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和预想中的一样顺利,四个老A借助各种建筑的掩护快速的往大楼方向移动,尽管顺利的一塌糊涂,但他们还是保持了充分的警惕,甚至四人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
但殊不知,这一切都在警卫连的注意下,等快潜入到大楼时候,突然几道亮光从四下照射了过来,将潜入的四人照的无处遁身。
“暴露了!快撤!”
四人大惊,马上按照之前商议好的预案撤退起来,但为时已晚,十多名兵抡着包棉布的棍子冲了出来。直接把他们的退路切断了。
“分开跑!别被抓了!”
四名老A心里气的直骂娘,这准备真特么充分啊!四人只能分开跑路,但这一切依旧在警卫连的预料中,他们有序的开始追踪起来。
老A原以为分开跑路后会减少压力,没成想跑路途中,不断有人莫名起名的从别的地方杀出来,就像是早有准备的样子,先后都被人拦下。
“兄弟……自己……”一名老A被人拦住,眼看着后面已经围上来,就知道跑路无望了,马上光棍的认输,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对方生怕他表明身份似的,话还没说完,抡着包棉布的棍子就砸了下来。
“卧……槽……”
老A当然要反抗,但双拳难敌群棍,没几下就被砸的只能抱头护脸,尽管对方出手极有分寸,但滋味实在是……酸爽啊!
郑英奇带着同伴打算结束挑刺了,突然大作的警铃和亮起的探照灯让两人一愣。
“咋啦?”
郑英奇不确定的说:“可能是演习吧。”
“怎么我们不知道?我们难道不是警卫连的?”同伴怒了起来,郑英奇耸耸肩,照这样挑刺下去,他们还真快被自己人给敌对化了——他承认自己这段时间给友军的压力太大了。
“过去看看吧。”
郑英奇带着同伴就往探照灯照亮的区域跑去,还没到地方,就看到有人蒙着头往这边跑来,身后还有警卫连的战士抡着棍子追。
郑英奇发愣,这情形太熟悉了——他们往常没少被警卫连这么追啊!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不对!老秦和老徐在宿舍,不是咱们的人!”
同伴惊讶的说:“真有人潜入?”
“逮住就知道了!”
郑英奇说着就已经扑了上去,同伴一看,马上紧追,被警卫连追逐的老A看到前面又跑出来两人,知道大势已去,马上光棍的要认输,可话还没说出来,就见有人直扑而来,这时候反抗已经晚了,堂堂老A,猝不及防轻易就被人一下子撂倒并控制。
极为标准的捕俘手段!
紧随着遁逃者的探照灯固定在了这里,像是呆滞了一样,后面喘着粗气追上来的警卫连战士,也像探照灯一样呆滞了——这什么戏码?A小组的人居然内讧?
“别愣着了,不是我们的人!”郑英奇一看警卫连的反应就知道他们错把这人当做他们小组了,马上解释,顺嘴还说:“我们的人能有这么容易被抓?”
被控制的老A闻言欲哭无泪,尼玛,这什么意思?
“不是你们的人?卧槽,真有人潜入?”警卫连的兵一顿卧槽后,扑了上来,这下子也不用注意什么别伤友军了,动作能多粗暴就有多粗暴。
郑英奇将塞着嘴巴的“俘虏”交给警卫连的战友后问:“一共几个潜入者?”
“四个,分散跑了,欸老郑,真不是你们的人?别不是你们又耍什么花招吧?”说话的警卫连战士犹不相信,看样子他是被A小组各种手段坑怕了!
郑英奇哭笑不得的说:“我们小组就4个人,我们两在这,上哪再凑人去?走,把人带好了,通知咱们连长了吧?”
被俘的潜入者呜呜的想解释什么,一战士一巴掌就甩过去,嘴里还呵斥:“老实点!”
对方愤恨的瞪着出手的战士,根本没有被抓后的惶恐,反倒是恨不得吃人的样子,郑英奇看到后心里疑惑,仔细打量起了对方,直到他看到对方那奇怪的袖章后,心里一个激灵:
卧槽!卧槽!卧槽!该不会是老A吧?
越这么想,郑英奇越觉得像,看到被瞪的战友正打算再教育一下对方,郑英奇忙将其拦下,将塞进潜入者口中的东西拿下来,不确定的询问:
“兄弟,是自己人?”
终于能用嘴的老A队员,连吐几口口水后,骂道:“都自己人,用得着这么狠吗?”
“自己人?鬼头鬼脑的摸进来还有脸说自己人?少废话!查明身份再说吧!”警卫连的兵训斥着,自己人就能偷偷溜进来作恶?
“行了,”2排长赶了过来,听了后半截明白了不少,嘱咐部下:“把人带走吧,来人,去通知咱们连长。”
郑英奇看着被抓的倒霉老A,心里忍俊不禁,这要真是老A,这算不算阴沟里翻船?
……
四人全被抓了——无一漏网,除了走运被郑英奇逮到的一个,其他三个连亮明身份的话都没说完,就被人一顿闷棍打的想哭,是没下狠手,可各种“欺凌”的手段没少在他们身上实践啊!
但到后来,尤其是看到正悠然逛着的郑英奇后,警卫连的战士就意识到了自己撒了半天的气,居然不是朝着A小组的人发的?
警卫连长和团部的林干事一起赶了过来——这误会也很快就解开了。
林干事是被团长派过来的——当时团长跟他打电话让他把人领走时候,声音很怪异,就像是……极度压抑着笑一样,所以林干事就猜,这几个人是不是团长的哪个老战友不信邪派出来试探的。
只是……
林干事在现场看着四个惨兮兮的友军,心里苦笑,团长难道就不知道警卫连被A小组搞成什么样了吗?也不提前吱声,现在把人家友军给整的呀。
“快把卫生员喊过来,给人看看有没有伤到哪?你们这群家伙,下手也太黑了吧?”林干事只能责怪自己人演演戏。
“林干事……他们就没提前通知,我们以为是真有人潜入进来了……”一排长苦笑着解释,他说这话的时候,不远处的郑英奇差点笑出声来,他立刻瞪了一眼——还不是你们给搞的,现在笑个鬼啊!
“我们没事。”一名老A瓮声瓮气的说。他也算是明白了,人家是有充分的准备,但准备的对象就不是他们——他们是适逢其会,但偏偏倒霉被人当做了出气筒,这尼玛真冤啊!
“都散了,聚在这干什么?不怕有人趁虚而入吗?”林干事松了口气,然后就驱散看戏的兵,有人嘀咕说:
“这算什么乱?咱们该有的戒备没松下来呢,再来四个照抓!”
事实是A小组曾经玩过壮士断腕,以三个人被俘的代价掩护另一个人,警卫连吃过血亏,哪能还继续跌倒在同一个坑?
但这话听在老A耳中就太刺耳了。
四个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我们老A,什么时候能被人这么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