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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谁比得上你小子不要脸啊!

    黛玉得了消息,急急来院中寻贾琅。

    见贾琅无事,又听了晴雯的趣事当即笑得合不拢嘴。

    她上前握住晴雯的手,“好姐姐,表哥笑你,我可敬你的很!”

    黛玉说着跟着念了句“阿弥陀佛”,又觉不对捂嘴不再说话。

    贾琅便回头瞧了他半日,嗤的一声笑。

    众人都不会意,晴雯便问,“爷,好好的又笑什么?”

    贾琅这才道,“我笑如来佛比人还忙:又要渡我,又要听表妹的祷告,竟忙的很!”

    林黛玉不觉的红了脸,啐了一口道。

    “表哥!你出去久了怎得竟挑些贫嘴烂舌的学,我不理你了!”

    一面说,一面摔帘子出去了。

    再说宝玉,自那一僧一道来访后不知怎得。

    至晚间竟渐渐醒来,说腹中饥饿。

    贾母这才如得了珍宝一般,旋熬了米汤与他吃了。

    邢氏见其精神渐长,邪祟稍退,才把心放下来,又去预备贾琅并黛玉下扬州一事。

    贾琅定下陪黛玉回扬州的日子,便于某日大明宫进学时求见陛下。

    明德帝依旧端坐御书房上首,瞧着与往日没甚么变化。

    贾琅拱手作揖,拜见陛下,这才禀报。

    “原定了本月十五陪永安县主归返祖籍,不知陛下可有旨意示下?”

    明德帝听了便笑起来,“你这小子哪是问旨意,是来朝朕寻好处来了罢?

    少拐弯抹角的拿话试探,只说你要做甚么?”

    贾琅这才笑了笑,故作为难,“实在是小子年纪小,尚未出过远门。

    加之表妹离开祖籍时年纪尚小,也记不得家中有人甚么人,怕到时年轻气盛得罪了长辈去。”

    “你们两个俱是朕亲封的世子、县主,谁敢轻待了你们去?”

    明德帝这话便是告诉贾琅,此行谁都不必给面子。

    想做甚么便放手去做,不说闹个天翻地覆,也得将水搅浑了来。

    他说完这话,又思量片刻。

    “不过你到底说的有几分道理,有些眼皮子浅的、没甚么远见的,言语许是会冲撞了你。”

    明德帝伸手一指在门口侍立的内监邓文荣。

    “这样罢,朕把他指给你,陪你们一起去扬州。

    再给你附上一封密函,若谁不长眼便让邓文荣出面,如何?”

    贾琅听了,立刻上前拜倒,感谢陛下圣恩。

    再三谢恩后却不见其起身,明德帝便知道这小子还有鬼心思没使出来。

    倒也颇给面子问道,“还有甚么事儿?”

    贾琅这才故作迟疑道,“只是单小邓公、表妹与小子三人,瞧着都文弱的很。

    若是不幸遇上莽汉,怕也不妥当,小子想......”

    贾琅偷瞄了上首官家一眼,见其没有面露不虞便继续道。

    “小子与同窗许来成关系甚好,他也曾多次同臣提及姑苏风光,言语向往。

    不如这次臣也将他带上,许来成也算会些拳脚,关键时刻也能护住我等。”

    “你!”

    “朕!”

    明德帝一听这话便瞪大眼睛。

    许来成是威远将军许攸之子,他们父子二人虽是当今门下,却也是个最直肠子的性子。

    那许来成更是许攸的老来子,被人家威远将军府当宝贝养了许多年,生怕将这孩子折了去。

    这不连军营都不曾送去历练,便送到宫内做个伴读,只盼许来成平稳。

    他贾琅倒是胆子大,张口就要将人家唯一一个嫡子拐走!

    “这事儿不成,许来成那孩子年岁不大,兼之威远将军府的老夫人护得紧。

    那可是个疯起来连大明宫都敢哭的主儿,又是皇爷爷封的一品诰命。

    朕应允不了你,换个人选罢。”

    “可臣也不过十二、三岁,年纪也还尚小。”

    贾琅故作委屈道。

    他们和你能一样么!

    明德帝险些将这话脱口而出,话刚要出口又被他强行止住。

    贾琅那边又续道。

    “既然如此,那臣也只得勉为其难。

    求陛下赐些护卫来,只勉强抵上许来成半分武艺便好。”

    明德帝也不想同贾琅在此处争论。

    生怕一时不查再叫这小子说出什么请求来。

    忙允诺下来,快快将人打发了去。

    邓文荣得了命,将人送出大明宫。

    路上小邓公公突兀笑出声,问道。

    “世子爷本没想叫威远将军之子同去扬州罢?”

    贾琅端是沉得住气,听了这问话只反问,“小邓公公怎会如此想?

    许来成却是常同我提起姑苏好风光,心向往之做不得假。”

    “思慕姑苏风光是真,世子想从陛下手中要人也是真,那怎的最后换了人选?”

    “这便要问陛下了啊。”

    贾琅朝御书房方向一拱手,“小邓公公送到此处便好,启程之日再见不迟。”

    “世子慢走。”

    邓文荣不再多言,只躬身待贾琅离去后回了御书房复命。

    贾琅坐上马车,叫小厮坠儿驾车回荣国府。

    自个儿在车内闭目养神。

    他一开始确实便没想叫许来成同去扬州。

    他与这人同窗多年,自是知道威远将军府何等看重这人。

    今日不过是以退为进,叫陛下愿意松口罢了。

    要想马儿跑,还想马儿不吃草。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再者贾琅早就知晓这位陛下对自个儿存了甚么样的心思。

    他贾琅目前是陛下手中的一把刀。

    是用的最好的一把,于贾琅而言,他也必须是陛下唯一的一把。

    想做一把不被轻易割舍掉的刀,那就得让明德帝不断在自个儿身上加码。

    筹码加的越多,就越不容易被人抛之脑后。

    物件如此,人亦如此。

    明德帝难道不知道贾琅这点小心思?

    他必然是知道的。

    只是他自诩天子,只觉天下臣民都该臣服,因而并未将贾琅瞧在眼中。

    那癞头和尚瞧的果然不错,贾琅果真是个凡心偶炽、不甘人下的性子。

    今日无人将他看在眼中,他日谁知他贾琅会不会蛟龙入海,一遇风云便化龙?

    贾琅这般想着,又慢慢劝慰自个儿莫要急躁,千里之行才迈出第一步呢!

    那厢马车终于停下,坠儿隔着门帘道。

    “爷,咱们到了。”

    又过几日,眨眼便到了本月十五。

    邢氏备好一应土仪盘缠,又点了四十个身强力壮的护院小厮并丫鬟婆子数十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了荣国府,登上前往苏州的船只。

    姑苏得了消息的人家,暗里顿时风云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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