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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88章 太子的十大酷刑

    卢生在说话的时候,眼球正在打转。

    拥有多年审讯经验的子鼠,立马就察觉到对方还有很多事情没交代。

    便对两个黑龙卫下令:“将他所有指甲挑掉。”

    卢生乍一听,刚想出言求饶。

    嘴里就被塞进一根木棍,让他想喊也喊不出来。

    黑龙卫下手干净利落。

    没一会,卢生的十指就成了血淋淋的模样,剧烈的疼痛,让他汗如豆大。

    子鼠来到他面前,冷冷问道:“国师还是不肯全部交代吗?”

    被挑飞指甲的卢生,此时反倒硬气起来。

    “哈哈哈哈哈…”

    一阵瘆人的笑声过后。

    卢生咬牙切齿说道:“落入你手,早死晚死,反正都要死。就算被你折磨致死,你也休想从我口中得知什么。”

    子鼠捋了捋胡须,颔首道:“很好,既然如此,那国师莫怪我手段毒辣。”

    正当子鼠在寻思用什么办法严刑逼供时。

    一旁的申猴看他纠结半天,便过来拱手说道:“掌台使,您可记得曾有一次在东宫,太子殿下跟您谈过审讯十大酷刑。”

    子鼠拍了拍脑门,恍然道:“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你来说说。”

    “第一刑,弹琵琶。”

    “此刑须将犯人双手反绑,以便显现肋骨,再将刀刃在肋骨上来回刮擦,施刑过程令犯人骨肉分离、感受锥心之痛…”

    “第二刑,梳洗。”

    “用滚烫热水先把犯人烫个皮开肉绽,再用一把布满铁钉的刷子,在犯人身上来回梳洗,皮肉在梳洗过程中变成肉臊子…”

    “第三刑,元水剥皮。”

    “在犯人头顶切开一条缝,再把元水(水银)灌进去,元水可将皮肉分离,犯人被剥下皮之后,未伤及要害,还能存活一段时间…”

    “第四刑,仙人之浴。”

    “将犯人置于木桶之中,首级暴露在外,每日按时喂食,令其秽物只能排于桶中,滋生蝇虫叮咬,在此过程遭受万虫噬心之苦…”

    “第五刑,抽肠…”

    “第六刑,老虎凳…”

    “第七刑,凌迟…”

    “第八刑,铁娘子…”

    “第九刑,鼠刑…”

    “第十刑,铜牛炙…”

    申猴一边帮子鼠回忆,眼神还时不时瞟向卢生。

    子鼠听完之后,自嘲道:“老夫执掌黑冰台多年,审讯手段竟不如太子殿下多,实在惭愧!”

    这些刑罚对于卢生来说,闻所未闻。

    光是听介绍,就让他感到头皮发麻、无比恐惧。

    同时心里也在想,他们口中的太子殿下到底是个什么样变态?

    竟有这么多压箱底的酷刑。

    “来人,提一壶热水过来,再取来一把梳子,咱们先给卢国师洗洗脚。”

    听到要用“梳洗刑”伺候自己,卢生顿时吓得小便失禁。

    “住手,我说…我说。”

    子鼠欣慰道:“汝当年诓骗先帝钱财,还私下诽谤其名,光凭此罪就足以凌迟处死。”

    “不过…只要你老实交代关于匈奴的一切,能令老夫满意,只要后期核查无误,老夫会给你一个痛快。”

    卢生咬咬牙,把所有关于匈奴的情报,一五一十抖出来。

    半个时辰之后。

    子鼠奋笔疾书,写下一封急信。

    然后塞进竹筒里面,再涂上红漆。

    交给申猴嘱咐道:“将此信八百里加急,送到太子殿下手中。”

    做完这些,子鼠面带冷笑来到卢生面前。

    “说起来,老夫还要感谢匈奴蛮夷。”

    “若不是匈奴觊觎燕国四郡,恐怕没那么快能抓到你。”

    ……

    武昧不知道哪里借来的团扇,喜滋滋回到清风居,想让嬴长生再作出一番评价。

    殊不知,此时的嬴长生手里拿着一封信,正在眉头紧锁沉思,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

    哪怕是武昧走到他面前晃悠,也不见他多看自己一眼。

    太子在想事情的时候,一般情况下没人敢打扰,怕打断他的思绪,更怕打断一项发明。

    等了良久,也不见嬴长生开口说话。

    让武昧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弄得她相当尴尬。

    忽然。武昧低头看了看两片被高高托起的雪花,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对了,殿下平时最喜欢偷看我胸脯。”

