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丞相答应帮他对付驿城的虎贲军,帮助韩立军洗刷冤屈。
自从韩立军被已叛贼之罪斩杀后,韩家人也险些受到了株连九族的牵连。
多亏了韩家在朝廷里也有些根底,才勉强保全了性命和官位。
宗族之内有人被打成了叛贼,他们将背负着骂名,即便苟存于世,也将生生世世背负着骂名度日。
对于像韩家这样的名门望族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他们的祖宗先祖,若是知道了此事,该如何看待于他们?
韩立军死后,韩学士就找到了和韩家有联姻关系的左丞相。
花费了大量的金钱请求其帮忙。
结果什么都没做到,反而致使驿城的虎贲军获得了陛下的赏赐,一举成为了边军之中名声大噪的军队,无论走到京都的什么角落,都能听见民间百姓对虎贲军的赞赏夸奖。
真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在驿城虎贲军萧诺的官位再一次提升,想要对付虎贲军变得更加的困难。
某种程度上来说,此时此刻的虎贲军已经能够朝廷重要文臣平起平坐,相当于从三品的官员,这怎么叫他能够容忍?
无论如何,一定要洗刷韩家背负的骂名。
哪怕萧诺成为了边军之中最强将领,哪怕萧诺拥有从三品的官身。
韩学士也要想出一切办法,解决韩家的麻烦。
此骂名一旦背负,未来的韩家该怎么办?
“现在的平阳侯萧诺身后有镇国公,以及陛下保护,暂时拿他没办法。”徐青嫌弃的后退了半步,躲开了韩学士的接触,沉呤道:“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
“等再过一段时间,朝廷再也不需要边军的时候,我会出手帮你解决此事。”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平阳侯萧诺吗?本丞相若想要玩他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徐青无所谓的开口回复。
这件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并不是他不想帮助韩家,好歹他们之间也是联姻的关系。
家里面的韩家女子虽然只是一个小妾,但不管怎么说,也需要顾及一下豪族之间的关系。
有时候豪族之间的联姻并不代表着什么感情,只不过是为了能够结成更加更大的家族,联合彼此的关系和人脉力量。
需要顾及很多方面。
朝堂斗争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能够左右皇帝的想法,但不代表他能够决定陛下的决策。
这个天下说到底仍是皇族的天下。
不过。
皇族对边疆武将的打压一直很强。
现在之所以对武将有些宽容,无非是想要利用他们,暂时先解决大夏边军入侵的麻烦。
等到不需要之时,留下大乾边疆将领也就没有了任何必要。
届时朝堂文官想要对任何武将动手都没有关系。
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平阳侯。
朝廷的侯爷身份多得如牛毛一般数不胜数,侯爷的身份并没有多么珍贵。
“还有一个名为云浪的年轻人也一并处死。”
“那我就先回家等着丞相的消息了。”
点到即止,韩学仕知道他并不能强求左丞相帮忙。
如今朝堂之内,除了左丞相,也就是那一位的权力最大了。
左丞相之所以能够帮忙,看的不仅仅是他韩家娘家人的身份,更多的是因为那足够丰厚的钱财。
他知道一旦只要达到了皇帝不需要武将的时候,左丞相一定会帮他杀死虎贲军所有将领,平刷韩家身上的冤屈。
哪怕是韩立军真的背叛了大乾,照样能够倒打一耙,将虎贲军弄成被判大刑的罪犯。
这几天韩学士仔细翻看了边境传来的战报。
韩立军的死亡以及平阳侯萧诺屡次获胜,离不开一个名为云浪的草民。
若是找到机会,他不仅要杀死萧诺,更要杀死那个害得韩家成为反贼的小人。
区区一个草民,竟敢插手名门望族的事?真是活腻歪了。
若是不施加惩戒,这小人以后岂不是越发的狂妄?
另一边。
朝堂的任命刚刚下达,但边疆的战事却没有因朝堂的非议而停止。
刚过了两三天的时间。
准备妥当的大夏边军便开始朝着大乾的边疆城池发起了总攻。
四五万大夏大军陈列在驿城周边的城池,打得周围的城池痛苦不堪,损失惨重。
短短两三天的时间之内,大乾边军城池损失两三万士卒。
遭到了大夏边军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
此时此刻,距离驿城五十里距离的锦城城池之内。
当地的守将看着看不清的无数大夏士卒,面如寒霜。
城楼上的各个士卒也是面色惨白,一个个像是被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提不起丝毫的战斗欲望。
他们举着弓箭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足以见得这些天抵抗的有多么的麻木。
驿城能够战胜大夏边军多次,但不代表他们也能。
只要敌军将主要兵力转移到其他的城池,他们一如既往根本就无法打过极其凶猛的大夏边军。
万万没有想到,大夏边军居然放弃了攻打驿城。
压力顿时转移到了他们的身上。
“该死,再这样下去锦城迟早要攻破,我们该怎么办?军师你倒是给一个计策计谋啊。”
锦城的守城主将名为百里侯,其也是边军之中一名,丝毫不起眼的将领,统领着五千士卒镇守锦城。
锦城位于驿城的边缘,只是作为一个运输粮草,警戒大夏边军进入大乾。
其地处较为空旷地带,担当一个边境哨所。
所以并不需要太多的边军守护,朝廷只任命了五千人驻扎。
通常来说大夏边军也不会将目光放在这一座城池,因为打败锦城对大夏的主战场作用微乎其微。
除非是他们攻打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占据驿城。
拿下锦城之后。
等同于切断了驿城和大乾的唯一联系。
“将军,眼下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毫无办法。”
“下面可是聚集着上万敌军,就我们五千人守这么小一座城池,该怎么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