地在地上拖行,将人折磨死了又大卸八块,丢进狗笼。

    他满手是血,眼里尽覆杀戮,白皙的指节宛如枯骨,勾勾手就掠夺生杀。

    但他觉得不够。

    一个接一个尸体倒下,萧珩之始终没有停手,似是杀戮填不满心中的空虚。

    姜娩看得出来,他不开心,甚至连半分愉悦也不曾有。

    满地鲜血与残肢交织,而他站立其中,面无表情,目光幽暗。

    接着他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动了动嘴角,抬起一个毛骨悚然的笑意。

    姜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角落里闪出一道瘦小的身影。

    是昱儿,他站在暗影中,浑身颤抖,满脸惊恐。

    萧珩之手握铁钩,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姜娩心中猛然一震,疯狂朝他扑去,却落了个空。

    一声滚雷闷响,天空炸裂。

    “不要!”

    她撕心裂肺地喊出声,声音淹没在雷鸣中。

    姜娩猛地惊醒,浑身冷汗浸透,胸口剧烈起伏,方才的画面仍旧在眼前挥之不去。

    过了许久,才艰难地坐起身,只觉口干舌燥。

    “丛霜。”

    她轻声唤着。

    无人回应。

    这才恍然记起,姜府不似皇宫,侍女是无需整夜候着的。

    外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大雨,雨声敲打着窗棂。

    姜娩起身披了一件薄纱,打开窗,冰凉的空气让她头脑清醒了些,方才的梦,也被这雨夜稍稍冲淡。

    正想再重新入睡时,忽然瞥见廊道那头的甬道,透过雨幕,隐隐能看见萧珩之的屋子。

    她心里顿时烦闷,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透不过气。

    “不行,不能再这样拖着。”

    萧珩之是横亘在她心头的毒刺,一日不拔,怕是此后每夜都不得安眠。

    不如趁着他此时没有防备,一了百了。

    姜娩悄无声息地循着廊道走去,袖中不知何时藏了一把匕首。

    夜雨如注,将她的脚步掩盖得极为干净。

    她蹑手蹑脚将门开了个缝,行至床边,见那人睡得正香。

    如此雨夜,即便弄出动静也无人知晓。

    姜娩前世不是没有杀过人,那个倒霉的女史,奉皇后之命整日与她作对。

    只可惜一朝犯错,被她抓着把柄。

    她亲自行罚,任凭女史求饶她也未生怜悯,利刃从喉间划过,染了她一手的血。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杀人,整个头皮都是麻的,心跳快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全身紧绷,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抖得难以自控,可她不敢露怯,生怕叫人看出来。

    自那以后,后宫便知她是个不好惹的,不敢随意苛待。

    要说她前世受过最大的屈辱,不是在后宫被践踏,也不是攀附宁祉时遭受旁人的冷眼。

    她最屈辱的,是不着寸缕地在萧珩之身前讨好他......

    姜娩回神,捏紧匕首,看了看眼前的萧珩之,仍旧熟睡。

    她一咬牙,凌厉寒光闪过,举起匕首狠狠刺下。

    然而落刀至半空,却被一双大手紧紧钳住了手腕。

    “什么人?!”

    萧珩之大喝一声。

    姜娩见势不妙,想抽出手却发现如被钳死,根本挣脱不开。

    情急之下,索性冲他手臂上狠咬了一口,趁他略微松懈,仓皇逃出。

    这萧珩之,怎如此敏锐?!

    她匆忙跑回去,靠着门板直喘气,幸好他没有往外追,刚刚那一瞬,竟让她生出行刺摄政王的错觉。

    姜娩将刀子甩开,生出一阵后怕,不知方才他可有看清她的脸……

    屋内萧珩之看着她落跑的身影,不怒反笑。

    其实从她进屋时,他便醒了。

    他猜到姜娩想做什么,但他好奇,她到底敢不敢杀人,索性装睡看她的反应。

    不过如此看来,她是真敢,这股狠劲儿确实比从前强多了。

    他摩挲着小臂被她咬过的地方,目光微暗,嘴角微扬。

    一排浅浅的齿痕,像是被小猫轻磕了两下,若非见她被吓着了,他才不会松手。

    不知为何,萧珩之生出一种冲动,突然对准那齿痕,又咬了下去,微微眯眼,直至咬出血腥味才松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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