    “不如就…试试这招…”

    接下来,武昧跪坐在嬴长生面前。

    拿块抹布,假装在擦拭茶几。

    正当她在埋头苦干的时候,嬴长生的眼神已经留意到她身上。

    “这小骚蹄子,为了勾引可真是不留余力啊。”

    “等等,这画面…”

    “怎么看,怎么都像东瀛国小电影的前戏!”

    “也是女老师假装干活,然后勾引男主。”

    嬴长生一边欣赏美景,脑海里也一边想着接下来的剧情。

    不知不觉间,鼻血就流了下来。

    武昧这时抬头一看,顿时吓得惊叫。

    “殿下…您又流鼻血了!”

    武昧放下抹布,快速凑过去。

    之前听嬴长生说过,流鼻血的时候,要把双手高举起来。

    这次她操作起来轻车熟路练。

    接下来…就是嬴长生熟知的电影剧情。

    武昧紧贴着自己,拿一块丝巾很温柔的给自己擦鼻血。

    “殿下您要不要紧,属下去找太医?”

    嬴长生淡淡道:“不用找御医,流点鼻血很正常。”琇書蛧

    武昧懵懵懂懂问道:“为什么殿下总是无端端流鼻血?”

    嬴长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说还不是你这个罪魁祸首害的,你还好意思问?

    “大概是到了夏季,火气过重吧!平时少吃点油炸吃食就行了。”

    过了一会,鼻血已经止住了。

    嬴长生鼻孔里还有一些血块,武昧用棉签给他掏鼻子。

    由于两人现在是贴身面对面。

    嬴长生高,武昧低。

    这个视角对于嬴长生来说,简直不要太酸爽。

    以致让嬴长生气血上头,鼻血再一次喷涌而出。

    第二次流鼻血,可把武昧吓坏了。

    “啊殿下!”

    “属下这就去找太医。”

    武昧刚转身要走,手腕却被嬴长生拉住。

    “别去找了,找来了也没用。”

    “孤知道怎么治好。”

    武昧眨了眨眼,傻傻问道:“殿下要怎么治?”

    嬴长生指着她的胸前,没好气地说:“把你的衣领提高一点,别让孤看到那两团东西,孤就不会流鼻血了。”

    此言一出,武昧整个人瞬间石化。

    下一秒,她感觉脸颊和耳垂火辣辣的。

    她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就是性感了点,为什么会导致太子流鼻血?

    这又是什么原理?

    这时她忽然想起…第一次伺候太子洗澡的时候,好像也那么回事。

    她很紧张的看了看嬴长生,接触到他有点埋怨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要认罪。

    连忙把额头贴在地上。

    “让殿下流鼻血,属下罪该万死!”

    嬴长生抚了抚额头,此情此景,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行了行了,赶紧把衣领提高,然后过来给孤擦血。”

    “遵命。”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嬴长生索性枕在武昧的大腿上,享受着掏鼻孔。

    武昧有点腼腆问道:“殿下为什么看到那个…会流鼻血呢?那殿下以后成亲的话,岂不是要失血过多而亡?”

    嬴长生翻了翻白眼,说:“流鼻血是因为身体里面的旧血太多,人体如果平时又没受伤,旧血在排不出去的情况下,就会通过感官上的刺激帮助旧血排出体外,懂了吗?”

    一套医学理论下来,武昧听得云里雾里。

    “不太懂。又有点懂。”

    “反正以后要怎么预防殿下再流鼻血?”

    嬴长生迟疑了片刻,实在不好回答她这个问题。

    “这个嘛…要多看,看多了感官就免疫了。”

    武昧郑重表示:“那好…属下愿意给殿下多看,帮助殿下治好流鼻血的毛病。”

    闻听此言,嬴长生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假装在揉眼睛,实则不想让武昧看出自己在强忍笑意的表情。

    对于这个生理现象,嬴长生有另一种难以启齿的说法。

    那就是他现在的身体是个雏儿,再加上又是青春期,但凡看到点什么养眼的画面,就很容易流鼻血。

    另一方面,导致流鼻血的原因,还是武昧的杀伤力太过于强大。

    如果成亲以后,流鼻血这个问题就能得到缓解。

    “殿下眼睛进沙子了吗?”

