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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章 是要敲竹杠吗?

    楚汉良离开的同时,一道人影从耳房溜出来就要翻墙逃走,被刘妈抓起摆在多宝阁上的小铜人,从窗口丢出去砸倒。

    刘妈纵身跃到窗外,拎起一袭黑衣的女人拖到柴房。

    曲畔跟过去,仔细辨认,并不认识。

    秋菊看到刘妈拎着人去了柴房也跟过来,在看到女人的脸时立马退了出去。

    曲畔注意到秋菊的异样,出来柴房与秋菊走到稍远些的地方说话。

    “小姐,这人我认识,是霍家三房庶子的姨太太,叫林可,以前老爷办生日宴时我们去府里帮忙,她是跟着傅家三房太太来的。”

    以林可的身份,就算是当贼被抓起来,也不是她们这些下人敢得罪的,秋菊及时避开是为了保命,当然超厉害的刘妈不包括在内。

    傅家庶子的姨太太跑来她家空着的院子做贼?哪里会有这么简单。

    曲畔吩咐秋菊在外面看着别放任何人进来,又走回柴房。

    刘妈会武,审问手段也厉害得很,只几招林可便招了。

    “我与大帅府二公子楚振海有所往来,他听说曲瀚之派店里的伙计来福瑞巷打扫空置的宅子,又知道我会些功夫,便派我来藏东西……”

    刘妈从林可身上搜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羊皮,打开,不认识。

    曲畔接过来一看便认出是华东三省防布图。

    这么重要的东西,楚振海却要藏进她的主卧里……是为了栽赃陷害?

    可楚振海栽赃她有何好处?

    听曲畔说羊皮上画的是防布图,刘妈道。

    “是要敲竹杠吗?”

    老爷是闻名全国的财阀,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陷害到的,但祸事临头必定要拿些银子疏通,若是大帅府二少主动帮忙,老爷岂会少了他的好处。

    曲畔蹙眉,“大帅府很穷吗?都算计到亲家头上了。”

    刘妈,“估计是,毕竟他是正室生的,亲妈遭大帅冷落多年,又没有哥哥那样的本事,在府里斗不过那些姨太太和庶子,只能琢磨些歪门邪道。”

    “会不会也是栽赃?”

    这,谁知道呢,刘妈摇头。

    曲畔手中枪对准林可,“如何让我信你?”

    林可跪地求饶,“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和二少约好今晚酉时在流樱街23号见,不信您按时去准能见到他。”

    “你去见他做什么?”曲畔问。

    提到潇洒风流的楚振海,林可眼波流转,不怕死的道。

    “当然是幽会,他还答应事成后赏我两条小黄鱼。”

    敲阿爸竹杠一次何止两条小黄鱼,楚二少真是好算计。

    不过,被她撞破鬼计,楚二少极有可能恼羞成怒对她和阿爸下死手,所以林可绝不能留。

    一声枪响,林可胸口中枪一命呜呼。

    “刘妈,给她抹上鞋油。”

    曲畔猜测楚汉良肯定没走远,她装黑奴的事迟早穿帮,不如李代桃僵,用林可的尸体证明黑奴偷窃被打死,而人证就是暗中观察的楚汉良。

    曲畔院子里的人,全是曲瀚之安排的能人,处理林可的尸首手到擒来。

    听回来的人说林可的尸体已经烧成灰埋在乱葬岗,来回也确实有被跟踪,曲畔玩味一笑。

    果然如她算计的那样,楚汉良被迫做了她的证人,不过楚汉良怎么可能甘心被她利用,必定会有后招。

    曲畔吩咐,“一定要严密巡查,绝不可放任何人进来。”

    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楚汉良会布置人手监视宅子,或者亲自潜入一探究竟也有可能。

    “是。”

    别看只有十多个佣人,但都是一个顶十个的实力,看守这么点个宅子不在话下。

    “小姐,李聪回来了。”

    秋菊进来禀报。

    曲畔颔首,等在门外的李聪迈步进来。

    李聪禀道,“赵志,巧儿,牛缰,孙长福皆已入殓,寄放在城外义庄。”

    四个人都是因她而死,这个仇她一定要报,曲畔示意李聪继续。

    “车子确实是被炸翻,但人却是被丢进车里的炸药包炸死的。”

    所以这件事并非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那就不可能是楚汉良干的,那会是谁这么恨不得她死?

    曲兰?曲畔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替嫁女。

    五年前她差点害死她,五年后她仍不死心,可她到底是从何处知晓她回来的?

    “阿爸派去监视曲兰的人都有谁?”

    刘妈这些人绝对不会背叛她,所以反向去看,或许是监视曲兰的人有可能察觉异样,透露给曲兰消息。

    李聪立即明白了曲畔的意思,道。

    “属下这就去查。”

    还没等李聪走出门,院外突然响起喧哗声,坐在靠背椅里的曲畔起身走到窗前。

    楚汉良不顾一众佣人的阻拦,带人闯进主院直奔正房。

    曲畔怎么也没料到楚汉良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躲又不能躲,脸也不能再涂黑,蓦地灵机一动。

    拽着李聪和秋菊躲进卧室里,将二人推到床上,自己则跳上帐顶。

    李聪反应迅速,放下幔帐猛拍掌,嘴里哼哼唧唧,偶尔说些银词浪语。

    秋菊也顾不得羞了,配合着叫起来。

    楚汉良不等走到门口已经听得清清楚楚,身形略僵,随即快步走过去踹开门。

    “啊!”秋菊抓着被子缩到床脚,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

    被子全被秋菊卷走,李聪赤条条的暴露在楚汉良眼前。

    楚汉良到处翻找,衣柜箱笼,所有能藏人的地方全翻了个遍,最后把目标对准床底。

    眼见楚汉良就要弯腰去看床底下,李聪壮着胆子喝道。

    “你是什么人,赶紧出去。”

    楚汉良伸手将李聪从床上扯下来摁到脚踏上,弯腰用李聪做盾牌看向床底,居然什么也没有。

    这时,床上的秋菊躲在被窝里穿上衣服,掀开被子抓起枕头朝楚汉良砸去。

    “我不管你是谁,若是把我丈夫吓出马上风,我就去你府门口敲锣打鼓的宣扬,让大家都知道知道,堂堂少帅如何强闯民宅欺负百姓。”

    怎么可能没有?楚汉良不相信,一边用手臂抵搪砸下来的枕头,一边甩开李聪不顾形象的钻进床底。

    他没有认错,黑奴的五官酷似曲畔,不,应该说黑奴就是曲畔,只是他当时没有考虑到曲畔还活着的可能,所以才忽略了那些疑点。

    蓦地,床底下一块松动的地砖吸引了楚汉良的注意力,而此时,躲在帐顶的曲畔悄悄爬下来翻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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