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穷民?”王城看着王五脸上面带疑惑,“我朝有难民的说法,何时又有穷民的说法?”
眼见事情暴露,王五彻底不躲藏于是将手上的斧头放在地上。
对着王城就是无奈叹口气,随后将他手上的绳子给松开。
“此事还需要从头说……”
县令府内,老者慌慌张张走进去,手臂上还带着一处伤口,嘴唇泛白走到县令面前。
“阿夏,我让你将他们赶走,你怎么浑身是伤?”
县令在阿夏进来时,闻到空气中传出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这个味道格外呛鼻。
只见阿夏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连忙将手臂上的伤疤给捂住,不停跪在地上磕头。
“大人,老奴实在是位卑言轻,那王五瞧不起我只想找您。”
说着嘴角还有些抽搐,眼泪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流下。
县令连忙走上前将阿夏给扶起来,眼底的怒意充斥全身,对着大门外就是一顿数落。
“岂有此理,绑架朝廷命官还敢这么嚣张,真以为这安塑城是他们的地盘了吗?”
县令说着就想要走出去,不料却被阿夏阻拦,双手将他的袍子牢牢握住。
红通的眼眶还未褪下,他明白事情被闹大,所以想要大事化小事化无。
“大人,这件事情其实与王五没有太大关系,只是那王城扮猪吃老虎。”
县令被这前后矛盾的话整得有些迷糊,“刚刚你不是说这件事情是王五所做吗?”
只见阿夏怯怯伸出手,将衣袖给掀开脸上露出几分无奈。
“王城毕竟是京城来的大人,所以王五只能听王城的话,老奴也不敢有怨言。”
“岂有此理。”县令拿起桌子上的奏折就往外面走。
一走出就看见王城窝在地上,身边还围着一群人,每个人眼神中都充斥着崇拜。
“何人在县令府围着?”
王五本来还在讲故事,事情没有讲完就别县令的一番话给打断。
王城缓缓站起身看向县令,眼底透露出一丝试探,他知道现在的县令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少年朗。
“县令上次一别,本大人还有些想念把酒言欢的日子。”王城说着眼里不停打量县令,发现县令眼底中布满恶意。
县令看到王城说话就想到阿夏的手臂,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掐出血。
阿夏自幼陪在他身边,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脱离主仆,步入家人之间的关系。
所以在看到阿夏手上的伤时,心中的怒意再也隐藏不住。
“王大人想我,又何必找一堆人聚集在县令府,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想要造反。”
此话一出,周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后背发凉。
造反的罪名一旦冠上,那可是杀头的事情,就算背后有人也无法将性命给挽回。
“县令,此话可不能这样说,要是让陛下听见那是掉头的罪名。”
王城看着县令似笑非笑的表情,明白这件事已经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县令说出的话字字带刀,每句话都带有一些恶意,只是王五没有文化听不出来。
王五再蠢也明白,县令现在已经对此颇为不满,心中不停想着解决方案,突然在不远处看见一个黑衣身影。
“只能抱歉。”王五上前就是将王城给捆住,脸上立马换上凶神恶煞的表情。
王城原本还在思考接下来的行动,就突然被一根绳子给打断思绪。
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人,王城的三观彻底被翻新,完全不理解王五这样做的原因。
“你这是为何?”王城继续大喊:“明明事情还有回旋余地,而且县令已经放弃你们,你这无疑是自寻死路。”
王五只管将他给捆住,对于他的话不给予理会,但眼神中的心虚彻底将秘密暴露。
王城对视的那一瞬间便明白,此事背后还有人,绝非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县令,你我都身为朝廷命官,要是被皇上知道你难辞其咎。”
事已至此,王城只能见皇上给搬出来,但是县令不仅不怕反而一脸得意。
不急不慢走下阶梯,直到走到王城面前用手在他脸上拍了几下。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这件事,只有将所有事情给想好,这才能够将你给带来。”
说完就一伸手,将人给带进县令府。
林家主看见约定好的日子没有人来,心中就无比着急,上街打探发现所有事情出现失误。
“周大人,要是王大人被关,那之前答应我的事情该怎么办?”
周文被放出来,回到客栈反而一头雾水,就像是个无头苍蝇不知道该往哪里飞。
林家主的一番话不仅没有将他拉出来,还彻底迷失在这件事情中。
“林家主,这城中你比我熟悉,对于牢中有没有更好的想法。”周文说着就有些无奈,实在不行就要采用非常手段。
“牢可是万万不能劫,不然往大人将终身背负这罪名。”
林家主的话也有些道理,只是所有事情堆在一起让周文彻底迷茫。
“此事我有办法。”
周文看到来的人,心中便多了几分底气。
王城被蒙上眼罩带进一出小黑屋,他清楚能够听见周围人的惨叫。
“王大人,您在京城应该经常见这种场景,虽然现在你看不见,但是这些声音会是你之后的下场。”
县令对着王城的耳朵述说,手指着周围的监狱惨叫的人。
牢里的人都是浑身溃烂,惨叫神响彻整个牢中,随处可见有人跪在地上求饶。
县令还没有走到牢里,就被地上一个奄奄一息的人给拉住。
“官爷,我真的没有杀人,这些都是别人诬陷我。”
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县令一脚给踢开,只见县令满脸嫌弃拍了拍裤脚。
“王大人,本县令有理由怀疑昨晚的杀人案件是你所做。”
王城头上的头套刚被掀开,就被这句话被笑到。
本来还以为县令会给他冠上一个叛变的罪名,没想到最后想了这么久,只是一个杀人犯。
“我还是喜欢当年在京城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