    “没。”

    “殿下刚刚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据斥候来报,匈奴最近准备大举进攻燕国。”

    “那殿下如何应对?”

    “还能怎么应对?当然是让匈奴来多少,杀多少。”

    …………………

    这天。

    嬴长生抽空来到骊山书院巡视。

    顺便也看看火药的存量,够不够炸塌魏国的围墙。

    刚踏进书院不久,李斯就带着欠他五百万的表情,来找嬴长生。

    “李丞相,多日不见,气色怎么如此不好?”

    李斯把博士令牌放在嬴长生面前,开门见山说道:“这教书博士,老夫不想干了。”

    嬴长生当然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李斯会撂挑子不干。

    无非是最近书院来了几头刺头学生。

    他们分别是公子高的小儿子嬴笙,还有公主季曼的次子范桀。

    尤其那个范桀,如果用后世普通话的谐音理解的话,真是人如其名。

    此人可以说是骊山书院第一闯祸精。

    这家伙来书院没多久,就干了两件缺德事。

    由于书院所有饭食都是统一标配的,范桀又特别酷爱孜然羊肉串。

    于是就在夜里约上几个同窗,偷偷另起炉灶。

    你说偷吃点零食,也不至于让李斯辞职。

    可他在找不到柴火的情况下,居然偷李斯的竹简来当柴烧。

    要知道李斯把他的藏书可是视若性命。

    这可把老丞相的肺气炸了。

    事后范桀也态度诚恳的认错,并且挨了一顿戒尺。

    李斯曾经作为堂堂丞相,也不会跟一个小毛孩记仇。

    但是这件事过了没多久。

    范桀又开始作妖了。

    他看见假山水池底下,养了一只稀有品种的王八,觉得好奇就拿馒头不停喂它。

    最后把王八活活撑死。

    而这只王八,又是李斯养了多年的宠物。

    事情发生之后,范桀立刻把所有身家掏出来,表示要赔偿李斯。

    可毕竟是无心之过,训斥两句、挨一顿戒尺,事情也就过去了。

    毕竟人家也认错,而且又是三公主的儿子,现在李斯没权没势,也不好罚得太过。

    可是一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老伙计,就这么被范桀活活弄死。

    老丞相心里那个苦哇,跟谁说去?

    “此子屡次闯祸,屡次不改,还教唆其他学子一起飞鹰走狗,实乃朽木不可雕也。”

    “老夫本想在家颐养天年,没曾想却来到书院受尽鸟气。”

    “显然此子跟老夫八字不合,老夫如果继续教授他,恐怕会因此折寿。”

    “殿下另请高明吧。”

    嬴长生问道:“丞相也不必为此而恼,正所谓有教无类、一视同仁。”

    “即便是块木匠都不愿雕琢的朽木,也可以成为烧火做饭的柴火。”

    “关键发掘他的长处。”

    李斯不客气说道:“冠冕堂皇的话,殿下就不必说了。”

    “老夫也不全是因为此子才请辞,而是老夫年事已高,只想在家安享晚年。”

    听完李斯的讲述,嬴长生点点头表示理解。

    但李斯要是寻常老头,嬴长生或许会放过他。

    可他是法家代表人物,嬴长生将来想发展百家争鸣,自然要把他抓在手里。

    岂会因为你想养老,就放你回去?

    不把你这老家伙最后一点价值榨取干净?

    你李斯怎么弥补成为赵高帮凶的错事?

    思忖了片刻,像李斯这种人

    用寻常的办法可是没法说服他的。

    于是,嬴长生故意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如果孤没记错的话,令郎李由李略现在担任都尉?”

