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茉呢,淡定得像是刚从瑜伽垫上起来的猫咪,懒洋洋地回了句:“哦?”那语调,“天塌了也有高个子顶着,怕啥?”
小麻雀一听,瞬间被这股子淡定劲儿给整懵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我勒个去,这姐们儿是外星来的吧?不按地球人的剧本走啊!】
云西茉瞧着它那副惊掉下巴的模样,忍俊不禁,对它吹了口气,动作温柔得能吹散一朵云:“小家伙,回魂啦!别在这儿上演定格动画了。
“啾啾啾啾啾啾!”麻雀像是被弹簧弹了起来,围着云西茉跳起了滑稽的圆圈舞,惊讶得它的羽毛都快竖成了天线宝宝:“你……你、你、你居然能跟我们这些‘叽叽喳喳’的小家伙聊天?!”
“我得确认一下,我是不是误入了什么神奇的异次元,或者是我昨晚偷吃了太多松子,现在还晕头转向呢?”
云西茉憋着笑,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这梦的确挺有质感的,手感、空气感都一级棒,连麻雀的吐槽都这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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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的小黑豆眼瞪得圆溜溜的,不可思议:【哇哦,我,这可比找到隐藏的松果宝藏还要让人兴奋呢!】
云西茉嘴角上扬成了月牙状,她摆了摆手,就像是在驱散一群过于热情的小粉丝:“我的小叽叽喳喳,看你那圆滚滚的小身子都快萌死我啦!我正忙得像只无头苍蝇呢,你乖乖去一旁啄沙子玩吧,好吗?”
麻雀一听,瞬间被打了鸡血,虽然它的小胸脯(其实更像是一团绒球)努力挺了挺,还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它那对迷你翅膀,一脸“我很能干”的表情:【啥?有架打?算我一个!我可是超级英雄麻雀侠!】
云西茉实在是憋不住了,噗嗤一声:“哦哟?就你?还自封麻雀侠?你确定你不是来搞笑的吗?你这一去,说不定还没靠近人家大门,就被当成加餐的‘麻雀薯片’给咔嚓了呢!”
麻雀一听,那眼神里瞬间闪过一道“被严重低估”的火花,但很快,它就抖擞起羽毛,翅膀一拍,那叫一个响亮:【哼!士可杀不可辱!麻雀虽小,那不是事,我这就去搬救兵,把啄木鸟大哥请来。】
说完,它还故意扭过头去,摆出一副“你别后悔”的傲娇模样。
云西茉被这逗趣的一幕逗得咯咯直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啦好啦,你的勇气我收到了,但这次真的不适合你。下次有适合麻雀的任务,我一定第一个找你,行了吧?”
麻雀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虽然心里可能还在嘀咕着“下次一定要让我大展身手”,但面上已经是一副“我很懂事”的模样,拍拍翅膀起飞。
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麻雀稳稳地落在了不远处棵繁茂的大树上,它瞪大眼睛,四处张望,活脱脱一个尽职尽责的小哨兵。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它油亮的羽毛上,闪烁着点点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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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人已经从车里鱼贯而出,车展变杂技团。
云西茉的凤眼半眯成月牙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开始了她的“人数猜猜乐”,“一、二、三……嗯?这数字吉利得让我心慌啊,十八罗汉聚会呢?”
“我这弱柳扶风的身板,哪经得起这‘皇家卫队’级别的待遇?抓个我,至于整得跟国家元首出访似的嘛?”
洛洛听得云里雾里,狗狗眼很迷茫:“秦夫人,是想直接给地球减个负,打算把你从地球上抹去吗?这阵仗,喝茶聊天?不存在的!”
接着,洛洛又开启了老妈子模式:“你可得机灵点儿!万一这阵仗背后藏着什么‘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戏码,记得第一时间call我!别硬撑,咱们走的不是硬刚风!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领盒饭’!”
云西茉耸耸肩:“放心,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逃跑技能可是满点。”
“实在不行,我就来个《速度与激情》,看他们能不能追上我这匹‘脱缰的小野马’!
——客厅里。
舒曼丽朝三楼的方向瞥了一眼,口中轻吐出一句:“麻烦制造者。”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随后转头对管家吩咐道:“去,把她叫下来。”
门,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霉,遭遇了史上最强“咚咚咚”的连环暴击,生怕屋里的人正戴着最炫酷的降噪耳机,完全忽略外界的呼唤。
“大小姐,快点下楼吧,别惹夫人生气。”管家那高音喇叭大嗓子的呼唤,回音在走廊里溜达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只跟几粒灰尘握了个手,就算是有礼貌的回应了。
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哦不,针掉地上在这儿都得自卑,因为这地方安静得,连针都觉得自己是个噪音污染源。
管家见状,脸色从“晴空万里”瞬间切换到“黑云压城城欲摧”。
“哼,软的不行是吧?来点‘硬核’手段了!”
结果——
“嘭!!!”一声巨响。
门就像被愤怒的小鸟用尽全力一头撞开,那力度,那气势,差点儿没让管家来个“开门见山,外加脑震荡”的豪华套餐,直接上演一出“头文字D”的惊险大片,心脏差点儿没从嗓子眼儿蹦出来,开始怀疑人生:“我这条老命,今天是要交代在这儿了吗?”
腿?别提了,腿已经吓得开启了“自动抖腿模式”,频率跟节奏可以参加“抖腿大赛”直接夺冠。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女孩漫不经心的逆光登场,嘴角勾起一抹“你来啊,看我不怼死你”的微笑。
接着,她悠悠地开口:“哦?找我?是打算请我喝茶还是聊人生哲学呢?”
