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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秦家老太婆春心荡漾了

    “大可不必。”

    秦战故作镇定的冲着老太君挥了下手,“既然老夫人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我,那我就一定会替秦家保守秘密。”

    “听老夫人说了那么多,我几乎可以肯定,霸剑乃是举世罕见的通灵之物,即便我真有手段将其从秦少爷那个器官上取出,我也不能这么干啊。”

    “逆天而行的事,到头来必然会受到反噬,或者说报应。”

    “我也怕遭报应啊。”

    说到最后几句话时,秦战装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既然霸剑被封印在秦少爷体内,那就让霸剑好好的呆在秦少爷的体内吧。”

    “等秦少爷那天复原了,再由秦少爷亲自取出,秦少爷乃是天纵奇才,肯定比我更有手段,只要他想,那他就一定能取出霸剑,重振秦家昔日的荣光。”

    事实上,秦战非常清楚,老太君刚才这话,说到底还是为了试探他有没有对霸剑起贪念。

    他此话一出,老太君顿时不动声色的暗暗松了口气,直到这一刻,她才彻底解除了对王龙的所有防备,开始毫无保留的绝对信任王龙。

    老太君满脸欣慰的连连搓手。

    她决定把秦家的家主之位交给王龙。

    再度开口,说了自己的想法。

    秦战听后,整个人都惊了。

    虽然现在的秦家名存实亡,朝不保夕,但毕竟曾是凌驾于云海十大家族之上的超级家族,秦家的家主令,其含金量远远超过云海十大家族的家主令,即便是云海十大家族的家主令加起来,其含金量也远不如秦家的家主令一个。

    自古以来,就有约定俗成的规矩,家主令在谁的手上,谁就是这个家族的统治者,说一不二,言出法随,令行禁止,凡是胆敢违抗家主命令的人,家主都能动用家法处置,家主甚至可以根据个人好恶,修改家法,用来惩治族人。

    也就是说,一旦老太君把秦家的家主令交给王龙后,不仅是秦府山下的所有侍卫、仆人、保镖,要听命于王龙,就连孟玉楼、老太君等人,也得以王龙马首是瞻。

    看着老太君递到自己面前的黄金打造的家主令,秦战只觉得刺眼生寒。

    虽然他是秦家唯一的男丁,日后,家主令必将落在他的手上,可他现在是以王龙的形象示人,老太君是打算让王龙来秦家当家做主。

    “老夫人,你让我接任家主之位,这实在是不妥啊。”

    秦战面露难色,当场表示拒绝,“我只是一个外姓人,体内并没流淌着秦氏的血脉,你还是收回家主令,别为难我了。”

    “秦少还活着,只有他才是秦家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我不能鸠占鹊巢。”

    秦战此话一出,老太君对秦战的人品,更是欣赏有加,嘴角含笑,不住的点头,直到几分钟后,老太君才又再度开口:“王先生,你就不要拒绝我了。”

    “我意已决。”

    “秦家的家主之位,必须由你接任,因为只有你才能保住秦府基业,也只有当人接任家主之位,你才能更加名正言顺的为秦府做事。”

    秦战非常认可老太君提出的理由,可是……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老太君就已不由分说的将家主令直接塞到了他手上。

    秦战并不是没见过家主令,小时候,他甚至还趁着秦国栋午睡之际,偷偷从秦国栋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家主令,拿在手里仔细把玩。

    据他所知,家主令使用纯黄金打造,计重八百克,通体呈芭蕉叶形状的令牌边缘处,则镶嵌着密密麻麻的翡翠、宝石、猫眼……可谓珠光宝气,极尽奢华,单是用来制作令牌黄金就价值几十万。

    至于说这枚家主令所代表的价值,却是无法金钱来衡量。

    手上的家主令沉甸甸的,压得秦战有些喘不过气来。

    “王先生,你就别推辞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老太君一脸诚恳的说道,“只有把家主令交到你手上,我才心安,不然的话,我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你也不必担心我那孙儿复原后,会找你麻烦,要你退位给他,我将录一段视频留给他,在他又瞎又傻期间,你为我秦家做的种种事,由你接任家主之位,再合适不过。”

    “更何况,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种热衷于权势财富之人。”

    “他巴不得不他接任家主之位。”

    秦战心里一阵感慨,知我者,奶奶是也。

    但转念一想,觉得挺荒唐的,他以王龙的身份得到本该属于他的家主令。

    “待会儿,我就对外宣布,从今日起,秦家之主名叫王龙。”

    老太君语气洒脱,慷慨激昂,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由王龙接任秦家的家主之位会遭到各界的非议。

    “既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事已至此,秦战也只能赶鸭子上架,接任秦家的家主之位。

    半个小时后,秦家之主由王龙接任的消息,传遍云海,各方震动,尽管各大家族的人都知道,秦家能撑到现在全是因为王龙在为秦家续命,但还是没想到,老太君居然打破约定俗成的规矩,如此慷慨的将秦家的家主令交到外姓人手上。

    “疯了,疯了,秦家老妇人简直疯了,她难道不知道这回导致秦家先祖创下的基业,落入外人之手吗?”

