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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黛玉:谁懂啊家人们,险些被偷家了

    贾琅这些时日为着养病,是以不用去大明宫进学。

    每日足不出户,只在院中晨起扎自个的马步,辅以《长春功》调养生息。

    白日便卧榻研习《六韬.详解》,午后温书,也算的上悠闲自得。

    今日晨起听得邢夫人被太后召入宫中。

    贾琅也不如何担忧,只自顾自做手头的事,等邢夫人回来便是。

    晴雯、小红这两个后来的丫鬟也听了一耳朵自家爷做了什么大事,竟能惊动了太后。

    原十分担忧,只恐这洞天福地还没待热乎便又要换地方。

    见贾琅这般气定神闲、我行我素,不知怎得竟也静下心来。

    再说那邢夫人,离府时得了贾琅嘱咐,端是沉稳。

    可待这人回来,虽还是面上带笑,但还是能从中窥出一丝惊疑不定来。

    黛玉、迎春因着心中惦念此事,算好时辰便相约来到贾琅的朝晖院,只等邢夫人换身衣裳来商谈。

    午时刚过,朝晖院内已是聚满了大房中人。

    照例,还是心腹丫鬟留下,旁的下人们被驱散。

    香菱、晴雯、小红一人一角,连只苍蝇都不许飞进里间。

    晴雯心里存着办好差事,将另外两位都比下去的心思。

    是以更是目光炯炯,不肯松懈片刻。

    里间,邢夫人狠灌了杯茶水,才道。

    “今日这事儿是真怪。

    老圣人原本叫我们去听戏,一等伯夫人并她那几个手帕交都在。

    前头都好好儿的,她们说她们的,我只装傻充愣就是。

    谁知这戏唱到一半,皇后娘娘也来了。”

    皇后?

    贾琅眉梢一动。

    若说是其他人他尚且能猜一猜,可这皇后却不像是个能按常理出牌的。

    贾琅回忆起同那位王皇后首次相见。

    对方那瞧也不瞧他、丝毫不顾及他是陛下钦点伴读的模样,只觉棘手。

    “大舅母,然后呢?”这边黛玉着急,催促出声。

    “琅哥儿虽是三皇子的伴读,可我也听琅哥儿提过。

    平日里与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并无甚么交情。

    因而我只按制福身,未曾多加攀谈。

    谁知皇后娘娘今日瞧着兴致是真好,竟拉着我聊个不停。

    一等伯夫人那几个都寻不到缝子发话。”邢夫人复又接道。

    “那这岂不是好事?又怪在何处?”

    迎春纳罕,“有了皇后娘娘坐镇,料想其他妇人也不敢如何了。”

    “这事儿就怪在这!”邢夫人在耳侧甩着帕子。

    这日头瞧着越发冷,她却鬓边生汗,急得不成样子。

    “太后娘娘见有皇后娘娘拉我说话,旁人都插不进嘴,便自个儿张口要说项。

    不知怎的,竟提到甚么要两家化干戈为玉帛。

    不若太后娘娘做主,让琅哥儿娶了镇国公府家的小姐。”

    “啪”!

    这是黛玉,听了这话险些没拿稳茶盅,将杯底与茶盏狠狠磕在一起。

    邢夫人心中藏着事儿,倒未曾注意黛玉失态。

    只身旁的迎春深深瞧了一眼,却也闭口不提,只追道。

    “母亲如何说的?莫不是真为琅哥儿定了门亲事来?”

    “我怎会做这种糊涂事!”

    邢夫人复又吃了盏茶,“我这儿正想着如何回绝。

    谁料皇后娘娘那边又说咱家琅哥儿这么好的女婿,她们王家也要抢一抢。

    我的天老爷,一听见王家我就想到二房那个虔婆子,魂都吓到天外去了!

    只推说琅哥儿还小,不急着订亲,怕耽误各家闺秀。

    谁知皇后娘娘听了我这么说,却不依不饶起来,只说我瞧不起他们王家。”

    邢夫人双手合十,口中一阵“阿弥陀佛”的乱念。

    “我确实是嫌弃王家,可便是向天借胆我也不敢当着皇后娘娘面这么说啊!

