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茶叶以他那点俸禄根本喝不起,不过自从他偶然喝过表现出喜欢以后,陈欢就告诉了朱长安,在得到朱长安准许之后给他拿了二斤。
即便是每天都喝也够他喝半年了,这也算是教导皇长孙的一个隐性福利了。
坐了一会儿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皇长孙两个动作也能顺下来就去教新的。
也算是教了朱长安不短的时间,他的性格陈靖安也算是摸得差不多了,顺毛撸多夸一夸,教的东西尽量保持新鲜感,这孩子还是很乖的。
努力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天色昏暗,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朱长安他们这才在陈靖安的劝说下,意犹未尽的离开了。
坤宁宫,暖阁。
戌时。
“哥哥,你累吗?”洗完澡放松下来的朱雄英难得的有些困倦。
“累,好像不怎么累,我还挺兴奋的。”专注于和自己头发作斗争的朱长安随口应了一声,然后发现朱雄英的头发还没擦干,便招招手让他坐过来一些,好帮他擦一擦。
“哦。”朱雄英乖巧从一边爬过来,然后在他的示意下转过去背向他坐好。
朱长安拿了一块干净的棉布帮他擦头发,看着不滴水了,便让他自己看着哪没干再擦擦。
然后自己把半干的头发拢起来,细细的对着镜子往脸上抹油,自己把脸上抹好以后唤来陈欢帮他在身上擦一擦。
一刻钟后。
“头发擦好了吗,来在脸上抹点油。”刚把自己打对好的朱长安看向了用布蒙着脑袋,把自己团成一团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窝着的朱雄英。
朱长安:“......”
见朱雄英不动弹好像睡着了,犹豫了一下伸手把棉布拽开,将他摇醒。
“头发没干不许睡。”
睡眼惺忪的朱雄英:“Ծ‸Ծ”
洪武十一年(一三七七年六月十七日)
骄阳似火,正午的空气都带着闷热的感觉。
陈靖安站在门口目送着朱长安他们练完离开,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折腾了一上午,下午肯定就不来了吧。
东宫。
太子妃正拿着一些小孩衣服的花样递给吕次妃,一边老生常谈的说着怀孕的注意事项。
“你这是头胎一定要小心,要按时休息,不要劳累,适当的走一走,每天都让太医看一看.......”
吕瑾看着手里的花样乖巧的点头应着。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母妃,母妃......”
朱雄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别跑,站住......”
朱曦遥在后面边喊边追,眼瞅着他躲到常婉后面便大声喊道:“母妃,他抢我头花。”
“她先耍赖的,她欠了我好多珠子。”朱雄英躲到母妃背后抱住她的腿。
常婉拦住朱曦遥,然后将她拉到一边。
“头花呐。”
朱雄英一手抱着大腿,一边伸手把蓝色的珠花交给她。
“珠子怎么回事。”常婉接过珠花看着朱曦遥问道。
朱曦遥声音小了起来,呐呐的说朱雄英联合叔叔把她的珠子赢了,然后她不服气,就没把输掉的珠子交给他。
“也拿出来。”
最后在常婉温柔的目光下,总结错误,互相道歉,交出东西。
“你哥哥呢,长安怎么没和你一起?”
“哥哥,哥哥看见蝴蝶,扑蝶去了,说是一会儿抓到了就过来。”朱雄英想到蝴蝶飞得方向离这里相反,只觉得一会儿根本过不来。
“对,哥哥让我们先走。”朱曦遥也跟着应和着。
常婉点点头让他们去旁边的房间玩,然后继续和吕瑾聊着孕间的事情。
一刻钟后。
“母妃。”朱长安抱着罐子快步的走了进来。
“小娇娇来了。”常婉高兴的起身看向他。
“母妃,你看蓝色的蝴蝶。”朱长安拿着一个透明的罐子跑过来,然后举着给常婉看。
常婉接过罐子,看见里面装着一直蓝色的蝴蝶,天蓝色的,不停的在里面飞来飞去,那对翅膀异常的绚烂好看。
“真漂亮,娇娇真厉害。”常婉称赞着,然后将罐子还给他。
“你的弟弟妹妹们在那边玩。”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屋。
“嗯。”朱长安点点头,忽然发现了呆在旁边悄无声息的吕氏。
“小娘。”
“哎。”听到声音吕瑾惊喜的笑着应到。
随后朱长安就抱着他抓的蝴蝶去找弟弟妹妹们。
对于朱长安来说,高兴的话,见到了对吕氏就喊一声小娘,不高兴的话就是吕次妃,或者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甚至可能不予理会。
但吕氏却是不敢有什么问题,每每都只能笑着应答。
又过了半个时辰,吕瑾便回自己的住处休息去了。
而在另一个屋待着的朱长安则是把玩着手里的珠子,另外两小只则是只顾得围着蝴蝶看。
“哥哥......”朱曦遥拉长了声音甜甜的喊着。
“嗯。”朱长安应了一声,等着她往下说,这声音一听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哥哥......”朱雄英学着朱曦遥的声音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也跟着撒娇。
“......”朱长安无语的看着又要打起来的二人。
“你俩一起带着它玩去吧,御花园不少蝴蝶呢,明天可以再抓。”
原本还想反驳的朱雄英眼睛一亮,当即表示他不要这个了,要哥哥明天陪他去抓蝴蝶。
没办法的朱长安只好答应。
“皇长孙,皇长孙,吕次妃走了。”陈欢进来小声的对着他们说道。
“嗯。”
应了一声,几个孩子顿时欢快的蜂蛹而出。
“母妃我想吃雪花酪。”
“我想吃杏仁奶茶酪。”
“吕次妃来这做什么?”
常婉看向朱长安笑着说道:“她怀孕了,来问问需要注意什么。”
随后便让身边的宫女去准备一些糕点零食。
“什么时候的事。”朱长安有些惊讶,一点风声都没有一下子就有了,他明明记得他爹一直以来不是睡书房就是在他母妃这里休息的。
“早就有了,已经四个月了,月份小的时候不好说,这不是四个月了也就不怕人知道了。”常婉抱住凑过来的朱长安,亲昵的摸了摸他的头。