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就想是一枚定时炸弹,在说出的那一瞬间,县令的笑容轰然倒塌。
原本县令还以为王城会跪在地上求饶,没想到居然说了这么一番没头没尾的话。
“你以为你是谁,当年只是我蠢才会被你蒙骗,休想再拿以前的事情来蒙骗我。”
王城想不清楚,只是随口一提当年就让县令顿时破防。
他当年在潮中都意气风发,王城之所以知道正是皇上对他赞赏有加。
可是现如今,县令身上完全没有,那种初出茅庐不怕虎的气质,反而还多了几分懦弱。
“如今的你早与当年不一样,我也想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城很清楚,这一次过来肯定带有很多问题,而且这个牢,根本就不是城中自带的牢。
反而更多像私人建设,可是朝中规定不允许处以私刑,这样做无疑是,将朝堂立法不放在眼里。
“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你就没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马上要面临死期。”县令一看到他,就想到了那手上的疤痕。
根本就不想与他有多说,剩下的时间他就想好好的思考。
“你现在好好在这牢里呆着,我倒是想看看你求饶的那一天。”说完之后,县令便挥手往后走。
但在路上,县令想起这些事情,总觉得有些奇怪,一桩一件摆在面前,只会觉得有些无奈。
刚走出去就看见阿夏窝在大门边,如果换做是之前,只觉得他是对事情上心。
可现如今,一想到王城在牢里说的那些话,只觉得有些奇怪。
“你在这里干什么?”县令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明显能够感觉到阿夏身体一抖。
心里便更加好奇,总觉得阿夏回来之后,有巨大的改变,言行举止之间也有诸多恍惚。
“大人,我本来是想在这里等您,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睡着。”
阿夏说的话,不停的挠着头,脸上也有一些慌张,对他来说,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可他眼底的震惊,还是被县令给捕捉到,只是县令没有戳穿,反而还将手上的剑放到他怀中。
“既如此,那你来这里等我,究竟是有何事?”
县令直勾勾的盯着阿夏,就想在他身上得到别的消息,可阿夏也将情绪给收敛好。
说的话做的是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反倒是让县令开始自我怀疑。
“大人,时间已经不晚,本想叫您前去吃饭,生怕您在这点时间饿到肚子。”
县令听到他的,眼里露出几分怀疑,但奈何现在没有证据,就算想继续往下深究,也不知道该从何处说。
王城在牢中呆着,由于县令并没有吩咐,所以旁边的狱卒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好吃好喝的待他,将他安排在单人间,根本就不用担心在这里生存的问题。
“王大人,虽然我们不知道,您为何被抓进来,但现在这个时候,您要是向县令服个软,那么一定会将你放出去。”
王城听到这话,变明白现在的县令,跟以前的他截然相反。
突然,他发现旁边的监狱里面,有一个人垂着头,身上都是伤疤。
“兄台,你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关在这里?”
只见对面的,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垂着头看着附近。
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还会有人进来,所以也感到有些奇怪。
“那杀人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抓到,没有想到现在还在抓人。”只听见那个人说话的声音沙哑。
再加上,每说一句话都要喘上几口,这让王城对于这里的事情,感到非常好奇。
“别那么生疏,好歹我们也是在一个屋檐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跟我这个新人好好说一下,这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人听到此话之后,头反而低的更下,眼神也多了几分犀利。
坐在王城隔壁的牢犯,将手上仅有的馒头丢了过去说:“你不用管他,我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不过心里有气。”
王城觉得一件事情越加严重,那么中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然狱友也是好心,但是他觉得,那个人肯定知道,县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慢慢的往他那边挪,轻声细语说:“我并无恶意,我被关进来,纯属是因为县令诬陷我是杀人凶手。”
这句话一出,对面的人表情有些动容,抬起头看向王城。
只见他手上还充满着鲜血,慢慢的往他身边走去,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奇怪。
“你确定想知道,这牢中究竟发生了何事?”说话时,该男子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
王城看见他的表情,心中不由有些担忧。
但为知道事情的真相,王城决定,以身犯险要将这件事情得出一个答案。
“我根本不怕,如果您愿意将事情告诉我,我肯定感激不尽。”
只见那名怪人慢慢的挪动着身体,朝着王城的方向躺着,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淡去。
“此县令非彼县令,你以为你深陷杀人案中,其实只不过是他们的腐败。”
说完这句话之后,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多说,闭着眼睛休养生息。
王城眼见,在他身上获取不到任何线索,便开始在心中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不知仁兄叫什么名字?”
一提到名字二字,原本在闭目养神的人突然醒过来,双手掐着栏杆。
眼睛通红盯着王城,张开嘴巴诉说着姓名,但又重重的闭上。
王城感觉听见名字,但是脑海里却浮现不出跟名字有关的线索。
“为何你的名字在我脑海里记不住?”王城扶着脑子,但一切线索仿佛又断在这里。
每一件事情堆积在一起,让他摸不着头脑,隐隐约约他却看见县令,于是伸手指向他。
“你究竟是何人?”
王晨最开始以为县令最多受贿,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并没有这么简单。
直到这样,县令出现在他面前,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静静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