    见我说不是,那皇后娘娘又说我定是瞧不上镇国公府。

    还是太后娘娘,瞧着事情越发不成样子,才止住皇后娘娘的话。

    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让我等各自回家去了。”

    邢夫人又转向贾琅问道,“琅哥儿,你说这事儿怪不怪?皇后娘娘此举是何用意啊?”

    贾琅乍一听也觉着皇后是个失心疯的,但仔细一想莫不是她真是存着为母亲解围的心思?

    想到此处,他便问道,“母亲,皇后娘娘今日前来,身边可有一位女官模样的在旁侍候?”

    邢夫人仔细思索片刻,只摇了摇头,“都是些小女使,不曾看到甚么女官。”

    果然。

    那日坤宁宫所见,那位名唤“梦姑”的女官不在。

    上次一见贾琅便知道那女官是王家送到皇后身边的稳妥人。

    为的就是看顾脑子不甚清楚的王皇后本人。

    今日这事若是得了王家应允,梦姑该在旁提点皇后才是。

    可梦姑既然不在,许是今日是皇后自个的主意。

    至于是否是明德帝的主意,贾琅连往那边想都懒得想。

    若明德帝真有这么蠢,他又何苦这般艰辛?

    可若说王皇后将事情搞砸,倒也称不上。

    虽是一通乱搞,搅浑了水。

    可到底没让太上那边得了意,一等伯那儿也没得了好。

    只是手段太浅显了些。

    幸而镇国公府原本就被贾赦、贾琅这两父子得罪狠了。

    便是再得罪些也无妨。

    思及至此,他安抚道,“母亲不必在意,左右是上面的事情,同咱们没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

    黛玉急了,手中帕子已被拧的不成样子。

    “今日他们随意一指便要给表哥赐婚,日后焉知不会如此?”

    她似是察觉自己说的太露骨了些,忙接着描补。

    “表哥是个洵美且仁的君子。我是觉着,这也太折辱人了些......”

    那边迎春只盯着母亲邢夫人的脸色瞧,想从中探出一丝端倪。

    却见邢夫人一拍桌案,大声应和。

    “可不是!当我的琅哥儿是个甚么玩意儿不成!

    哪来的脸面给她们挑来挑去?

    要我说,咱家哥儿便是娶天上的仙子也娶得!”

    这话说的忒痴,倒叫贾琅笑起来。

    “若真如母亲所说,日后可定要给儿子寻个神妃仙子来才成。”

    “全包在母亲身上!”

    这母子二人一番调笑,将事情就这么揭过了。

    再说大明宫这边,明德帝听着何之礼禀报,不由得伸手揉了揉眉心。

    “皇后真是这样说的?”

    他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

    待得了何之礼答复后,半晌竟笑了起来。

    “朕还当父皇、母后麾下无人呢,没承想朕的皇后还是人家的一员大将,倒是朕小瞧她了。”

    何之礼听了这话当即跪倒,生怕官家被气坏身子,想着帮皇后描补几句。

    “皇后娘娘虽性情天真了些,可终归还是向着您的。

    今日之事许是......许是只是个误会。”

    “误会?朕可没有误会,咱们这位皇后做的好啊!”

    明德帝依旧在笑,何之礼疑心陛下是被皇后娘娘气疯魔了。

    抬头偷瞄一眼,却发觉自家陛下好似是真的高兴。

    这下他也不知所以了。

    只得在旁陪笑,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德帝心情正好,也懒得同何之礼解释。

    可到底今日皇后自作主张是犯了忌讳,也该让皇后紧紧神儿了。

    因而吩咐道,“许久未曾考校皇子学业,叫允成、允则来御书房。”

    复又道,“荣国府大、小王氏搜刮了这么多民脂民膏。

    朕爱妃的省亲别院也该置办好了。

    挑个日子让荣国府递折子,接贤德妃归家省亲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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