    李斯不明所以回道:“正是。”

    嬴长生惋惜道:“似丞相长子这般人才,曾经也是三川郡守,本身又是身负才学,担任区区都尉实在有些可惜了。”

    李斯眼睛一亮,已经猜出嬴长生接下来的意图。

    下一刻,嬴长生的话果然印证了猜想。

    “现在三川郡无郡守担任,孤有意请奏父皇,让李由重任三川郡守。”

    李斯冷笑道:“只怕殿下这本奏折递上去,就有酸儒跳出来反对。”

    “殿下可别忘了,犬子就是被那帮酸儒给拽下来的。”

    嬴长生信誓旦旦说道:“丞相无须担心,孤既然开口让李由当郡守,就有把握做到。”

    “除此之外,孤还想让丞相次子李略,担任蜀郡郡守。”

    李斯惊讶地看着嬴长生。

    言已至此,嬴长生什么意思已经不用再多赘述了。

    无非是用李由李略的前途,来换李斯继续留在书院。

    考虑到儿子的未来、家族荣耀的延续。

    李斯只好轻叹一声:“也罢,老夫愿留下。”

    嬴长生拱手道:“丞相深明大义!”

    “不过老夫有个条件。”

    “丞相请讲。”

    “那个闯祸精,老夫不愿再教,此事就劳烦殿下去跟三公主周璇吧。”

    闻听此言,嬴长生感到相当头疼。

    “那行,此事交给孤。”

    好言相劝,再加上政治利益的交换。

    总算把李斯给留下来。

    接下来,嬴长生作为书院的校长,就要开始找范桀的家长了。

    下一刻,嬴长生的身影闪现在教室外面。

    用班主任的视角,观察里面的动静。

    在二十多个学子来回扫视,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一个虎头虎脑的八岁男孩身上。

    此人就是闯祸精范桀是也。

    其他学子都在认真学子,这家伙现在手里正搓着纸团,跟嬴笙用眼神交流。

    如果要用一个成语来形容这两人,那就是狼狈为奸。

    趁教书夫子不注意,范桀和嬴笙把纸团砸向坐在前面的胖同学嬴灰。

    做完坏事,两人装作若无其事。

    被捉弄的嬴灰,回头扫视了一圈,也不知道是谁对自己下的手,也只能悻悻作罢。

    当范桀和嬴笙再次拿起纸团,准备再次下手时,却被一阵叱喝打断。

    “休得刁顽!”

    原本安静的教室,被嬴长生的突然闯入打破。

    “把此二人架出来。”

    话音刚落,蒙旭一马当先,一手一个小朋友。

    提着他们的后衣领,直接拉出教室。

    教书夫子见嬴长生驾临,连忙拱手道:“臣参见太子殿下。”

    嬴长生指着两个闯祸精说道:“此二人在你的课堂上,用纸团戏弄同窗,被孤逮个正着。”

    “课你们好好上,这两个纨绔公子,就交给孤来教导。”

    言毕,转身就退出教室。

    画面来到一间装潢典雅的厅堂。

    闯祸二人组被绑在柱子上。

    看到嬴长生走进来,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求饶起来:

    “太子殿下,我知道错了,请饶了我吧。”

    “太子哥哥,嬴笙再也不敢了…”

    嬴长生一言不发,走到他俩面前。

    把两张残缺的纸,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

    正是两个闯祸精用来做弹药剩下的,被嬴长生从教室那边带过来。

    接下来,嬴长生把纸交给武昧,让她也学着两个闯祸精的做法,把纸搓成球。

    嬴长生抓过来一把纸团,对两人冷冷说道:“课堂上不学好,偏偏喜欢捉弄人。”

    “现在就让你们也尝一下。”

    “什么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嬴笙开口说道:“太子哥哥这是要干嘛…”

    话还没说完,嬴长生朝他脸上丢一块纸团,正巧落到他嘴里。

    嬴长生就这样一边砸,一边骂。

    “让你弄死李丞相的王八。”

    “让你来混日子。”

    “让你欺负同窗。”

    “看你还敢在课堂上捣乱。”

    尽管嬴长生砸得比他们还凶,但是两个闯祸精似乎很享受这种没有伤害的侮辱。

    武昧在一旁看着嬴长生表演,把她逗得拍墙偷笑。

    所有纸团砸完,两个闯祸精嘿嘿笑道:“太子哥哥是不是气消了,那就放了我们好不好?我们都已经认错了。”

    嬴长生对蒙旭道:“给他们松绑。”

    “多谢太子哥哥开恩。”

    “别高兴太早,对你们的惩罚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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