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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4章 答应与他成婚

    秦焕轻笑一声,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她的小脑袋,耐心道,“无妨,你的所有问题都由我来替你解决,你不需要担心那么多。”

    与冷阎罗谈条件,沈栗很紧张,根本没意识到秦焕做了什么,“玉姿郡主怎么办呢?”

    “我会将她送走。”秦焕嘴角微勾,“此事,由我来同母亲说,都不必你来操心。”

    理智告诉沈栗,不该轻易相信男人的话,但不知为何,这话从秦焕嘴里说出来,便格外让她放心,“那,我都听世子的。”

    如此,便算是答应下来了。

    秦焕心绪百转千回,到底什么也没做。

    只让她在床上躺好,又悉心将被子替她盖上,“既然我们说好了,那你就在落霞山再住几日,回头等我禀了母亲,再来接你回汴京。”

    沈栗此刻没心思去想谢言慎会如何,她只知道自己应当报答秦焕。

    反正她也是个没人要的弃妇,等过个两三年,她报答了秦世子,便能以生不出孩子的理由从国公府离开,这次离开,她一定会做好充足的准备,不会留在汴京伯府了。

    “世子,到时你给我一份和离书,我会带着和离书远远的离开汴京城,不会打扰到你的。”

    她是如此的乖巧,却让秦焕心头无比心疼。

    娶她,早就是他心之所愿,他可没打算让她离开。

    “到时再说。”

    男人说完,眉头舒展,眼角眉梢都隐隐带着笑意。

    他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儿。

    空气里弥漫着某种说不出的尴尬。

    沈栗这会儿大起胆子说完这些,不敢多看男人黑沉的双眸。

    好不容易等冬宁回了家,气氛才稍微缓解了不少,“姑娘,李叔和陈婶儿怎么——”

    看到端坐在床边的秦焕,冬宁揉了揉眼睛,吓得腿都快软了。

    既然有人照顾沈栗,秦焕也不能久留,他淡淡起身,“我会让路远带人来照顾你,这些日子,你安心养伤。”

    望着男人与此处格格不入的背影,沈栗心头仍然浮着一种不太真实的虚浮感。

    等人彻底离开了,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冬宁回过神来,好奇的问,“姑娘,秦世子怎么会在这儿啊?还有外面被捆绑着的人,他们两个怎么——”

    她话还说完,路远带着两个护卫到了院子里。

    隔着大门,对沈栗道,“世子吩咐,这二人是负责保护姑娘的,世子让属下告诉姑娘,莫要害怕,他会为您撑腰的。”

    沈栗琢磨着撑腰两个字,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柔软。

    路远带来的,远远不止两个护卫这么简单。

    还有厨娘,负责洒扫的丫鬟,新鲜的蔬食水果,各种美味的糕点美食。

    厨房里,咕噜咕噜的,药很快也煎上了。

    秦焕安排得极为妥当,怕她害怕,专门让路远留下来替她处理李家人,至于那个差点儿侵犯了她的李济棠,从她醒来就没看到过了,她悄摸问过路远一句,路远只笑眯眯道,“他啊,惹怒了世子,一辈子只能生不如死的活着吧?不过我们家世子也没姑娘想得那么残忍,他一定会给那贼人一条生路的。”

    沈栗听完哆嗦了一下,要让她开口为李济棠求情也是不可能的。

    “什么?”冬宁大惊失色,“姑娘答应了要嫁给秦世子?”

    沈栗急忙捂住冬宁的唇,红着脸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我是为了报恩才答应的,秦世子也答应了我,三年后与我和离,还会给我们一大笔钱送我们离开汴京。”

    冬宁越发狐疑,“秦世子是那样简单的人吗?”

    沈栗道,“他虽然贵为指挥使,可也有自己的难处,左不过我也是个弃妇,他都不嫌弃我,难道我还挑拣他不成?”

    冬宁摇摇头,担忧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世人皆知秦世子心狠手辣,这次还亲手办理自己亲姨夫宸王府的案子,只怕他此番对姑娘,必有所图。”

    沈栗挑眉,“你也知道你家姑娘我两袖清风,家徒四壁,他还能图我什么,图我能给他生个孩子?那你家姑娘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见姑娘自己都在开玩笑,冬宁噗嗤一笑,“也是,看来是奴婢想多了。”

    沈栗拉过冬宁的小说,嘴角弯起,“总之,你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不管去哪儿,我都会带着你。”

    冬宁道,“奴婢知道啦。”

    ……

    五日后,永宁伯府仍是一片焦头烂额。

    伯府大公子被带进玄鹰司已经快半个月了,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

    可进了玄鹰司那种地方,越没有消息,便越可怕。

    而玄鹰司的门槛儿他们连踏进去的机会都没有,明国公府又是高门大户,梁老夫人数次给李氏下拜帖,给玉姿郡主送礼,都没有结果。

    如今,关于沈越的消息还是犹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儿进展。

    梁老夫人紧跟着也病了,杨氏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沈芸去侯府拜访好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她手里虽握着底牌,可偏偏连谈判的对象都见不到,这让她整日都处在一种一点即爆的情绪中。

    整个伯府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氛围里,往日里来往的下人们纷纷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生怕惹怒了府上的任何一个主子。

    这日,梁老夫人刚睁眼,便听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呆滞的望着床帐,随后听见一直在自己身边伺候的郝嬷嬷放轻声音走了出去,再然后,郝嬷嬷更急切地走了进来,打起帘子,对她道,“老夫人!”

    梁老夫人连日来精疲力竭,不悦道,“何事?”

    郝嬷嬷道,“国公府来消息了!”

    梁老夫人猛地从床上坐起,“快说啊!”

    郝嬷嬷不知该怎么说,只能往外看了一眼,吞吞吐吐道,“老夫人,您……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梁老夫人也顾不得什么了,急忙起身换衣梳发,在那小厮的引领下去了会客的前厅。

    刚走到门口,她便惊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庭院里摆放整齐的大红木箱子,以及垂首恭立在最前面与沈碧远说话的老管家,那位管家她如今可不陌生,每日去国公府,阻拦她进门的,就是他。

    但此刻,那老管家却是言笑晏晏的转过身来,对她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客客气气的笑道,“老夫人近日身子可还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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