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银针,纤细得恍若女子的发丝,看似无害,却暗藏杀机。其上涂抹的毒药,只需稍稍擦破肌肤,便能令人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生不如死。
黄文澜满意地将这暴雨梨花,果然没几步就纷纷倒下了,看来,这暴雨梨花针果真是个好东西,虽然花费了近二十万,但此刻看来,这笔投资实在是太值了。
黄家几兄弟站在一旁,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他们曾以为这些人会是一场难以应对的麻烦,却没想到会如此轻易地倒下。一时间,他们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慨。
黄文巧的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她紧盯着黄文澜手中的那物,惊疑不定地问道:“文澜,你手中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竟然如此厉害?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般向黄文澜袭来,让他感到一阵头疼。然而,他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迅速编造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这个嘛,叫做暴雨梨花针,是我在上次去京城游玩时,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摊上淘来的。那老板说得天花乱坠,把它吹得神乎其技,我当时觉得挺有趣,就顺手买下了。”
何氏缓缓伸出手,想要接过暴雨梨花针,一探究竟。然而,黄文澜却心生忧虑,深怕她误触机关,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急忙摆手,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娘,此物太过危险,稍有不慎,触碰机关,便会咻咻咻地射出银针,每一根都淬有剧毒,非同小可。”黄文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
何氏闻言,脸色顿时一变。她本是一介朴实的乡下农妇,若非旱灾,或许一生都将安守在那片熟悉的土地上,又怎能见识到这种奇异的暗器?她慌忙收回手,眼中满是惊恐与好奇交织的神色。
那你快快收好,千万别伤到自己了。”何氏叮嘱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和紧张。
黄文澜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将暴雨梨花针收入怀中。她深知这暗器的厉害,不敢有丝毫大意。拿出一块布把暴雨梨花针收了起来,刚放进包裹里,她就已经用意念收回空间了。
暴雨梨花针有一个针盒,发一针,盒中便自动补上一针,如此神奇,仿佛无穷无尽。当马车缓缓停下,黄登福迫不及待地掀起帘子,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急切的光芒,望向黄文澜:“文澜,你究竟用了何种手段?”
黄家四兄弟闻声围聚过来,他们刚才只见到那银针射出,却未曾看清其细微之处。此刻,他们心中满是疑惑与好奇。
何氏见状,笑着为黄文澜解围:“这是文澜在京城偶然间购得的一件小玩意儿,能射出银针,且那针尖之上还涂有毒药,威力惊人。”
“竟有这般神奇之物?”黄登福惊叹道,心中对黄文澜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哈哈,文澜真会买东西!”众人纷纷笑着赞叹道。
黄文澜也不多做解释,她麻利地打开另一个包裹,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五把锋利的砍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她示意黄登福和四个哥哥各自取刀,并将它们牢牢地别在裤腰上。这些砍刀,看起来就像屠夫专用的砍骨刀,沉甸甸的,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黄登福接过一把砍刀,在手中把玩了几下,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刀都是全新的,刀刃锋利,手柄舒适,显然是精挑细选过的。
“文澜,这些刀你是从哪里弄来的?”黄登福好奇地问道。
“文澜,这也是你买的?老大苏强疑惑地拿起一把刀,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查看,眼中满是惊奇之色。
黄文澜微微一笑,脑筋急速转动,根据原主的记忆,她迅速编造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哦,这个啊……其实也不算是我买的。村里的张屠夫,我偶尔去他那里,就顺手拿了这把刀。那时候我神智有些混沌,经常是稀里糊涂地就把东西带回了房间,自己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原主确实会在村里闲逛,因为精神出了问题,拿人家东西是常事,黄登福虽时常需要掏出自己的钱财来赔偿失主,但他从未有过半句怨言,更未责怪过原主半分。
而今,那原本宁静的村落恐怕早已被凶残的山贼洗劫一空,那些刀具也再无可能安然无恙地送还至张屠夫的手中。黄登福思忖片刻,决定将这些刀具留在身边以防不测。于是,他与四个儿子,每人腰间都别上了一把锋利的刀具,那架势,足以令任何心怀不轨之徒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