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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派人跟踪我?

    温若瓷没有追着去医院,出了会所便直接回了公寓。

    她这会儿只感觉头晕的厉害。

    本就还发着低烧呢,方才因为神情过度紧张,身上出了点冷汗,被风这么一吹,貌似有加重的迹象。

    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到公寓,好好的睡一觉。

    回到公寓,打开大门,刚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稠而又呛人的烟味。

    她一阵拧眉。

    前方不远处的沙发上约莫能够看见有个人影,指尖夹着烟,在烟蒂燃尽的刹那,描摹出了男人的容颜。

    她只感觉这会儿太阳穴更加不舒服了,像是无数根绵针在扎着自己,面无表情地开了灯,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贺辞,走过去,没什么情绪的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贺辞伸长手臂,掐灭烟蒂后,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我不能来吗?”

    温若瓷看着他,依旧没什么情绪,“当然,这栋公寓是我的私人财产,未经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进来。”

    贺辞轻嗤了一声,深深漫漫皆是嘲弄,“难道你忘了,你已经嫁给我了,你的人都是我的了,更别说区区一栋公寓了。”

    温若瓷脸色微沉,“你就这么确定,你能一辈子把我绑着?”

    听见这话,原本还带着三分笑意的男人此刻神情倏地冷了下来,“所以,你为了离开我,就去勾搭了权世瑾?”

    她越发难受了,哪里想在这边和贺辞虚与委蛇的,没什么好口吻,“你在胡说什么?”

    他胡说?

    男人勾唇冷笑,“你以为在南山会所里发生了什么都不会传出来?”

    温若瓷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你派人跟踪我?”

    男人轻嗤了一声,“我还没这么无聊,只是有人在南山会所看见你罢了。”

    顺手就告诉了他。

    南山会所的事情贺辞知道她也不意外,就是没想到贺辞会知道的这么快,她也冷笑着,

    “说几句话就是勾搭了,贺少爷对于勾搭的定义未免太浅薄了一点吧。”

    贺辞嘲讽的看着她,“他有权家给他安排的未婚妻,别说你已经嫁给我了,就算你没嫁给我,你也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温若瓷有点错愕,“他有未婚妻?”

    贺瓷一下子更加不悦了,“你这么在意干什么?难不成你还真想去勾搭?”

    她回过神,敛下眼眸,淡淡开口,“没有。”

    贺辞不信,“真的没有?”

    温若瓷懒得搭理他。

    贺辞绕着她走了三圈,聚焦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在观察,又像是在揣度,冷不丁突然间笑开,指了指茶几旁边的那一箱伏特加,

    “我特意买的,你要是把这些都喝了,我就相信你和他之间没什么。”

    温若瓷看过去,一阵拧眉,她今天还和酒杠上了吗?

    这一箱伏特加喝下去,她绝对要进医院的。

    沉着声音,“我不会喝的。”

    贺辞也没有强迫,而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我如果没记错,你弟弟现在还在看守所里,要想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出事,尤其还是在看守所这种地方,应该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吧?”

    贺辞提到小佑,温若瓷一阵发懵,她知道依照现在贺辞的性子绝对做得出来,她一下子就急了,“你敢动他?”

    “好,我可以不动他,只要你把这一箱的伏特加全都喝了,我就可以当成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温若瓷垂在两侧的手握得很紧,她恨不得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贺辞的脸上,只是一想到还在看守所里面不知道情况的小佑,她生生的给忍了下来,半晌后,她败下阵来,

    “好,我喝。”

    贺辞微微扯了扯唇,对于她的答案,似乎没那么意外。

    对于那个弟弟,她还算是比较疼爱的。

    只是就算他清楚知道这个事实,心里面莫名更加不快了。

    坐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服一点的位置,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她痛苦而又挣扎着的姿态。

    温若瓷看了一眼贺辞。

    现在的贺辞就喜欢看她痛苦的模样,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欢喜。

    她没继续理会他,打开包装拿出一瓶伏特加,拧开瓶口,也没找酒杯,直接对着瓶口就喝了下去。

    她在喝第三瓶的时候,突然间感觉胃部像是火烧一般,那股疼痛感从胃部蔓延到四肢百骸,冷汗不断从额头渗出,她甚至没有这个体力维持着自己站立,她难受而又痛苦的倒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捂着胃部,死死的咬着唇,感觉意识都在消散,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贺辞居高临下地瞧着她,缓缓蹲下来,扣着她的下巴,“你要是求我了,我就送你去医院。”

    温若瓷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下一秒就要涣散了,但是她强忍着,不肯轻易在贺辞面前低头,死死地咬着唇,唇都被咬破了,甚至渗出了血迹,因为那一抹血腥味还有疼痛,她微微清醒了一点,一脸不屈地看着贺辞,“你想让我求你,做梦。”

    贺辞伸手描摹着她脸上的轮廓,顺手擦掉她唇边溢出的血迹,感慨着,“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就连倔强都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美。”

    曾经他还真就爱极了她这幅模样,只是一想到自己出车祸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像一只哈巴狗苦苦哀求主人来医院看他一眼,但是她却拒绝的那么无情,那么彻底的时候,他对她这么倔强的样子就生出了深深的厌恶。

    她脖子上的掐痕还没有完全消失,不自觉的贺辞的手就掐了上去。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要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只要她死了,那一切就能结束了。

    一不小心手上的力气稍微大了一点,本就难受至极,苦苦撑着意识的温若瓷再也撑不住了,彻底晕了过去。

    她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在他的眼底看见了最深沉的恨意。

    她觉得,贺辞大概率是真的想要杀了她的。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黎霏。

    她没想到自己还活着,还以为这次真的会被贺辞给杀了呢。

    她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的错觉。

    不由苦笑了一声,这样的事情要是再多来几次,她可能真的要没命了。

    挣扎着想从病床上爬起来,轻轻一动,浑身上下就痛的厉害。

    黎霏听见动静,立刻扑了过来,看见温若瓷醒了,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可总算是醒了,你这次昏迷了整整三天,吓死我了。”

    她微微一怔,这一次她居然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吗?

    她看着黎霏,艰难地扯了扯唇,“让你担心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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