    “我是云海公认的小诸葛,可是以我的脑子却始终想不明白秦家老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做?”

    “之前,秦家只是名存实亡,现在则是真正的灭亡,从此以后,云海再无秦家。”

    “不得不说,王龙那小子的心机城府实在是太深了,我甚至怀疑,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鸠占鹊巢,取代秦家来的。”

    “也不知道那小子给秦家老太太吹了什么枕边风,哄得老太太春心荡漾,不然的话,精明似鬼的老太太怎么可能传位于他?”

    ……

    莫衷一是的各种议论,甚嚣尘上。

    而身为当事人的秦战此刻正盘膝坐在床上,凝神细看封印着霸剑的那个器官。

    老太君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把自己扒光,边看器官边思索该如何从中取出霸剑。

    但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半点头绪,反而一头雾水,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还没等秦战问出‘谁啊’这两个字时,红玉就已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秦战尴尬得老脸一红,下意识的双手捂裆,慌忙伸手取扯一旁的裤子。

    “格格格……”

    红玉先是一愣,而后指着秦战,发出一串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娇笑声,本就蔚为壮观的胸膛,随着她的笑声波澜起伏,在秦战的视野中荡漾起道道惊爆眼球的弧线,呼之欲出,纽扣都快束缚不住了。

    直到几分钟后,红玉才止住笑声,擦了擦笑出眼角的泪水,嗲嗲的柔声道:“干嘛捂着啊,我又不是没见过,没用过?”

    “快把它放出来吧,你这样捂着它,会把它憋死的呀。”

    口中说着话,红玉快步来到秦战面前,娇润红艳的舌尖轻舔着嘴唇,满眼期待的望着秦战,眼中写满了炽热的欲念,恨不得现在就把秦战给吃了。

    秦战打了个寒颤,正准备穿上裤子时,红玉以饿虎扑食般压到了他的身上。

    “你干嘛啊?”

    秦战气得忍不住想把红玉推开。

    可他话音才落,嘴吧就被红玉热情如火的樱唇封住。

    “当然是干……”

    红玉边疯狂的吻着秦战,边含糊不清的小声回应着,但她说的最后一个字,微弱得只有近在咫尺的秦战才能勉强听清。

    这个字,赫然就是:

    你。

    就在秦战与红玉如胶似漆的进身交流之际,远在云顶山庄的柳如烟、徐有容两女,则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出道场,两女不仅双腿发软,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潮水般阵阵来袭的困意,更是令得两女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但谁也不敢保证继续留在云顶山庄内,还会发生什么事,因此两女必须尽快离开云顶山庄。

    当两女步履蹒跚的走出道场时,即便是双手沾满血腥,心狠手辣的柳如烟,也被眼前所见的血腥场景吓得脸色煞白得近乎于透明,双股颤颤,手心里直冒冷汗。

    至于徐有容则直接吓尿,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身上冷汗淋漓,寒颤连连。

    只因两女目光所到之处,整个云顶山庄的上空都漂浮着嫣红浓郁的血雾。

    血雾将大半个天空都遮住了。

    原先金碧辉煌的云顶山庄,此刻俨然变成惨绝人寰的人间修罗场。

    两女吸了口气,壮起胆子,向山庄外走去,一路所经之处,满地鲜血,残肢断臂,随处可见。

    还没走出山庄,两女的鼻腔里就已被吸入的鲜血染红,血腥气刺激得两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当场呕吐。

    “传说中的阴曹地府,大概就是眼前这个场景吧。”

    柳如烟有感而发的说了一句。

    说话间,柳如烟的目光不经意间一转,赫然发现不远处的残肢断臂间,有一条手臂的手腕上,露出清晰可见的山峦纹身,纹身仅有拇指大小,颜色暗青,由三座小小的山峰构成,中间的山峰又高又尖,两侧的山峰则相对较矮。

    虽然只是刺青纹身,但山峦的纹路、轮廓,栩栩如生,显得非常真实,在中间那座山峰的上方,还纹着一朵像是正在漂浮着的云朵,灵动的云朵,沉静的山峦,极具视觉冲击力,令人只看一眼就能牢牢记住。

    柳如烟骇然色变,忍不住惊呼出声:“大师兄……大师兄你……你死得好惨啊……”

    柳如烟疯了似的奔到手臂旁,一把抓起手臂,轻抚着手腕处的山峦纹身,失声痛哭,泪如雨下。

    这个世所罕见的刺青,是她三年前亲自纹在大师兄风清平手腕处的。

    给风清平纹出这个特殊图案时的种种细节,鬼使神差般浮现在柳如烟的脑海中,更是令得柳如烟悲从中来,哭得像个孩子。

    她与风清平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但时至今日都没建立起男女之情,因为彼此间都太熟了,实在下不了手,至今都还保持着玩伴关系。

    在她被困在云顶山庄的这几天时间里,她始终坚定的认为,数万昆仑弟子或许都不会把她的死活当回事,但风清平却肯定是个例外。

    风清平一旦得知她的处境,哪怕明知可能搭上性命,也一定会来救她。

    倘若风清平身陷囹圄,她也会豁出性命不要,也要救出风清平。

    可是,她等啊等,一直没等来风清平,让她不免有些失望,但她并不怨恨风清平。

    因为她也不希望风清平为救她而葬身云顶山庄。

    没想到,风清平不是因为怕死没来,而是早就来了,并且死在了云顶山庄。

    为救她而死!

