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郊,大秦皇家学院
“李庆,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未开始讲课,李辰便看到班长李庆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
这李庆虽然是李斯的孙子,可却不喜欢法家之说,反而对数学很感兴趣。这小子十分聪慧,李辰便任命他做这个班级的班长。
“哼,我在路上遇到有人诽谤老师,一时气不过,和他们打了一架。”
“不过我可没打输,他可还拍地求饶来着。”李庆得意洋洋的说道。
“呦呵,打赢了怎么还浑身是伤?”扶苏笑呵呵的说道。
“我咬他耳朵来着,真是他求饶的。”李庆看着扶苏,骄傲的说道。
“打不过就咬耳朵,莫非你是……?”李辰听到咬耳朵便想起了前世某拳王。
“下次遇到这种人,莫要搭理他。”李辰说道。
自从李辰在朝堂上衔了这绝户计之后,这整个天下的儒家子弟便开始了不留余力的对李辰的声讨。
“屠夫。”
“杀坯”
“小白起。”
“……”这些都是儒家为李辰起的绰号。
李辰从未否定过儒家,可只要李辰在朝堂一天,那么儒家便不可能在大秦的朝堂站稳脚跟。这些个儒家子弟还是搞搞教育更能发挥自己所长,治理国家需要的是法理,而不是教化。
“老师,这些个读书人,整日在背后诽谤,败坏你,你不恼怒吗?”李庆问道。
“李庆,你记住,老虎是永远不会和野狗去搏斗的。”
“因为。”
“打赢了,你比狗强一点。”
“打输了,你还不如狗。”
“打平手,你和狗一样。”
“你看看,和这种人计较。无论怎么,都不是一个好结果。”李辰循循教导着。
任嚣三人已经开始整兵了,粮草的调动也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大秦这台战争机器已经开始运转起来。
然而,李辰提议放火烧山的事情似乎已经被有心人传遍了整个大秦。
咸阳,阿房宫
“赢淑,去查,朕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耍这些阴谋诡计。”始皇兄妹二人正对坐着,始皇轻声说道。
“是,皇兄。这些个蛀虫,正事做不好,扯后腿的事情倒是擅长的很。”赢淑恶狠狠的说道。
“这帮子人,何止是在拖大秦后腿。这是已经将大秦的裤子,从腚瓣子扯到后脚跟了。”始皇抿了口茶水,淡淡的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必然是从朝堂传出去的,可当日朝堂上的文武整整有百余人。这能入朝堂的官,没有确凿的证据轻易是动不得的。若是任由黑冰台拿人,扯着葫芦带着瓢,这大秦的行政怕是要瘫痪了。
“皇兄,这咸阳城难免有百越人的细作,如今此计怕是已经路人皆知了。”赢淑担忧道。
“无妨,李辰此计虽然狠毒,但确实堂堂正正的阳谋。”始皇说道。
这百越便是知晓又能如何,他往林子里跑,大秦便一路烧过去。若往林子外跑,那便是自投罗网。
咸阳城,李家庄
“赵缺,军事统计署最近如何了。”李辰问道。
赵缺的军事统计署将是李辰一个很重要的后手,为大秦画地图便是他们的第一个任务。大秦这些绘在牛皮上的地图简陋不说,有些甚至是流传几百年战国时期绘制的地图,几百年的时间足够地形地貌发生一些变化的了。
“全凭侯爷的面子,从黑冰台和军中挑选了一些激灵的小子。扶苏公子已经教会他们画图,人已经散出去了,只是这绘制地图是个水磨功夫的细活。”赵缺说道。
“赵缺,杜必书兄弟呢?”李辰问道。
这几日他整天忙着给学生上课,到时许久不见杜必书兄弟了。连王离这个旁听生,也是时在时不在。
“杜书少在后山溜老虎。”
“杜必书和王离,蒙飞三人臭味相投,这时候肯定是在城里。”赵缺说道。
“走,去找他们。”李辰说道。
李辰看着眼前这五层的阁楼,通体呈朱红色,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屋顶的花纹更是精致。每一层的露台上,都站着一些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的姑娘。
“春眠楼。”
“呵呵,春眠不觉小,这三个货还真是会找地方。”李辰看着眼前巨大的三字牌匾,想到。
“赵缺,去将他们三个给我叫出来,我去隔壁明月楼等你们。”李辰说着便往远处走去。
还是抓紧远离这种地方,若是赶明传出自己来了这种地方,怕是腿要被某人给打断。
“得嘞,一会功夫,他们三个快的很。”赵缺答应道。
“哎呦,侯爷里面坐,里面坐。”还离的老远,这明月楼的掌柜的便满脸喜色的迎了出来。
李辰还记得第一次来这的时候,一个小二便可以将自己拒之门外。可如今,身份不同了,这待遇自然也是天差地别的。
没过一会,赵缺便领着三人来到了明月楼中。
这还离的老远,便听到王离那大嗓门在抱怨着:“缺心眼的,你说哥找我们干啥,我这正忙着呢。”
“忙,忙什么,忙着给你老王家添砖加瓦。”李辰看着这浑货就来气。
“这不我看咱们大秦缺少兵源吗,你看看我爷爷王翦,在看看我爹王贲,在看看我……”
“算了,别看我了……”
“我们老王家那是将门血脉,我把我们老王家的血脉扩散出去,那就是为大秦做了天大的贡献。”王离此时的表情,仿佛自己刚刚真的在干一桩天大的事情。
别说,王离这小子,还真tm有自知之明。
“闭嘴,一边坐着。”李辰瞪了一脸王离,真不敢想王翦,王贲是何等的英豪,怎么到了王离这怎么就觉醒了说相声的天赋了。
莫非,这德云老郭也穿了,然后住老王家隔壁了。
“赵缺,必书我要你们两人淮阴一趟,去找一个叫韩信的人。”李辰说道。
“找人?”赵缺有些不解,这到底是何人能让李辰如此上心。
“这人就在淮阴,他腰间配着一柄剑,好读兵书。此人平日里靠一个织麻纺布的老婆婆接济生活,你们到了淮阴一打听便能找到。”李辰说道。
如果历史的车轮没有发生偏移的话,韩信在淮阴应该是一个比较显眼的存在。毕竟,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靠着一个老婆婆接济生活,在那都会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记住,到那边先好言相劝。若是实在不行,绑也要给我绑来。”李辰郑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