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这像话吗?哪都不太对劲吧?陛下您有心事,是不是也喜欢找娘娘们说一说呢?”
都是男人,谁不懂谁似的。
林尘真不信,陛下身边没有个乖巧懂事的解语花。
经林尘这么一说,凌玄感觉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他立马能理解林尘了。
“起来吧,这次就勉强恕你无罪。”
福公公在一旁满脸的不可置信,陛下放过林尘了?如此轻而易举地放过他?
陛下对林尘太好了吧?
林尘嘿嘿一笑,两腿打着战吃力站起来。
跪半天,他腿都没知觉了!
见他如此,凌玄竟勾唇一笑,又说教起林尘。
“看看,叫你平时不知节制,才跪多大会儿,腿这么打摆子!这个样子,还如何为国效力!”
林尘心里简直卧槽,他跪得腿麻,和那方面有什么关系。
他,才,不,虚!
“陛下,臣只是跪得麻了,等一会儿臣还是生龙活虎的,不信一会儿臣跳给您看。”
林尘极力想要证明行!
凌玄却根本不想给他表现的机会,“别说那些无用的,福公公,给他搬椅子来。”
福公公无奈,认命给林尘搬来椅子,林尘坐在椅子上,感觉好多了。
“多谢陛下,臣好多了,不知陛下有何事吩咐臣!臣一定尽心竭力,绝不辜负陛下的期望。”
对于林尘这番话,凌玄很受用。
“朕拟了圣旨,让你顶替宰相,迎接乌冬国的使臣!本来是派宰相迎接他们的,但如今宰相出了这种事,只能另择人选。”
“现在朕唯一相信的人是你,你得把这件事办好。”
林尘点点头,心中却开始揣测起凌玄的意思来。
乌冬国使臣是为和谈而来,陛下是想让他灭乌冬国使臣的威风吗?
“乌冬国早先全靠我大夏接济,才能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如今却反过来,想咬我大夏一块肉下来。”
“此番乌冬国使臣来者不善,有跟我朝狮子大开口,索要割地赔款的意思!明明是他们对我朝的城池虎视眈眈。”
“而今竟想着要我们大夏一笔金银还有地盘!乌冬国都这么过分了,朝中官员竟还想着与他们求和,不知你意下如何?”
林尘站起身,对凌玄拱手,“陛下,臣说话不好听!”
“无妨,你尽管说,朕还能罚你不成?总归你又不是冲着朕。”
林尘深吸一口气,开怀畅言。
“陛下,要臣说,打算和乌冬国和谈的那些官员,都他娘的不是男人,半点出息都没有!”
“乌冬国都这么欺负我朝了,他们不把乌冬国往死里打,还跟人和谈,这不是准备让乌冬国人笑死我大夏朝百姓吗?”
“那你的意思,是主张我们和乌冬国打一场?”
“当然,不打他们,任由他们继续跋扈吗?农奴就是农奴,绝不给他们机会翻身把歌唱。”
林尘恨不得将那乌冬国给端了,没见过那么欺人的,这和谈,简直是霸王条款。
要真和乌冬国和谈,此事日后绝对会成为天大的耻辱,流传千载。
凌玄点点头,也觉得,林尘所言甚是有理,只是要打的话,问题比较多,他打算一一说出来,看看林尘有什么好办法。
“话虽如此,真要是打起来,问题也颇多!首先是多数朝臣不愿意的问题,为这事,李老元帅气得都不来上朝了!”
“再者是,如今乌冬国靠着生意攒下不少金银,和突厥国买战马,又养得不少强壮的士兵,实力非同小可。”
“若是不能打赢,那实在没必要开战,一旦开战,我们有多少成胜算,也不好算了!”
乌冬国和突厥买战马,是最近的事。
开始乌冬国各处行商,他们假装友善,凌玄没叫人抵制乌冬国的商贩,而今乌冬国吃饱了,凌玄再下令抵制为时已晚。
对此林尘只是冷笑。
“陛下,突厥人还个个兵强马壮呢,而今呢?驻扎在外的藩王还不是让我们轻轻松松擒回来,我方士兵甚至不损一名。”
“乌冬国又怎么了?臣只能说照收拾不误,就算火枪对付不了这群人,臣这儿还有些更好的武器。”
“只要一个定能炸死乌冬国那群小人!这比火枪更方便使用,威力能更大!难道这样,陛下还没自信吗?何须畏惧乌冬那群白眼狼。”
闻听此言,凌玄眼睛一亮,迫切道:“你此言当真?若真是如此,无论如何这场仗朕都要打,让乌冬国的人好好见识我朝的厉害,让他们重新对我朝俯首称臣!”
能把其他国家打得心服口服,自愿归顺为大夏的附属国,这不仅是林尘一个人的功劳,也是凌玄的功绩,到时他能流芳百世,比肩开国皇帝!
凌玄非常激动,“火枪原材料能做出来的花样,实在太多!臣想做一门火炮,只是这炮不好做……”
林尘很犹豫,这里工艺落后,火炮却需要精密的工艺制作。
他不知道能不能行,林尘打算先用炸药包顶上得了。
炸药包用投石车丢出去,只要分量够足,威力也可以达到炮弹那种程度。
投炸药包车,是林尘最基础的火炮想法。
对于火炮二字,凌玄只觉得陌生,但他还是很大方对林尘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做不出来呢!这样吧!最近你除迎接乌冬国使臣,就专心给朕忙这件事。”
“务必要制造出能碾压乌冬国大军的火器!其他的都不用你操心,朕也会竭尽所能帮助你的。”
“臣遵旨。”
林尘对凌玄拱手,凌玄越看林尘越满意。
林尘简直是上天送来振兴他大夏的。
有林尘在,何愁大夏不兴,何愁大夏受他国欺压!
凌玄还不知道要如何奖赏林尘是好,如果他真能振兴大夏骨气,狠狠挫乌冬国的锐气。
那如此大的功劳,寻常奖赏都不足以作为奖励给予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