扃还是婴孩时,父王泄已便病逝。长兄如父,后来扃是由不降教导长大。扃也和不降一样天资聪颖,再加之勤奋好学,长大后德才兼备,处理起政务也是有条不紊,不降很满意,就让扃当了夏王朝的二把手,后来直接传位给他,自己退二线。
扃上台后仍以不降的年号纪年,直到十年后不降寿终正寝,才正式开始以自己年号纪年。此时的夏王朝经过泄,不降的治理恢复了之前的生气,扃在位执政时也是风平浪静,没出过什么乱子。虽然是和平年代,但是夏朝阶级矛盾日益激烈,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仍然不好过。
那么疑问来了,在明君治理下的和平年代,为什么老百姓还这么苦?“家天下”的背景下,君主以天下为私有,而不是为百姓共有,往往明君的英明体现在治理国家和维护社会稳定,这是为了守住自己的家业,极少有君主是致力于改善人民的生活水平的。
当时夏朝虽然在冶金方面已比较发达,但是每年产出的青铜器没有用于发展农业,而是作为享受的物质,种田就派廉价的奴隶,尽情的剥削。所以当时整体的农业水平发展迟缓,普通百姓劳作所得的粮食除去交税,就所剩无几了。
扃显然是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但他所站的立场是统治阶级,他不可能为了小老百姓的利益去动贵族们的奶酪。所以他只能在治理国家方面更加下功夫,一方面广施仁政,一方面任用能干的官员,夏在他的治理下还算稳定。
扃的帝位是他哥哥传给他的,扃就没有那么客气了,虽然表面上没有直接设立继承人,私下里安排他最喜欢的小儿子廑担任要职,为其培植势力。到扃去世时,不降的儿子孔甲虽然也很有才能,但自知势力不如廑,主动退出王位之争。
廑继位后,任用孔甲为相,治理起国家也算是井井有条。但在廑执政第一年,估计老首都待厌了,他开始盘算着搬家到西河(今河南洛阳市洛龙区龙门镇,因境内的伊河位于洛水之西,故称西河)。老邱建都一百八十余年没有迁都,廑想搬家,臣民们可大多不愿意,因为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这次迁都又没有任何战略意义。看大家都不愿意,廑只好出台政策,奖励搬迁的人,处罚不搬的人,这样一来二去,这次迁都工作就完成了。
廑从继位起,也算中规中矩,夏朝一直处于安稳期。直到廑二十年,《竹书纪年》记载:天有妖孽,十日并出,于是天上又出现了十个太阳。这看似一个扯淡的说法,实际上反映了当时夏朝天灾人祸不断,随着铺天盖地的民怨,廑重病不起,于当年病逝。
虽然廑已传位于他的儿子覃,但他去世时,当了很多年二把手的孔甲已掌握了国家的军政,号称着先皇正统血脉,他把覃赶下了台,自己当起了老大。
孔甲和他那些不成器的亲哥哥不同,从小就非常聪明,不过当时不降是老来得子,猜有多老?八十得子,这不禁让我怀疑起孔甲到底是怎么来的,不过无所谓,不降他老人家很是喜欢这个小儿子,可惜他出生的太晚,不然应该会传位于他,不降传位于弟弟的时候,孔甲才五岁。
孔甲慢慢长大后,愈发认为王位本来是属于他的。不过他叔叔扃就没那么厚道了,一直没用重用孔甲,只是随便让他做做小官,还暗自培养自己儿子的势力。到扃逝世的时候,孔甲自然没有能力和廑争夺王位,索性主动让出,还赢得了廑的信任,之后被廑任命为相,工作能力也算不错,这才使得后来掌握了大权,夺回了王位,可见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帝王世家更是如此。
孔甲上台时,由于近期天灾人祸不断,国家一时间处于比较动荡的局面。估计孔甲觉得王位已然到手,后来就没怎么花心思在治理国家上,而是开始贪图玩乐,并且搞起了封建迷信。在孔甲执政时期,诸侯国纷争不断,孔甲也无力控制,慢慢地很多部落纷纷闹独立,夏朝国力日渐衰弱,更要命的是,夏最强劲的敌人殷商却在快速发展,占据了北方的很多领地。在孔甲二十年,灭亡夏朝的商汤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