    “师兄啊……你怎么这么傻啊……明知斗不过莫家的老僵尸,你干嘛还要跟它斗……你怎么就不跑呢……”

    柳如烟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她下意识的以为,风清平是是在莫家的僵尸王天华老祖的手上,她决定带走风清平的手臂,留作纪念。

    在徐有容的再三劝说下,柳如烟好不容易止住哭声。

    徐有容对云顶山庄的布局有一定了解,但即便如此,两女还是用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出云顶山庄。

    山庄外血流满地的惨烈景象,更是吓得两女险些瘫软在地。

    可即便是这样,两女也不敢有半秒钟时间的停留,又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终于来到山下,拽开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车门,钻了进去。

    当躲在玉米地中放水的车主,从枝繁叶茂的玉米地中走出来时,他的车子早就被徐有容开到了十里之外。

    呼!

    徐有容如释重负般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有死里逃生,保住性命的感觉。

    片刻之后,徐有容又深深地吸了口气,让清新的空气浸入肺里,双眼微眯,静静的感受着此刻的宁静与安详,深有感触的轻叹道:“活着的感觉真好。”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柳如烟没好气的提醒道:“好好开车,别三心二意的,要是因为精神不集中,而导致车祸任务,那你我可就死得太冤了。”

    徐有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回过神来,牢牢握紧方向盘,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的路面。

    直到几分钟后,徐有容才鼓起勇气弱弱的小声问柳如烟,“接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

    柳如烟春葱般白皙的纤纤玉指轻抚着风清平手腕处的山峦文身,她并没直接答复徐有容,而是反问徐有容,“你是怎么想的?”

    “天下之大,茫茫人海,我已无处可去。”

    哽咽着说出这话的徐有容,眼角处又闪烁起晶莹的泪光,“要是早知道我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那我就是死,也要死在秦府,绝不踏出秦府半步,绝不与秦战退婚,绝不在公开场合羞辱秦家,绝不跟莫辟疆那老东西狼狈为奸……”

    徐有容没有半分血色的惨白脸上浮现出掩饰不住的悔恨与悲伤。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柳如烟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徐有容,“既然你我都已无处可去,那不如直接去秦府。”

    “什么!?”

    徐有容一脸惊讶的望着柳如烟,“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你居然打算去秦府?”

    “去秦府干嘛?”

    “当佣人,给秦家人端茶倒水洗脸洗脚擦屁股?”

    “还是去给王龙那孙子暖被窝,当他的肉便器?”

    “我可告诉你,要去秦府,你去,我就是死,也不想再踏入秦府半步!”

    柳如烟坐直身子,云淡风轻的解释道:“如今的秦府有王龙坐镇,定能为你我撑起一片天。”

    “只要王龙还在秦府,就没人敢打秦府的主意,只要你我能得到王龙的庇佑,就没人敢针对咱俩。”

    “王龙在道场内,对莫辟疆说的那些话,你难道都忘了么?”

    柳如烟黛眉轻蹙,陷入沉思,半晌后才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既如此,那我就听你的吧,你让我干嘛,我干嘛,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柳如烟心中暗笑徐有容,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都已无处可去了,却还偏要装腔作势,何必呢?

    “你说,咱们这次前往秦府,王龙会收留咱俩么?”

    这才是徐有容最关心的事。

    她不是不想回秦府,而是需要柳如烟给她一个台阶下。

    “就凭我跟他有一日的交情,他也不好意思将我拒之门外。”

    柳如烟的脸上红扑扑的,霞飞双颊,娇艳欲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女人应有的魅惑与性感,有如一枚成熟的水蜜桃,令人忍不住想狠狠的咬上一口,以便尝尝她甜美多汁的滋味。

    不知怎地,她的一颗芳心竟在这一刻加速跳动,咚咚有声,有如鹿撞,下一秒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几个小时前在道场内,与王龙深入交流时的旖旎画面,每一帧画面都令她意乱情迷,炽热的欲念如烈焰般腾腾燃烧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柳如烟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滚烫如火。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你没事吧?!”

    见到柳如烟的异常状态,徐有容赶紧把车停在路边,满脸关切的问道,“你……你可被吓我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我还指望着你带我重返秦府呢……”

    徐有容像个迷失方向的孩子般,嘘嘘叨叨的说着,说着说着,她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柳如烟的手臂,下一秒徐有容的思绪也随之变得紊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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