管家呢?这时候腿还在那儿进行“筛米运动”,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个大馒头,外加一吨强力胶,连“救命”俩字都挤不出来,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我为啥要来敲这扇门呢?”
管家整个人呆若木鸡,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云西茉呢,看着管家的表情就像是吃到了一块没放糖的蛋糕,满满的嫌弃与不耐烦:“你这是打算在这儿生根发芽,成为咱家新地标吗?没事就别在这儿摆pose,挡了本小姐的阳光。”
管家好不容易从震惊里颤颤巍巍地爬了出来,声音里夹杂着几丝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颤音,勉强挤牙膏似的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大、大小姐,那个,夫人说、说有事找你。”
云西茉呢,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她“哼”了一声,音调悠扬,带着几分“凡人岂能懂我”的高深莫测,“有事?能比本小姐喝水还重要?”
此时,阳光就像是被她的魅力吸引,特意穿过那轻纱窗帘的缝隙,不偏不倚地为她加冕,金色的光辉在她脸上跳跃,愣是把她衬托得高傲中带着点儿不羁,不羁中又透着那么一丝丝们凡人慢慢斗,本女王先晒会儿太阳”的悠然自得。
留下一声清脆而有力的“砰”,门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合上了,留下管家在原地风中凌乱。
“让她等,急啥呢?等我喝完这杯水再说。”云西茉慢条斯理地抛出了这么一句,压根儿没打算给管家插个话脚的机会。
说完,她转身化作一道残影,飘进了房间。
紧接着,一声清脆响亮、充满力量的“砰”,毫不留情地把门的关上。
这一下,不仅门是关上了,连带着管家的心也“咔嚓”一下,碎成了二维码,在风中凌乱得找不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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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楼下的舒曼丽,听完管家汇报,脸立马变成了京剧里的黑脸包公,自带乌云特效,感觉连天气预报都得向她请教几分。
她手里的茶杯啊,简直就是无辜的受害者,正经历着一场突如其来的“愤怒压力测试”。
舒曼丽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个字都像是被研磨过的小石子,听得人心里直发憷:“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管家步伐中带着一丝急切,他轻声却带着恭敬说道:“夫人,秦家的人突然到访。”
舒曼丽闻言,手中精致的茶杯不禁在空中微微一顿,茶水涟漪轻漾,却未触及唇边。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心中暗自思忖:秦家此举,究竟是因为什么事?云家与秦家,向来如同平行线般互不交集,在商海的波澜中更是从无直接往来,更别说有任何形式的眼神交汇了。
管家亦是面露困惑之色,补充道:“夫人,从他们的神情举止来看,似乎有十万火急之事。”
舒曼丽轻轻蹙起了眉头,心中疑惑更甚:秦家此番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但她很快便收敛心神,作出了决定。她缓缓开口,声音虽冷淡:“去,将他们请进来。”
此刻,舒曼丽的心境本就因云西茉那番作为而纷扰如麻,面上要展露笑颜,实属强求。
因此,当她的语气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几分寒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凉意。
管家应了一声,正要转身去执行吩咐,却不料,这一幕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风暴打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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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秦夫人带着一队训练有素、气势汹汹的保镖,以雷霆万钧之势,风驰电掣地闯了进来。
一进门,秦夫人的身影便如一道锋利的剑光,直刺而来,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比快刀斩乱麻还要果决:“云夫人,多有打扰,望请见谅。”这字字句句,如同冰雹般砸落。
舒曼丽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秦家那浩浩荡荡、训练有素的保镖队伍,心中顿时如明镜般透亮:这秦夫人,显然是冲着云西茉那丫头而来。
这一刻,她心中暗自冷笑,终于来了,虽然比预期中迟了一些,但终究还是来了。尽管她内心深处对秦夫人那略显低微的出身颇有微词,但转念一想,秦夫人此行无疑是要替她出手,对付那令人厌恶的云西茉。如此一想,她心中的不满便如晨雾般散去,勉强压下对秦夫人此刻无礼行为的不满。
“秦夫人,有何贵干?”舒曼丽故作镇定,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却已是翻江倒海,期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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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为云家主母,即便内心波澜起伏,表面上的功夫仍需做得滴水不漏,以彰显大家风范。
舒曼丽优雅地抬起手,指尖轻触温热的茶杯边缘,缓缓吹散那袅袅升起的茶香,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从容:“秦夫人,贵脚踏贱地,云家自当以礼相待,只是,云家的门楣之下,亦非任由情绪肆意驰骋之所。您此番未经通报便直闯而入,似乎与两大家族间应有的礼数与风范相悖,还望秦夫人能体谅一二。”
秦夫人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云夫人,我来这儿可不是找你喝茶聊天的,更不是来做客的,不过,要怪就怪你有个爱惹事的侄女,我亦不会亲自登门。”
舒曼丽闻此,脸色霎时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天空,怒意在她精致的眉宇间凝聚:“秦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她自己身为舒家千金,即便舒家在明京豪门序列排尾,那也是底蕴深厚,岂能容得秦家这等后起之秀,仗着财富新贵之名,便目中无人妄为?即便秦家已极力洗白过往,试图跻身名流之列,但骨子里的草莽之气,终究难以遮掩,岂能与真正的世家风范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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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小声小气、颤颤巍巍地说:“紧急警报!秦夫人正以破门而入的气势杀奔而来啦!”带着能震碎门的怒气值,光速逼近!请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
云西茉呢,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嗯”了一声,然后把那个被她嘬得比脸还干净的杯子一放,在小沙发上扭了扭腰,她以一种“世界与我无关”的慢悠悠步伐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那只小麻雀嗖的一下,风风火火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