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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招供(求月票)

    夜色深沉,下起了潇潇细雨。

    从王新亨家里出来,张义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他实在是太累了,累的想把自己的真实面目遗忘在金陵夜色的迷雾中。

    一个人每天需要扮演多少副面孔?面对上级,面对手下,面对敌人.

    【今日情报已刷新】

    【1、您今天见过老刘头,获得相关情报——老刘头今天收到郑呼和送来的酒,被唤醒身份。老刘原名郑天德,代号探针,红党特级特工,32年奉命打入特务处。】

    探针?

    探针、顶针,郑呼和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特级特工?

    张义大吃一惊,这可是潜伏在敌方内部最高层次的特工了,只有在万不得已或者重大情况下才会被启动或者唤醒。

    可见张康的危害。

    特工分为很多种,技术特工,行动特工,战略特工.

    有些只能被动接收情报,有些需要主动去获取情报

    但最高层次的卧底对一般的情报是不感兴趣的,情报就放在哪里,你一旦碰触它,雁过留痕,总会露出蛛丝马迹,最后导致怀疑,以至于暴露身份。

    这种高级特工都是各个组织的最高机密,或许只出现在传说中,普通情报员望尘莫及。

    张义想到一些传说,在果党内部高层、各绥靖高层内部,甚至是潜伏在常申凯身边的女秘书这些人真正做到了大隐隐于朝,只有在决定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才发挥作右。

    想到这里,张义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也许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沉默便是最大的敬意。

    【2、您今天见过吉野丰子,获得相关情报-——吉野丰子三天前从金陵警察局副局长马启荣那里获得一张特别通行证,将它放在了夫子庙外的死信箱。】

    看到这条情报,张义蹙了蹙眉,又是一条吉野丰子没有交待的情报。

    日本间谍费尽心机搞到一张免检查的特别通信证是要运输什么货物出城吗?这张特别通行证如今又到了谁的手里呢?

    【3、您今天见过郭馨雅,获得相关情报——郭馨雅系金陵城工委派遣打入特务处电讯科卧底,代号秋蝉。】

    张义禁不住瞪大了眼睛,只能感叹红党无处不在。

    他想起后世看到的一条解密信息,军统在重庆的时候,电报总台有一个部门全是红党,从台长到报务员,全部都是。

    后来有个新调来的军统人员,觉得办公室气氛不对,工作中又被处处针对,后来主动调离了此地

    【4、您今天见过王新亨,获得相关情报——王新亨今天参加了特务处高层会议,获得消息,情报科高级特工鱼鹰已经成功打入宝塔山红党内部。】

    鱼鹰?

    张义眼皮一跳,自己的层级还是太低了,坐不到上面的桌子,很多特务处的机密根本无法获知,看来以后要多找王新亨戴老板汇报工作才对。

    他想起再过几年的军统“汉训班”特务案件,此案被称为边区反特第一案,一举破获了32个潜伏在宝塔山的军统特务,涉案人员之广、潜伏之深是前所未有的,甚至有些人已经打入了军委二局的技术侦查情报部门之中。

    怎么获知鱼鹰的身份呢?

    张义陷入了沉思。

    回到谍参股,张义已经收敛了所有情绪。

    草草用过饭菜之后,再次来到了审讯室。

    “吉野丰子,我们已经和特高课取得了联系,你的上级对你和鲶鱼的表现大加赞赏,呵呵,我真应该说声谢谢。”张义嘲讽一笑,继续道:

    “不过吉野小姐伱好像有点不老实,我说过你是不是真心投诚,我收到特高课的电报自然水落石出,现在事实说明,你是假投诚。”

    “我最讨厌别人和我虚与委蛇,心口不一的说谎话骗我,为了能让吉野小姐推心置腹的和我合作,我们只好接着审讯了。”

    “八嘎,张义,别以为你的阴谋诡计可以骗过特高级的眼睛,一时的蒙混过关罢了,你不知道下次信号验证的答案,你的所有筹谋都会暴露在帝国面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吉野丰子一脸震惊,随即化作不屑和嘲讽。

    张义不以为然地笑笑:“这就需要吉野小姐你的帮助了。”

    说着他挥挥手,道:“用刑。”

    话音刚落,两个凶相毕露的壮汉已经走了上去,将她从了审讯椅上夹了下来。

    吉野丰子瞪大眼睛,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上被恐惧笼罩。

    她扭曲着脸,狰狞恐怖地咆哮道:

    “八嘎,我是大日本帝国高级特工,你们不能对我用刑,否则.”

    “色厉内荏。”张义面无表情,挥了挥手。

    吉野丰子被扒光衣服直接扔到了一个大大的木桶中。

    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张义又在耍什么花招,但只要不是用寒冰对付她,她都可以忍受。

    木桶,这是让她洗澡?还是说在木桶下加火,准备焚煮自己?

    支那人也太愚蠢了吧,木桶里面即便有水,也会燃烧起来吧

    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就见两个便衣提着两个大桶走了进来。

    直到两个便衣靠近,吉野丰子才看见了水桶中的东西,蚂蟥,也叫水蛭。

    看着它们挪动的身体和身上的花纹,吉野丰子头皮发麻。

    她知道蚂蟥喜欢吸食人血,仅仅是一条就可以吸掉大量的鲜血,更别说是两大桶了.

    吉野丰子不寒而栗,浑身忍不住颤栗起来她想着蚂蟥缠绕吸附在她身上即便她可以侥幸逃过失血而亡的下场,但身体也会变得千疮百孔.

    听着黏腻的声音从水桶中发出,吉野丰子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汗直流,瞬间瘫倒在水桶中,颤抖着道:

    “我招供我什么都说.”

    “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现在你在我这里没有诚信可言,所以你需要先支付点代价。”张义不为所动,对两个便衣点了点头。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黏腻缠绕的蚂蟥进入大的空间,开始探寻起来,身体跃跃欲试,等嗅到猎物后,集体变得疯狂,齐齐向着吉野丰子扑去。

    哗啦啦,大桶中水花四溅,任由吉野丰子怎么躲闪,蚂蟥还是扑了上去。

    “啊”随即审讯室中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

    这就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密密麻麻的蚂蟥不仅是吸血,更大的是对人心理上的冲击。

    只要瓦解了对方心理防线,她就不得不招。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面色苍白呆滞的吉野丰子就求着招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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