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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狼小说 > 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穿书] > 14 好险,差点没了!

14 好险,差点没了!

    徐月见躺回原地,抱着热水慢慢嘬了口。看着帐门口,不禁喟叹一声。

    难为元芳还惦记着沈衔青,他点了个头人就跑了出去,比他还着急些。

    真不容易啊。

    他胡乱想着,又忍不住嘬了口。

    片刻后,帐子前传来响动。

    徐月见赶紧把茶杯放下,拨弄了几下头发后,慢悠悠躺入被子里,只露出一个煞白小脸。

    沈衔青处理完公务,一抬头就看青石‘我有大事’的神情,还当怎么。下一瞬,就见昨日那个奴才‘扑腾’跪在他跟前。

    “王爷,我们少爷烧退了。现今说不出话,却在听说是王爷找的太医,在床榻上愣了许久,急忙催促着奴才来谢恩。”元芳说着又擦了把眼泪,“奴才少见少爷这般情态,这才斗胆想请王爷去看看我们少爷。”

    沈衔青端茶的手一停,凤眼扫过跪地的奴才。

    那奴才瑟缩了一瞬,却又仰着脑袋看向他,好像真是为他的主子来谢恩一般。

    沈衔青喝了口茶,掀开眼皮看向旁边竖着耳朵的青石。

    青石知道自家主子绝没有探望人的意思,只能自己将人送走。

    出了帐子,元芳拉着青石的袖子,哭着道:“这位哥哥,您可得帮我美言几句,我们少爷一早醒来,盯着门口许久。”

    “昨日我们少爷为了救王爷,愣是骑马跑了那么远,大腿那都磨破皮了。今日又伤寒到嗓子坏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看见了都疼在心里。”

    元芳说着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放入青石的手中,“不求哥哥多说,提一嘴也好啊。”

    青石没说什么,只回到了帐子。

    帐内没了哭声,又重新安静下来。

    青石瞧了眼无静无波的主子,悄悄把银子放在桌上,跪在几案旁边,“主子,这是徐公子的奴才给的。让我在您面前美言几句,让您劳累去看看徐公子。”

    “还说昨日跑马,大腿内侧血肉全磨破了,退烧之后,嗓子又坏了,早膳没吃,光巴巴地盯着帐子口等您呢。”

    沈衔青瞥了眼那锭银子,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徐月见洗漱的场景,听他那乐呵样子,怎么也不像是磨破腿的模样。

    但就那细嫩皮子,一时还真摸不准是不是真的。

    沈衔青捏了下眉角,把茶杯搁在几案上。

    算了,总归是为自己而伤。

    “摆驾。”

    沈衔青进了帐子,远远就瞧见被窝里鼓鼓一团,走进了,就看徐月见躺在被窝里,脸色苍白,发丝散乱地铺在床榻上。双眼闭着,长睫微颤。

    端得一副柔弱但艳丽的面容。

    他踩上脚踏,坐在榻边,盯了徐月见几瞬后,轻笑一声。

    徐月见被这一声笑打得浑身一僵,在犹豫现在醒还是等沈衔青再待一会,佯装自己是被他唤醒的。

    “叫太医来施针,徐公子到现在也没醒,怕是不大好了。”

    施针?

    徐月见眉角一跳,怎么施?

    接收到沈衔青的眼神后,青石看了眼还躺着的徐月见,小声说:“王爷,施针得压着痛穴,徐公子这副身子能受得住吗?”

    痛穴?

    徐月见眼睫一颤,在沈衔青说出那句“救人要紧”的时候,整个人跟爆米花一样,‘啪’得膨胀起来,“王爷,我没事,不必为我费心。”

    沈衔青凤眼眯着,“真的?”

    “真的王爷。”徐月见怕疼得要命,瞧着沈衔青这神情,心里一阵打鼓。忙牵着他的袖子道:“王爷的拳拳爱护之心,月见早已知晓。如今月见痊愈,定不要施针。”

    说着他还咳几声,眼角微红,“王爷能来看月见,月见就已经知足了。”

    说完,徐月见瞄了他好几眼,一直没得来回应。急得徐月见差点就想下去给他跳一支广场舞。

    “王爷......”

    徐月见这厢话没说完,门口的帐帘倏然被掀开,来人正是傅明澄,后面跟着好几个侍从,侍从手里均提着东西。

    “堂兄,堂嫂。”傅明澄走过来行礼,一抬眼就看见堂嫂半倚着榻子,眼睛微红牵着堂兄的衣袖,而堂兄却面不改色。

    傅明澄心里暗自咋舌,堂嫂这副模样,这般心悦堂兄,堂兄竟然还能守住本心。

    真不容易。

    他敬佩地看向堂兄,一挥手后面的侍从便把礼全搁在地面。

    “堂兄,这是我给堂嫂带的药,都是顶顶好的。”傅明澄笑着从里面拿出一昧火红的花,“这是南山产的花,据说泡澡时放进去,不仅养气补血,还能使肌肤如玉一般。”

    傅明澄说着递到徐月见身侧,自以为小声说:“堂嫂,你用这个肯定更俊俏,我堂兄铁定会喜欢。”

    徐月见看着那花又扫了眼沈衔青,憋着笑接下。

    傅明澄见状滋着牙笑,而后又走到自家堂兄旁边,因着惧怕不敢挨得太近,小声道:“堂兄,昨日堂嫂为了救你,今日又发了烧,这可不好。”

    说着还学大人叹了口气,“堂嫂如此心悦堂兄,堂兄也得给点好脸色不是?”

    沈衔青闭了闭眼,一时间动了要不要给他换个夫子的想法,怎生得这般蠢笨。

    傅明澄说着说着,莫名察觉到一股冷气。天生的警觉让他迅速抬头,绕了半晌才找到源头。

    傅明澄瞧着自家堂兄的面色,脚步下意识往后退,赶紧拱拱手道:“堂兄,我还有功课没习完,这就回去。”

    说完也不等带来的侍从,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一群人乌泱泱地来,也乌泱泱地走。

    徐月见和沈衔青对视一眼,也跟着退一步,弱弱地说:“王爷能来,月见就已经感恩戴德,从未奢望过能得到王爷的爱慕。”

    沈衔青挑了下眉,抬手勾起徐月见的一缕黑发,勾着唇笑道:“徐公子刚才不是挺会演的,怎么又突然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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