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坐着纪博的车,吃着南萱准备的早餐。
陈元又开始了新的一天上班生活。
陈元已经想好了。
这段时间要好好的梳理一下现有的能力和提升修为实力。
前期,自己的发展实在是太顺利了。
怪物图鉴之中那些怪物的强盛形态让陈元终于有了危机。
这要是再不好好修炼,那以后要是遇上了强盛时期的怪物,那可就要遭老罪了。
人,不可能一直都那么顺的。
只是自己现在遇到的都是小角色罢了。
赵恒峰也不过就是一个太平教分支的人,他上面的狠角色肯定也不少。
还有那地府,到现在也没下达第二个任务....
也是一个心头病啊!
只不过当他们开到警局之后。
却又傻了眼。
那大门...
怎么没了?
警局也要搞装修了不成?
“什么情况?”
纪博下车,找到了看门的守卫,递了根烟过去。
守卫接过烟,苦笑道:
“是李巾帼的父亲李大海撞的。”
“他有病啊!撞门?难道是不满意昨天的处理?”
纪博骂了一句。
昨天那少女事件,在陈元的陈述中。
为了照顾两人的情绪,本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的原则。
陈元将他们被绑说成了秘密潜伏。
因此,这两人又得到了上面的表彰。
一天一表彰,估计下个月就能升职了,她们难道还不满意??
“倒不是不满意,而是他们家出了大事。”
说着,便将昨天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但他只是个守卫,所以李巾帼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具体的事情,你们还是去问赵局吧。
哦对了,赵局本想到和你们说的,但怕打扰了你们休息。
所以让我等你们上班了和你们说一声,若是他们还没回来,让你们给他去个电话。”
纪博看向了陈元。
陈元点了点头“打吧。”
很快,电话便被接通了。
“出了什么事情?”
纪博开了扩音,沉声问道。
电话那头,赵建民那有些疲惫的声音了传了过来。
“李巾帼和江雪出事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医院那边也查不出是什么问题,我怀疑可能是中了什么邪。”
纪博和陈元顿时面面相觑。
李巾帼和江雪又双叒被人搞了?
陈元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这俩怕不是也有什么异能吧?
霉运体异能??
三次了啊!
既然是非自然时间。
陈元自然是责无旁贷的。
问清楚了路线,纪博一脚油门,便朝着目的地赶了过去。
不过半路上,南萱又接到了局里的电话。
上面来人了,要对南萱的异能进行评估和测试。
无奈之下,南萱只能半路下车了。
不一会。
两人便来到了云州区一处高档小区的别墅区域。
陈元看了一眼,这李巾帼家,好像还挺有钱的。
那她还当什么治安员,拼什么命啊。
还在外面租房子住...
嗯,估计是家庭不和睦吧...
陈元暗搓搓地想着。
车辆停下,赵建民也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立刻就将两人迎进了屋内。
“陈队....”
陈元摆了摆手,径直走进了屋内。
只见大厅内,李巾帼和江雪两人直挺挺地躺在了沙发上。
一旁还趴着一个鬼哭狼嚎的中年人,正是李大江。
“别哭了,把事情和陈队再讲一遍,他可以帮你处理。”
赵建民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大江抹了一把脸,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看向了陈元。
嗯...
也忒年轻了点,但颜值还是相当哇塞的,应该有些本事....
当下又将自己遭遇说了一遍:
“我...我闺女和她闺蜜昨天是回来拿东西的,但她们刚回来没多久。
就有一名年轻人也来了我这里。
那人说他叫萧城,是什么赊刀人,让我还什么三十年前的赊刀债。
我从来没有欠过别人什么债务,更别说什么赊刀债了,听都没听过。”
“赊刀人?什么玩意儿?”
陈元歪头看向了纪博。
纪博立刻科普道:
“是一种来自民间的神秘职业,他们走街串巷推销最廉价的刀具,
当场不收取任何费用,而是赊账给顾客,并留下自己的预言。
约定好在预言实现之后再来收钱。
若是到时候不付钱,那么他们就以天谴的名义弄死赊账之人。
但现在,真正的赊刀人已经很久没见了,多数都是江湖上行骗的勾当。”
陈元点了点头,再次看向了李大江。
李大江继续说道:
“我觉得那人应该就是个神经病,于是就把他赶出去了。
那人就在门口叫嚣,说赊刀人的债不能欠,否则必定遭到天谴,家破人亡。
我就骂了他一句,神经病。
然后他说,你李家欠的债是将闺女嫁给我,那就先从你那两个闺女开始还吧,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吧。
说完,他就走了。
有过了十分钟左右,我闺女和她闺蜜就忽然倒下人事不省了。
我赶忙准备将她们送去医院。
可一出门,两人忽然就呼吸急促,感觉下一秒就要不行了似的。
然后就收到了一条陌生的信息。
说欠债之人遭到了天谴,发病之后不可以离开家门,否则必死!
我当时就觉得,一定是那个叫萧城的搞的鬼。
他这是想要亲眼看着我闺女死在我面前!
于是安置好她们之后,我便立刻打电话报了警。
结果和云州区那边的接线员一说,他们让我找医院....
无奈之下,我只能开车去了闺女所在的警局...”
知道了来龙去脉之后。
陈元这才看向了李巾帼和江雪两人。
伸手搭在了她们的脉搏之上,随后蹙眉。
陈元体内的炁却并没有如愿能够进入她们的身体。
就仿佛是有某种禁制一般,将外来的一切全部隔离。
若是强行破开,以他们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有点难办啊....
陈元收回了手掌:“那叫萧城的还说了些什么?比如这债是什么欠的?”
李大江回忆了一下,赶忙说道:
“他说了,债是我父亲欠下的,但我父亲从来没和我说过啊!”
“那你父亲了?”
“死了,十年前就死了。”
这时,大门口却忽然传来了一道嚣张的声音:
“父债子还,人死债不消,我又来收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