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赵苏正秘密会见一名商人打扮的男子。
商人从怀里取出一张羊皮地图,毕恭毕敬献给赵苏。
“此乃燕国四郡八十六县布防图,请大阏氏过目。”
赵苏探出涂着红指甲的纤纤玉手,捻过地图端详起来。
“很好。”
“我再让你做一件事。”
商人名叫陆淮,是卢生的大徒弟,主要负责帮师父打理走私生意。
“请大阏氏吩咐?”
赵苏抿嘴一笑:“现在是初夏,正是瘟疫高发的季节,命你将患病的牛羊,带到燕国去。”
“广阳郡人口最多,就把这些牛羊带到此地。”
“等大批牛羊病死,瘟疫便可瞬间蔓延。”
“到时候,燕国境内将是赤地千里、十室九空的盛状,哈哈哈…”
听完赵苏的计划,陆淮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
说出如此狠毒的手段,还笑得相当放荡,果真是个蛇蝎美人。
陆淮跪地哀求道:“大阏氏饶了小人吧!”
“师尊前不久在渔阳离奇失踪,多处商站被神秘人捣毁,手下伙计死伤无数。”
“小人认为是被某股势力盯上,小人现在根本不敢踏入中原。”
他的话刚说完,竖立一旁的卫絮,眼中闪过一丝窃喜。
赵苏面带冷笑站起来。
走到陆淮面前,突然伸出大长腿,一脚把陆淮踹翻过去。
“哎哟!大阏氏饶命。”
一脚刚踹完,赵苏还没停下施暴动作。
光脚踩在陆淮的胸口上,差点把他踩出血。
此时,开衩的裙摆让一双美腿暴露无遗,春光若隐若现,画面非常养眼。
陆淮就这样一边忍着疼痛,一边欣赏。
只听赵苏冷冷道:“你如果不做这件事,现在就让你领略一下什么叫腐刑。”
听到“腐刑”二字,陆淮吓得呆若木鸡,感觉眼前的美腿都不香了。
赵苏口中的腐刑,正是她本人发明的。
做法是把一头牛的肚子剖开,再把戳破牛胃,把活生生的人缝进去。
最后把牛缝起来,并且留住,以免窒息。
由于牛有四个胃,在里面的人会在胃酸的强腐蚀下被消化。
等过了几个时辰,再把人从牛腹中掏出来。
这个时候的受刑人,全身已经被胃液消化大部分皮肉。
整个刑罚这就完了吗?
并没有。
因为大部分情况下,受刑人这个时候还不会死。
最后会被丢到荒野中,任其自生自灭。
不是被野兽分食,就是因全身溃烂生蛆,被吞噬致死。
如此残忍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死法,立刻让陆淮松口。
“小人愿意去…愿意去…”
赵苏抬起脚,笑盈盈道:“这就对了,为何要跟自家性命过不去呢?”
“你只要好好替我做事,我定然不会亏待你。”
停顿片刻,赵苏又话锋一转:“不过,为防你耍花样逃跑,还是有必要让你服下此药。”
言毕,把一个陶器瓶子丢在陆淮面前,
“这是什么何药?”
赵苏耐心解答起来:“此药名曰催魂丹,刚开始服下并无任何不良反应,待一年之后药力就会发作,如果一个月内没能服下解药,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陆淮颤巍巍伸手捡起瓶子,拔开塞子,却迟迟不肯服下。
见他如此磨磨唧唧,赵苏的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
“赵群,伺候他服下。”
话音刚落,赵群带着两名侍卫。
把陆淮手脚压住,赵群直接把药丸塞他嘴里,还给他灌了一壶水。
赵苏这才满意道:“你放心,只要你师父还活着,待我王庭大军攻入中原,我一定四处打探消息,把你师父救出来。”
卫絮听了这句话,心里经不住冷笑。
想从黑龙卫手中把人救出来,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
在燕国一个隐蔽的角落。
有这么一个神秘组织,他们正在审问一个最近抓来的倒霉蛋。
“卢国师,可还认得老夫?”
被唤作卢国师的人,此刻被五花大绑在刑架上。
他满脸狐疑打量着眼前的老者,似乎在哪见过?
“你是始皇帝身边的护卫?”
“多年不见,还能认得老夫,看来卢国师记性不错,呵呵呵…”
老者的笑声听起来阴森森的,令卢生背脊发凉,也让他浑身剧烈颤抖。
他清楚嬴政身边有这么一个神秘组织。
他们主要负责情报收集、严刑逼供、绑架暗杀等勾当。
但凡落入他们手中,光是五花八门的逼供手段,就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时,手下取来一些尖刺竹签。
子鼠接过手之后,就把竹签戳在卢生的指甲缝里。
“老夫问你,侯国师现今在哪?”
卢生哆哆嗦嗦回道:“他已身死道消。”
子鼠又问:“老夫活要见人,死要见墓,葬于何处?”
“葬身于江流。”
“莫不是你杀了他?”
问到这里,卢生开始沉默起来。
“快说!”
一声怒喝,把卢生吓了个激灵。
老老实实把前因后果交代出来。
当年嬴政沉迷于长生之道,从民间找来两个术士为他炼丹。
两人因私下诽谤嬴政,事情败露之后卷席大量钱财跑路。
在逃亡过程中,卢生想霸占侯生那一份钱财。
就趁他睡觉的时候,用石头把他拍死。
尸体被卢生推下河流喂了王八。
后来卢生隐姓埋名潜伏了几年,直到风头没那么紧的时候,就用这笔钱财作为创业启动资金,在匈奴和大秦的边境搞起了走私勾当。
了解完卢生这些年的经过,子鼠又问起来关于匈奴的事。
“老夫再问你,赵苏能成功逃往匈奴草原,是不是你在暗中相助?”
卢生狡辩道:“没有…我没有暗中助她。”
他本身就是被通缉对象,要是还帮助赵苏这个朝廷钦犯,那就等于罪加一等。
即便有帮过,他也不敢承认。
子鼠冷笑道:“老夫看你是死鸭子嘴硬,动手。”
一旁的黑龙卫得到指使,用竹签猛戳进卢生的指甲缝里。
一阵惨叫声响起。
“我只不过是把她引荐给匈奴王当妾室,其余的事我可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