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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章 傅盛炀只是为了孩子

    安佳人做手术这天,安小月上午没有课。

    傅盛炀安排的课程,在傅盛炀与乔勋确认安佳人今天上去做手术后,他也同意安小月先去医院,晚上再补上。

    安小月坐在傅盛炀的对面,低垂着头,反复咀嚼口中食物。

    她在等。

    等傅盛炀出门上班,她就可以出发去医院。

    但傅盛炀今天好像不着急上班,他吃完早餐,双手撑着餐桌边缘,漫不经心地问她,

    “你妈妈做手术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说?”

    怎么说?傅盛炀都已经缴医药费了,她......

    安小月反应过来,傅盛炀的意思是汇报,为什么没有和他汇报。

    她立即应下,“我以后注意。”

    傅盛炀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等她把最后一口牛奶喝下,又开口问她,“吃好了吗?”

    她放下杯子,点头,“嗯,好了。”

    安小月觉得今天的傅盛炀很不对劲,但她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他和之前不同。

    “走吧。”

    傅盛炀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往外走。

    安小月猜不到傅盛炀要做什么,只得跟上。

    崔妈站在门口,一手是傅盛炀的电脑包,一手是她的帆布包。

    她刚伸手去接帆布包,傅盛炀直接一只手,把两个包拎走了。

    傅盛炀的步伐依旧很大,谁让他有一双大长腿呢。

    安小月跟在后面,回想着昨天,以求能找出傅盛炀今天变化的原因。

    可是昨天周末,她上午在医院陪妈妈,下午在餐桌学习看书。

    傅盛炀一直在书房忙,两个人一整天说的话都没有超过十句。

    傅盛炀今天的不同,不知道是为什么?

    直到傅盛炀让她上车。

    “我要去医院。”她强调,妈妈今天手术。

    傅盛炀,“我和你一起去。”

    安小月没想过他会陪她去医院,愣了几秒,才上车。

    傅盛炀紧后跟上,司机关上车门后,绕过车尾去驾驶位启动车。

    傅盛炀一上车就开始打电话。

    “今天上午的剪彩,换个人替我去。”

    “十一点的会议,改成线上会议。”

    “下午的行程暂时不变。”

    安小月坐在中央扶手的另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原来不提前和傅盛炀汇报,会打乱他的工作计划。

    一上午要参加剪彩、要开会,看来确实如傅爷爷所说,傅盛炀很忙。

    傅盛炀放下手机,又拉开椅背上的小桌,支起电脑。

    安小月瞟一眼他的电脑屏幕,应该是股票,呈现上升趋势。

    傅盛炀在工作,她的目光看向车窗外。

    周一早高峰,密密麻麻的电动车挤在辅道上,缓慢移动。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焦急,与车内傅盛炀的从容形成鲜明对比。

    车行驶的路线安小月再熟悉不过,是去肝病医院的路线。

    到医院住院楼下的时候,安小月终于是忍不住了。

    她喊停傅盛炀的脚步。

    傅盛炀淡淡地晲她一眼,“什么?”对于她的拖沓有些许的不耐烦。

    傅盛炀比她高出许多,看她的时候,那种压力,犹如泰山压顶,让她局促、紧张。

    “你工作忙,不用特意花一上午的时间守在手术室外。”

    傅盛炀的做法,已经超出协议内容范围。

    她不太懂,傅盛炀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盛炀闻言,目光看向周围的行人。

    他做事情,没有向别人解释的习惯。

    但为提高效率,他还是耐着性子开口。

    “我的一切出发点,只是为了孩子。”

    傅盛炀稍作停顿,把话说得更好理解些。

    “你能确定在你妈妈手术有意外的时候,你不会慌吗?”

    你才有意外!!

    手术还没开始呢,傅盛炀这个乌鸦嘴。

    “我花半天时间,只是确保我孩子的安全,你现在还处于孕早期,任何的情绪波动,都会对孩子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如此直白,毫无情面的话,是事实。

    本来傅盛炀领结婚证的目的之一就是孩子。

    她只是傅盛炀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的承载体,她和傅盛炀的婚姻,只是为了载体合法化。

    这个载体,可以是她,也可以是其他的任何女性。

    对于傅盛炀来说,重要的是一个健康、健全孩子的出生,其他的并不重要。

    安小月听了,不被尊重的感觉太过明显,心里有点难过。

    但她很快接受,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傅盛炀要健康的孩子,她要痊愈的妈妈。

    她与傅盛炀之间的联系,只有孩子。

    “傅先生请便。”

    傅盛炀大步向电梯间走去,他站在数字按钮前,无从下手,问安小月,“几楼?”

    “九。”安小月也言简意赅,绝不多说一个字。

    傅盛炀实在长得太过挺拔,气质卓然,穿着一身挺阔的西装,从护士站前走过。

    仅仅是短短的几秒,护士站的小护士和医生们也注意到了傅盛炀的身影。

    “那是谁?”

    “长得好高啊?”

    “安佳人家属。”

    安小月被人叫住,是卫医生。

    “卫医生,有什么事吗?”手术前的各种文件她都已经签完名字。

    “有什么事和我说,她身体不太方便。”

    已经走远的傅盛炀,人随着声音一起出现在她左前方半步之地,将她和卫医生隔开。

    只是傅盛炀的体型宽阔,将她遮挡得也没多少面积露在人前。

    安小月盯着他西服外套上的布料纹路看。

    卫医生看着眼前面容冷漠、穿着考究的男人,“您是患者的?”

    “女婿。”

    一个称谓,引来无数目光。

    傅盛炀习以为常,但安小月不习惯被人盯着看,她垂眸去看傅盛炀的鞋后跟。

    贵气的男人,连裤腿都是笔直、修长的。

    “傅总,久仰大名。”一中年男子满面笑意,伸手上前,自我介绍道,“我是科室主任,我叫......”

    傅盛炀并未伸手,也没理会主任的话,只目光凉凉盯着女医生看,“何事?”

    “呃,那个,患者,她......”高压之下,卫医生已经忘记要说的话,随便找句话搪塞过去,“她上午九点开始手术。”

    傅盛炀心中了然,微微颔首,便离开。

    安小月不敢转身就走,妈妈还是这里的患者。

    她对卫医生及科室主任礼貌道:“有劳了。”

    科室主任与有荣焉,“是我们应该做的,傅太太。”

    她笑笑未接话,快走几步跟上傅盛炀,推开妈妈病房的门。

    看着人走远,护士站才有声音。

    “主任,傅总是谁?”

    “长丰集团总裁,傅家少爷。”

    傅家!

    众医护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在脑海中回忆自己是否有工作上的失误。

    卫医生想到她对患者及家属的各种不耐烦,面色铁青。

    他们不会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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